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為什么我放棄她嗎？”成諾詢問著，“你知道為什么我愿意將自己愛留給她，而讓自己完離開她的生活嗎？”
    “你說說看。”郝炎暉直接拿起酒瓶。
    “就是因為她只會和你吵架，所以我才決定了，就算你們真的離婚了，我照樣不會在去追求她！”成諾堅定地說著“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不會因為你的傷害而離開香港，起碼這樣我就可以時刻見到她，知道她是不是還好，知道她是不是平安。”
    “為什么你的要求這么低？”
    “那是因為我不是涂郝炎暉，我沒辦法提出那么高的要求，你明白嗎？”成諾失落地說著，“我知道呂馥明只會在你面前才能完放棄以往的矜持，變的像一個孩子，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頑皮、野蠻，能表現出來的她從來就不會保留，但你卻在做什么呢？你的話不知道將她傷害到什么地方去了，知道嗎？要是可能的話我真的很想殺了你！”
    “是嗎？那你來吧，我絕對不會還手！”郝炎暉無所謂地喝舊，不想把這個男人的狠話放在心上，“本來我就是個該死的男人，不是我曹新佳一定還是開開心心的，可是現在——現在我不知道該去怎么面對她了，真的，這樣的關系太累，太讓人傷神。”
    “那你就放手吧。”成諾輕松地說，“只要她真的想和你離婚就答應她好。”
    “但是——”
    “我們求的不就是她開心嗎？”成諾安慰地說，“如果你們的婚姻已經沒有一絲的幸福，那么你繼續綁著她還有什么意思？早點放她自由不對嗎？”
    郝炎暉沉靜著，忘記了手里的酒。
    “我知道要你放棄呂馥明比讓你去更難受，可是你又能有什么辦法？看著她日日消瘦下去嗎？你真的忍心讓她到生產的那天出什么事嗎？”成諾語重心長地說，“只要知道她好就可以了。”
    “讓她離開就真的能確定是讓她好嗎？”郝炎暉疑惑地問，“如果她的好只是偽裝出來的呢？如果她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照顧自己呢？”
    “那我們可以天天去給她送吃的。”成諾說著，按住郝炎暉的肩，“我知道這樣很讓你為難，只是你想想，如果你和曹新佳離婚，那么潔淋還有什么理由將仇恨報復在她的身上呢？”
    潔淋？仇恨？郝炎暉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我們喝酒吧。”成諾自動將兩個人酒瓶撞出清脆的響聲，“為了我們愛的女人能幸福，干杯。”
    好簡單的理由，可是郝炎暉卻不能推辭，那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酒能完麻木他每一根疼痛的神經……
    “別說我了，你呢？”郝炎暉氣急地瞅著她，“你這幾天把自己照顧成什么樣子了呢？如果你的房間里沒有鏡子，我可以現在就去買！”
    “我——”曹新佳收住即將說出的話。
    “我曾經說過，如果你能照顧好自己我才能答應你離婚！”郝炎暉有點惱火，“這幾天的功夫我只見到你掉肉，這能證明你能將自己照顧的很好嗎？”
    “起碼我還在這個世上！”曹新佳脫口道出最根本的事實，“不是任何時候只有豐腴才是代表著健康，難道你做雜志的，會不知道如今的潮流嗎？”
    “你現在還懷著孩子，難道你認為自己有資本來減肥嗎？”郝炎暉心疼地責備，“如果我知道你是這么折騰人的家伙，當初就不該愛上你，更不該和你結婚！”
    “你后悔了嗎？”曹新佳膽怯地問。
    “是的！”郝炎暉避開她的雙眸，“你說我的出現改變了你的生活，甚至是改變了你的性格，但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出現同樣也改變了我的生活呢？”
    曹新佳心虛地低下頭。
    “有的時候不是你只有一個人痛苦的，我也一樣，知道嗎？”郝炎暉不去思考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些，也許，可能還是不舍得吧，“以前我很討厭女人在我面前露出一副嬌俏的模樣。可很奇怪的，我不討厭你，那個樣子，反而還很喜歡，知道嗎？原本我自認在感情上無懈可擊的，遇到你之后就完改變。我討厭自己現在的樣子，瞻前顧后的，就怕一個不小心會惹的你不開心，到最后我還是惹的你不開心，對嗎？”
    “郝炎暉，你到底想說什么？”曹新佳心里的恐懼在不斷攀升，她真很害怕這個男人忽然說不要她了。
    “每個人的忍耐性都是有限的，所以……”
    “所以什么？”
    郝炎暉盯著她白皙的面容，留戀著，不舍著，是不是應該說？是不是應該斷絕所有的希望呢？
    “你是不是同意離婚了？”曹新佳試探著問，天知此時這個女人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你知道的。”郝炎暉輕吐住幾個字。
    “我知道？請問我應該知道些什么呢？”曹新佳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是你先傷害了我，不是嗎？現在是你不要我了，不是嗎？我還應該知道什么呢？”
    “曹新佳？”郝炎暉因為她的激動而感到無措。
    “從有記憶起我都很獨立，甚至畢業的時候我的成績都比同級的男學員還要高出許多，我不喜歡被人過分的寵溺著。”曹新佳緩緩地敘述，“可為什么呢？為什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