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墓道口(2/3)
士下了鬼靈咒,這墓道口就像幽魂一樣漂浮不定,不停地轉換地點,這才人們都找不到。
rì出東方,映下四個身影,帶頭的一身褐sè粗布棉襖雙手插在袖子里嘴里叼著煙鍋邁著八字步,火車頭帽子的兩個遮耳布在蒼勁的步伐下上下顫悠,那人滿臉欣然之sè便是賀社社。賀社社帶著三個男子走在蒼老的山道上,使勁嘬了兩下煙斗,美美的享受了一下,將煙斗拿在右手,趾高氣昂的抬起頭,大唱起來“祖籍陜西韓城縣,杏花村中有家園.姐弟姻緣生了變,堂上滴血蒙屈冤。姐入牢籠她又逃竄,大料她逃難到此間。為尋親哪顧得路途遙遠,登山涉水到蒲關。”現在也只有這段給力的秦腔能抒發賀社社的心情,自己當兵時,一直是慫兵一個,竟沒料想這還當了小隊長,雖然只領導了三個人,但起碼也是個官。后面三個年輕的小伙子背著蛇皮袋拿著一個木牌步伐悠然,袋子里面是裝好的**。三人聽著賀社社的秦腔,在后面說說笑笑盡享晨光的沐浴。
道路兩旁許多高大的滄桑石像直直矗立,都是唐朝留下的物件,有人有獸,經過千年的洗禮風采依然,各個高大偉岸肅穆莊嚴就像天上的神將,這些石像的盡頭有六十一個沒有頭的人雕石像矮小恭敬虔誠,象征六十一藩國對大唐的跪拜,此威武雄風在中國的歷史上也只有唐朝能夠尋到。陽光很是耀眼,刺穿了冬天的寒冷,將一股股溫暖打在四人溫厚的棉襖上,舒服之意侵遍全身,這一天可真是個干活的好rì子。
賀社社在一塊碑前停了下來,蹲在石碑旁,將煙斗在石碑上敲打,煙灰掉了一地。那石碑高大厚實給人以凝重渾然天成之美感,碑首雕刻了8條螭龍,巧妙地纏繞在一起,鱗甲分明,筋骨裸露,靜中寓動,生氣勃勃,碑的兩側有《升龍圖》,龍騰若翔,栩栩如生,碑座上有《獅馬圖》,其馬屈蹄俯首,溫順可愛;雄獅則昂首怒目,十分威嚴,碑上還有許多花草紋飾,線條jīng細流暢。
賀社社瞇著眼睛說到“你們說這姑婆咋給自己的碑子上啥都不寫,得是做了啥虧先人的事了,不敢叫人知道!”
“賀叔,看你沒化的,我爸說這叫無字碑,就是說功過叫后人評說!”一個低個子男子說到,將背后的袋子放在地上。
“你們咋都歇著咧,賀叔再別蹲到那了,對先人不敬,咱趕緊上去把石頭一炸!”一個胖胖的男子說到,繼續背著袋子,沒有停下的意思。
“看你這碎崽娃子,還不叫叔歇一下,你趕緊去把那牌子放到路上去!”賀社社對那胖胖的男子說道,聲音中略有斥責,那胖子雖面sè不悅但還是將一個大大的木牌擺在路的zhōngyāng,上面用毛筆寫道“山上炸石禁止攀登”。
這條路是上梁山唯一的主道,將路牌放在這里jǐng示就應該夠用了,再者當地人都知道這梁山上也沒什么好東西,既不能種莊稼也沒有太多野味連個能砍伐的高大樹木都沒,這冷冷的天除了他們炸石頭的也沒別人上山了。
賀社社將煙斗頭裝進煙袋,裝滿煙絲,火石一打就著,美美的吸了一口,站起身說到“走!”
從無字碑向梁山上走去,整個山的土石沒長出幾棵高大的樹,稀稀疏疏,最多的都是些藤蔓,一眼望去有點光禿禿的,更像一個土包,坡度平緩,雖無階梯攀爬也毫不吃力。
向上走了一公里左右,他們四人停下,不知是不是雨水的沖刷這里裸露了幾顆光亮石塊,便選定這里作為炸石頭的地點。四人在地上打了幾個洞,將**裝進去,引出眼子,三人躲到另一側的坡后,一人將眼子引迅速跑了過來隱藏起來,一套連貫動作,只聽見“滋”的聲音一陣稀疏蔓延,不一會傳來“轟”的一聲,便是一陣晃動,許多土石向下面滾去,四人出來一看果然炸出許多石頭,安放炸藥的地方多出一個坑,但是跟鋪路需要的量還差很多,便又同樣的炸了一次,兩次下來,將一片炸的空出更一大塊,上面的土石似乎都按耐不住寂寞搖搖yù墜。
四人走上前去,飛塵良久刺鼻瞇眼,待到塵埃散去定眼一看發現炸出坑的地上竟插著一小截柱子,周圍四處濺開許多污穢之物,剛才在遠處炸起的飛塵阻礙視線并沒看見。這柱子上半截似乎早已經炸飛,剩余部分插在地里,只有三寸左右露在外面。
那是一截石柱,一米的直徑,柱身上有雕刻著陳舊的紋路,只有一截看不清楚畫的什么,隱約是半個龍臉,卻是條黑sè惡龍。里面不是空的,幾人看去,一團黑乎乎的液體充滿其中在剛才的余震下左右晃悠,不停散發出惡心的臭味,那外面濺出的污穢之物莫不定是這柱子里的東西。
幾人向后退去,捂住鼻子,眉頭稍緊,低個子男子問道“賀叔,這是啥東西?”
賀社社抓頭撓腮思索良久說到“我也不知道,誰得是把糞坑埋這了,稍微換個地方,再炸這小心把山從中間炸斷了,晦氣!”
四人從剛才的地方往東南走去,一路安穩,只是似乎背后有什么盯著他們引得幾人同時向后看去但是并無異常只是讓人心里發癢一寸不安。再次找了個地方,同樣的打洞安**,躲在一邊點眼子,過了一會又是一聲巨大的響動,這次藥量過足振的整個山體一陣亂顫,土石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