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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有神經病,誰知道他有沒有病!”這話一出,全班哄堂大笑,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里,不屑和鄙夷更加赤裸裸。這樣的目光,簡直比當初我被誣陷時那些同學的目光還讓我難堪。
我的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怒瞪著那個說話的人,他挑釁的看著我,說大家快看看哦,這個傻逼眼神多嚇人啊,該不會是要犯病了吧。他說完全班人笑的更厲害了,而我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峰。
我緊緊攥著拳頭,不斷告訴自己我不能發(fā)火,我還得在上海待下去。同時,我在想到底是誰把我爸的事情散布出去的,難道是劉鑫?難道他已經知道我到了上海,甚至清楚我在這里上學,然后在我趕來報道之前,就把這些事給弄的全校皆知,為的是不讓我在上海立足?
這時,班主任拍拍講臺,讓大家安靜下來,說我既然能來上學,就說明我沒病,難道大家還不相信一個貴族學校的擇生標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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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說到“貴族”兩個字的時候,還刻意加了下重音,班里的同學頓時安靜了一半。我感激的看了一眼班主任,知道他是在幫我說話。
要知道在座的這些都是有錢人家的主,很多人小小年紀就已經懂得了人情世故,自然明白班主任這話的隱藏含義,而且雖然是貴族學校,但這里總不可能都是那些大富大貴的人家的孩子,還有很多比較有錢,又有點關系的‘普通’家庭的孩子,他們是不敢得罪一個背景很深的人的,而我,一個神經病的兒子,還能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貴族學校,沒點門道是不可能的。
只是,有人不敢再肆意嘲笑我,有人卻天不怕地不怕,譬如那個笑話我的人,看到很多人都不笑了,沒好氣的說:“看他那副小白臉樣,肯定是被哪個富婆給包養(yǎng)了才有錢進來上學的。”
他說完,一群人在那附和,我冷笑著說:“所以你這么針對我,是因為我長的比你帥?”
我說完,一些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那男的紅著臉瞪著我,罵了句傻逼,班主任這時忙說:“好了,劉洋你差不多得了,少說兩句。”說完就讓我跟大家介紹自己。
我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王陽”兩個字,然后掃了一眼眾人說:“我知道你們看不起我,你們怎么說我都無所謂,但請你們不要攻擊我爸,對你們而言,他只是個可笑的精神病人,可對我而言,他卻是這世上最偉大的男人。”
說完,我就大步朝前走,來到最后一排的空位上坐下來。班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很多人都訝異而好奇的看著我,當然依然有不屑鄙夷的目光,可我不在乎。
當我坐好后,班主任突然鼓起掌來,說歡迎王陽同學,緊接著班里開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我前面的人還轉過臉來,很友好的沖我笑了笑。
沒想到我一句話竟然那你轉了局面,老實說我挺驚訝的,我也沖我前桌友好的笑了笑,然后就聽到坐我附近的劉洋氣急敗壞的罵了我一句“裝逼”。我沖他笑了笑,這一笑差點沒把他給氣死,但礙于班主任在,他也沒再糾纏我。
接下來的日子,劉洋沒少找我的茬,我一般都采取回避姿態(tài),這讓他以為我怕了他,更加的猖狂,要不是知道他是某局長的兒子,我真想一巴掌把他給拍地上去。
這天,放學回去以后,阿強問我:“你看起來沒精打采的,咋啦,又被那個啥劉洋給欺負了?”
我一陣頭疼,說:“恩,我真想揍他一頓。【ㄨ】”
阿強哈哈大笑著說:“要不我讓浪子他們埋伏他,把他揍一頓,他們辦事兒干凈,壓根不會被查到。”
浪子和他那群兄弟,前幾天已經到了上海,我讓他們注冊了一個安保公司,然后對外招人,主要是招那些退伍軍人,因為軍人比較血性,而且比較好管理,更懂得何為‘忠誠’。建立這個安保公司,一來是為了擴建我們的實力,二來是想通過向各個公司,小區(qū)啥的輸送保安的方式,一點點的摸透,吃透,滲透這里的各股勢力。
我有這個想法還多虧了劉鑫,誰讓他有那么成功的案例在呢,我不模仿一下怎么對得起他對我做的那些事兒。
我說:“不過是個狐假虎威的官二代,我懶得理他。浪子他們那邊怎么樣了?我讓他查的事情查到了嗎?”
阿強說查到了,說我爸那事兒是我們學校一個叫柳條的人散播出去的,那個柳條跟劉鑫是拜把子兄弟,他家里是做生意的,關系不硬,就是有點臭錢。
我冷笑著說關系不硬好啊,揍起來沒心理負擔。說完,我說:“公司怎么樣了?能招到人嗎?”
阿強說:“公司那邊還可以,運營的不錯,你就放心吧,還有,你都來快一個月了,連個朋友都沒交上,趕緊的抓緊時間跟學校的人打好關系。”
我無奈的抓了把頭發(fā),說我本來就是慢熱型的,加上我爸那事兒讓全校大部分人都對我避而遠之,我怎么跟人打關系?還有那個柳條,找機會收拾一下吧。
阿強笑瞇瞇的問我就不怕柳條報復?
阿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