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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雯雯的聲音,我不再看劉水,說沒錯,我來了,劉雯雯你現在可以兌現承諾了嗎?
劉雯雯走到劉水身邊,把她摟進懷里,一只手隨意的把玩著她的酥胸,挑釁的看著我,說:“可以啊,待會兒我就讓你送你去見你爸,只是你得告訴我,那之后你要怎么做?”
我問她想我怎么做,她說很簡單,那野種讓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好了,反正她家老頭子是讓她給那野種出氣的。
聽到這話,我咬了咬牙,說見到我爸以后,我會從白云大樓跳下去,這她滿意嗎?劉雯雯半瞇起眼睛,說怕我沒膽,我說她要實在不放心就找人把我推下去,反正沒人會追究她的責任。
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一直都很平淡,也許到了這一刻,我真的已經不畏死了。家沒了,我爸進牢里永遠出不來了,最愛的女人也決定跟我劃清界限,若活下去,我會招來更多的橫禍,我還活著做什么?
劉雯雯上下打量著我,說:“看來你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只可惜,你想死沒那么容易。”
我驚訝的看著劉雯雯,問她不想我死的話,她要我做什么,她冷笑著說到時候我就知道了,說完她就拿出手機喊了個人來,讓那人帶我去見我爸。
臨走之前,我看了一眼劉水,發現她也正盯著我看,我沖她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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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選擇和我沒關系,我不怪她,女子本弱,我又何必讓她跟著我受欺負?只是我這心里涼的像冬天里四處漏雨的房子,冷颼颼的,濕漉漉的,難受的厲害。
渾渾噩噩的跟著那人上了一輛車,被帶到監獄,等了一會兒我就看到我爸被人帶了出來。一看到我爸,我差點沒忍住哭出來。他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看起來跟三十多歲似的,可現在呢?
他形容枯槁,眼窩深陷,胡子拉碴,臉上,手上到處都腫了起來,脖子上還有道很深的手印,他原本只有幾根白頭發,現在頭上卻是一片白!他以前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即使無精打采,也一直挺直腰桿,可是現在,他卻像是丟了魂一樣,飄飄忽忽的往前走。
我哽咽的喊了聲“爸”,我爸卻絲毫沒有反應,只是任由獄警把他按下去,垂著眼睛,目光呆滯的望著桌子。
我心里一慌,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我又喊了聲“爸”,他依然不理我,只是嘴里一直都在絮絮叨叨的說著:“沒了,一切都沒了”。
我急了,連喊了他幾聲,他卻跟沒聽到我的話一樣,我問獄警我爸怎么樣了,他只是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說只有十分鐘的會面時間,讓我們抓緊,然后就走了。
獄警走后,我來到我爸身邊,晃著他的肩膀,焦急的說:“爸,是我呀,我是陽陽。”
我爸卻依然目光呆滯的重復著說“完了”“完了”。
我呆住了,大聲問我爸怎么了,我的聲音好像把我爸給嚇到了,他猛地抬起頭看著我,眼睛里全是恐懼,他指著我說:“小美!你來了!你來接我了!”
聽到我爸對著我喊‘小美’,我徹底的要瘋了,因為小美是他給我媽起的愛稱,現在,他喊我小美,不是瘋了是什么?我痛苦的說我是陽陽,是他兒子,他不認識我了嗎?還說小美是我媽,她早就去世了,他也忘了嗎?
可我爸根本就不理我,而是痛哭流涕的說:“小美,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你!我們的心血,我們的公司,沒了,都沒了!”
我從沒看我爸流一滴淚,哪怕是在我媽的葬禮上,他也沒哭過,或者說,他也只是躲起來偷偷的哭,可沒想到他現在卻哭的像個孩子。
我忍不住哭了出來,說:“爸,公司沒了沒關系,你還有我啊。你不要這樣,不要嚇我好不好?”
可是我爸依然只是重復著那些話,我忍不住開始喊獄警,可沒人理我,我用力拍著門,大聲喊道:“來人啊,我爸瘋了,快送我爸去醫院啊!”
過了好久,獄警沒好氣的沖進來,像野狗一樣沖我喊,問我發什么瘋呢,讓我滾出去。說完就打開門,使勁往外拽我,我不肯走,說我爸瘋了,趕緊把我爸送醫院,誰知道那獄警冷冷一笑,說瘋了才好,瘋了被人打起來才有意思。
聽到這話,我頓時怒火攻心,我怎么就忘了,這些人都是劉家的走狗,他們根本就不會管我爸的,哪怕我爸死了,他們也不會管。我氣急敗壞的吼了句“爛狗”,那獄警上來就狠狠給了我一拳,然后拿起棍子就開始打我,我身上的傷本來就沒好,被他這么一打,更是疼的爬都爬不起來。
這時,我爸突然沖上來,奪過獄警手里的棍子就開始對他的頭一陣猛敲,一邊敲一邊喊道:“不準你打小美!不準你打小美!”
我坐在那里,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爸,只見他瘋狂的砸那個人的頭,把那人砸的頭破血流,那人不斷的嚎叫著,最后引來了好幾個獄警,他們合起火來,才把我爸給拉開了。
只是已經晚了,那個獄警躺在地上,頭都給我爸給砸癟下去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