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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對我好像有很深的怨氣,一直把我打的從地上爬不起來了才跑,等他們走了以后,我緩了好一陣子才把身上的麻袋給拿下來,這時我感覺后腦勺疼的不行,用手一摸全是血。
剛才挨揍的時候,有個人好像拿著棍子敲了一下我的后腦勺,這傷應該就是在那時候受的。我扶著墻站起來,一抬頭就看到許凡站在那,我問他啥時來的,他說剛才來的,正準備過來幫我,那群人就跑了,不過他已經(jīng)把這些人的照片給拍下來了。
許凡將手機遞給我,我看了一眼這些人,都是陌生面孔,而且看樣子不像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難道說我惹了外校的人?
許凡聽了我的疑問,說:“這里面有一個人是我們班的。”說著,他指了指其中一人,說就這個,叫張濤,還問我是不是得罪張濤了。
我說沒有啊,我壓根不認識這貨,不過張恒肯定認識,我這就去問張恒。許凡攔住我說,我后腦勺的傷得包扎一下,于是我倆一起去了李燕妮家,讓他媽給我包扎了一下,這才返回學校。
一到班級,張恒就問我咋掛彩了,我郁悶的說別提了,路上被人給堵了,張恒氣得不行,一拍桌子,說是哪個孬種埋伏我,他一定狠狠揍那家伙給我出氣。我就把事兒給他說了,完了問他認不認識張濤。
張恒皺了皺眉,說張濤是劉鑫的小弟,他們一起打過群架,所以認識,但是不熟,還問我問這干啥,不等我回答,他沉著臉說:“打你的該不會是張濤吧?”
我說:“你看看照片。”
張恒看了一下我手中的照片,氣急敗壞的說這貨就是張濤,至于其他人他就不認識了,他說下課就去找張濤算賬,我說放學再說吧,我們剛犯過事兒,在學校吵不大好,他說那好吧,他先問人要下張濤號碼,問問他到底咋回事。
很快張恒就告訴我說,張濤說他都不認識我,也沒打過我,說我污蔑他,我氣哼哼的說:“他肯定以為我們沒證據(jù),你把照片發(fā)給他,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張恒把照片發(fā)了過去,我還特意交代他別把許凡給供出來,怕張濤欺負許凡。這時下課了,我去上了個廁所,回來之后就看張恒坐在那發(fā)呆,我走過去問:“恒子,咋啦?這么心不在焉的。”
張恒忙說沒事,然后吞吞吐吐的給我說:“王陽,要不這事兒……咱就算了吧。”
我微微一愣,奇怪的問他為啥。張恒說這事兒有點復雜,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虎聽了之后,皺眉說那哪能啊,我這頭上的傷可不是小事。張恒沒好氣的讓他閉嘴,然后一臉內(nèi)疚的望著我,說張濤是劉鑫小弟,也就是他的兄弟,讓我賣個面子給他。
老實說我蠻生氣的,因為在我看來,我跟張恒的關系已經(jīng)很鐵了,可他卻為了維護劉鑫的小弟,讓我受這委屈。不說打回來,至少也要知道我為啥會挨揍吧。我悶聲沒說話,張恒說他請我吃飯,就當是給我賠罪了。
看著一臉賠笑的張恒,我心生疑竇,尋思就算他讓我不跟張濤計較,也不應該他給我賠罪啊,這其中是不是有啥內(nèi)幕?
只是不管有啥內(nèi)幕,他的話都讓我挺傷心的,我捧了本書,不去看他,不冷不熱的說:“不用了,中午我約了許凡吃飯。”
張恒干巴巴的“哦”了一聲。
這時,李燕妮風風火火的跑過來,她今天穿了一身水綠色的連衣裙,扎了個馬尾,跟一顆水靈靈的小白菜似的,朝氣蓬勃的,一過來,一陣香風撲面而來,說不出的好聞。
李燕妮跑過來說:“王陽,你怎么又挨揍啦。”
我撓了撓頭說:“誰知道呢,不明不白的就挨了頓揍,也不知道惹了誰了。”
“打你的是誰,你找他問下不就知道原因了?”李燕妮說著,看著張恒,說我不是他好兄弟嘛,我都給人揍了,按他的性格不得趕緊找人揍回去,咋杵在這兒了。
張恒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嫂子,你就別難為我了,打王陽的也是我兄弟……”
聽到這話我徹底傷心了,李燕妮替我生氣,問張恒怎么能這樣呢,就算打人的是他兄弟,也不能不幫我問啊,我多吃虧啊,完了就問我打我的是誰,說她幫我問問去。這小妮子真挺讓我感動的,我說沒事兒,讓她別沖動,這事兒就當過去了。
我當然是說給張恒聽的,這事兒我肯定會自己查清楚,只是我不想讓他知道而已。李燕妮擔心的看著我,很義氣的說我要是有啥需要她幫忙的,一定給她說。
我開玩笑說等需要用美人計的時候,一定喊她,她笑的花枝招顫的,說我這人就知道貧嘴,完了就從包里拿了瓶小洋人給我,說:“給你喝的,挨打了得補補。”說完就轉(zhuǎn)身回座位上坐著了。
看著手中的小洋人,我心里涌入一股暖流。這時,張恒拍拍我的肩膀,壓低聲音說:“王陽,李燕妮對你這么好,不會是移情別戀,喜歡上你了吧?”
我說怎么會呢,我跟李燕妮是純潔的革命情誼。而且他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喜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