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1/2)
“你覺得我齷齪?”他一邊親吻她一邊解她的上衣紐扣,“那我就齷齪給你看。”
她側開臉,拼命掙脫他的桎梏,“你放手!放手!”
江淵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反而更變本加厲,毫無耐心的將她的襯衣撕扯開來。
紐扣掉落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聲音聽在她的耳中格外清晰,每一聲都讓她忍不住的顫抖。
楚苓終于還是控制不住的失態,她尖叫:“惡心!你別碰我!我嫌臟!”
他的身上都還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
她想想都覺得惡心,江淵身邊有那么多的女人,每一次他也是這樣親吻她們,也是這樣和她們□□。
她終于淚流滿面,那樣惡心的事情,她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受不了,她光是用想象就可以把自己逼瘋。
楚苓怎么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可以這樣做,怎么可以這樣拿刀子戳她的心口。
可他還是做了,他明知道她受不了,可還是做了,他就是要她瘋。
兩年,她居然忍耐了整整兩年,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忍不下去了。她拼命的想,可又怎么也想不起來自己從前是怎樣忍受下來的。
她吃痛,卻因為怕傷到孩子不敢反抗,終于還是服軟,流著淚央求他:“很疼,求求你,輕一點。”
“知道疼?”他的手探到底下,緩緩的揉捏,“那就別激我。”
她還在抽噎,聽到他的話乖乖的點頭,啞著嗓子求他:“求你了,真的很疼,輕一點。”
楚苓挪了挪酸痛的身體,轉頭看了一眼身邊沉睡的男人,然后小心的挪開他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臂,裹上一邊的睡袍,翻身下床。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這兩年來江淵第一次在家過夜。
她不敢洗太久,沖了個澡便從浴室里出來。
穿衣服的時候她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跡,還有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一直清楚江淵在這種事上的習慣,從前每次他就恨不得將她拆吞入腹。所以就算是夏天她也從來沒有穿過裙子,一直都是長袖襯衣。
穿好衣服后她就進了書房,小心的關上門,然后打開墻上的保險柜,從里面取出那張她前幾天放進去的B超單,仔細的夾進記事本中。
再把書桌上的工作文件收拾好,然后就出了門。
她出家門的時候才早晨六點,天空是濃重的深藍色,身后的大樓也是一片漆黑,只有小區里的路燈還亮著。
剛結婚的時候她自己買過一輛雷克薩斯,不過她不愛自己開車,所以車子放在車庫里吃灰的時間比較多。
她給司機打了電話,讓他今天不用來接自己上班,然后便進了車庫將這輛車開出來。
她到公司的時候還不到七點,整個辦公區域都是黑的,值班保安幫她把燈全部打開,她笑著說謝謝,然后拜托他到樓下的咖啡店幫她買一杯咖啡上來。
然后她便進了辦公室,將門關上,開始回復郵件。
才兩天沒有登錄郵箱就已經積累了幾百份郵件,她身邊的人發郵件都喜歡CC來CC去,所以很多郵件都毫無意義。
她花了一個小時才回復完所有的郵件,剛喝了一口咖啡,有人推開辦公室的門,是小譚。
小譚沒想到她來得這么早,于是解釋道:“我以為你忘記關燈。”
“嗯。”她點頭,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已經密封好的檔案袋,放在桌上,對小譚說:“幫我寄一下這個東西,地址我寫給你。”
說著便撕下一張便箋,寫好地址一并交給小譚。
中午的時候蔣衡打來電話,為昨天的事情向她道歉:“我昨天太激動了,不該說那些話的。”
“沒關系,”她真心實意的說,“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但她害怕蔣衡抓狂,因為她很快會再次不告而別。
她其實很喜歡這座城市,從二十一歲到二十七歲,她在這里度過了六年,覺得連呼吸都快和這里融為一體。她不喜歡自己的家鄉,因為那座城市永遠醒著,永遠騷動不安,不管幾點都是一派繁華景象。而這里繁華卻不喧鬧,有時她午夜醒來,看見窗外安靜的霓虹燈,會莫名的安心。
可她和江淵認識卻并不是在這里,而是在她的家鄉,她高一的時候。
那天下晚自習她心情十分糟糕,因為一個星期前父親出差,而她早上起床的時候看見隔壁房間里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并不是第一次,最早可以追溯到她小學五年級,那次也是父親出差,她看見從父母房里出來一個陌生的男人。她媽媽看到她看見了,也不驚慌,只是告訴她不準告訴爸爸。
她被嚇哭,不敢說話,下一秒她媽媽便用長指甲掐她的手臂,恐嚇道:“你想我和你爸爸離婚嗎?到時候會有后媽來打你罵你。”
后來她長大了一點,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可又覺得嘲諷:難道她的親生母親不打她不罵她嗎?
楚苓從小就知道,媽媽不喜歡自己。她媽媽生得美貌,又是大學里的舞蹈老師,年輕時追求者甚眾,一心幻想能嫁入豪門,可后來因為意外懷上楚苓,所以只能嫁給她的父親。
她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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