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解密(1/2)
“這個我知道”,看著上面蝌蚪一樣的幾行字,靜印說道,“這種文字我小的時候見到過,應該是古扶南文。這種文字是出現(xiàn)在七世紀以前的一種流行文字,不過后來主要轉(zhuǎn)化為泰國文字了。”
“老徐,這上面的字,你能夠看懂么?”常開泰問靜印。
“看不懂。”靜印到光棍。
“那你嘰哩哇啦說著一堆不是廢話么!”
“別急啊,你聽我說完。這種扶南文雖然我看不懂,但是有人看得懂,而且這個人現(xiàn)在就在北京!”
“那可不錯。老徐,有功夫你把這東西帶著,過去跟人家請教一下。”
“嗯,他現(xiàn)在是大學的客座教授,我明天就過去找他。”
將那片字條放回盒子里,劉遠頗有些犯嘀咕。他特別想知道那么可怕的煞陣下面就埋了這么一張字條,這字條上面究竟寫的是什么東西。
“要我說,這東西不用理它就對了。誰知道又會出什么提示讓你們?nèi)殻綍r候又是生死不知的。我心里不踏實。”
回到自己屋里,劉遠讓少瑋去練功,而胡素則是一臉不愿意的對劉遠說道。
“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好東西,咱們也可以去試試啊,再說,這兩年多也歇夠了,咱們也該好好活動活動了。”劉遠這話說的是自己的心聲,確實是有些心癢難撓了。
“活動什么呀!你看三爺爺還能跟著你出去么?再說,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脑诩依锎趺淳筒恍校坑植蝗背陨俅┑模佻|你還得教,那有那么多的閑工夫去找什么寶貝!”
“素素,你應該了解我的。”劉遠望著胡素。
“算了,不管你,愛怎么著怎么著。”胡素被劉遠的眼神看得糾結(jié),賭氣說了一句,扭過頭去看少瑋了。
劉遠笑著搖了搖頭。雖然胡素心里不希望自己出去,但只要自己打定了主意,胡素都一定會支持的。
“少瑋,教給你的《弟子規(guī)》都背會了沒有?”
“嗯,會了。”少瑋現(xiàn)在可是真正理解了什么才叫吃苦。每天早上五點多就起床,先跟著打一趟拳,然后背那些烏七八糟的道家論典,再學習如何與自己體內(nèi)的氣機發(fā)生溝通,做得不好了還要被劉遠訓斥甚至打手板,每次見了胡素都眼淚巴巴的,休息的時候也只跟胡素在一起,見了劉遠都躲著走。
“背來聽聽。”
“圣人訓:首孝悌,次謹信,泛愛眾,而親仁......”聽著稚嫩的聲音背著弟子規(guī),劉遠笑著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午后的閑散時光。
這樣的日子當然是好日子,但劉遠是個兩面的人,一方面對目前生活的滿足,一方面又對冒險生活的向往,讓他如何取舍于這二者之間,也很難抉擇。
第二天早上,靜印用劉遠的手機跟那位熟人打過招呼,然后帶著劉遠一起來到了北京外國語學院。
“徐老叔,你可是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啊!”看來靜印的朋友對靜印的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作為都達成了廣泛的共識。
“這話說的難聽,我這叫無事不登三寶殿,還虧你是個大學教授,把話說的那么俗!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一個前輩的孫子,劉遠。劉遠,這位是錢亮,你叫錢伯伯。你錢伯伯可是古代外語的泰斗,這扶南文他尤其拿手。”
“嗯?老叔,你是說碰見扶南文了?”前兩一聽頓時來了勁頭,“這扶南文現(xiàn)在流傳下來的可是極少,你們怎么得來的?”
“錢伯,這件事情一言半語也說不清,總之就有這么一張小紙條,您幫我看看,上面寫的是什么。”劉遠說著,將盒子打開,放在錢亮的面前。
錢亮也不說話,急忙帶上花鏡,用帶著橡皮套子的鑷子夾住字條,放在寫字臺上細細觀察。
“沒錯,確實是扶南文,不過這上面的內(nèi)容并沒有什么特別稀奇的。”錢亮看了幾眼,將字條上面的那段話翻譯了過來。
“佛陀眷顧他的子民,如陽光普照在大地,當無情的海水褪去,神跡將再次降臨。”
“什么玩意兒啊這是,沒頭沒尾的。小遠,這那有什么名堂啊。”
劉遠此時也正郁悶呢,開場梆子敲半天,上來個小嘍羅,費了那么大勁兒,就整這么一張半通不順的字條,如何不糾結(jié)?
“等等!”劉遠道了謝,正要將字條裝回盒子,錢亮卻將劉遠給叫住了。
“這字條沒那么簡單,你拿我再好好琢磨琢磨。”似乎是瞅出了一點什么端倪,錢亮就仔細的研究起這張字條來。
“這其中有不少字的附標都有很明顯的錯誤,是連當時幾歲的孩子都不會犯的錯,但看著字體,肯定是成年人所寫。所以我估計,這張字條可能是在玩?zhèn)€文字游戲。”錢亮一邊重新研究著字條,一邊頭也不抬對劉遠和靜印兩人說道。
這兩個人如同鴨子聽雷,錢亮怎么說他們怎么聽就是了。
“哈哈!總算讓我找到了。來,你們倆看”,過了能有兩個多小時,錢亮興奮得喊了一聲,將從新組合的文字遞了過來,“每行文字的數(shù)目都相等,組合成現(xiàn)在的這個字陣,你們仔細看看,這上面是什么?”從那么古老的文字里探究出一個秘密,錢亮的自豪感爆棚,六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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