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一次嘗試洗冤→e(1/2)
★◆卍﹌↗↘‘女’鬼蘇蕁對我嚶嚶笑道:“別急呀!小雜種,你以為我會中同樣的招數兩次嗎?上次我已經知道你的血能傷害我,這回再不濟也得提防著點吧!”
臥槽,想不到這‘女’鬼的智商竟然比我這個十歲的孩子還高,提前預留了這么一手,真是越來越難纏了。。 更新好快。
眼下我和張劉氏還有姜月言三個人都被這如同鋼絲一樣柔軟堅固的白發給纏住了,完全動彈不得,而且也不知道這‘女’鬼會怎么折磨我。看她的態度,應該是要慢慢折磨我,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我試著用‘陰’氣看看還能不能施展術法,但再怎么掙扎都是徒勞,尤其是我那只抓著“‘陰’司緝捕令”的手,‘穴’道徹底被封住了,一時之間腦海里一片空白,彷徨無措的無奈涌上心扉。
到了此時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得到養父這幾十年的洗冤師生活是怎么過的,一只鬼怪尚且這么難搞,養父得想多少法子,才能幫那么多的冤鬼化解心結呢?
‘女’鬼蘇蕁突然往后飄去幾步子,然后見她右手的中指和拇指銜接在一起,彈出了一束小拇指那么粗細的發絲,直接‘插’進了我的心臟。
“啊!”
我痛苦地喊叫一聲,一股鮮血再次從口中噴出。她是怕我的血所以才退了幾步的。
也好,這樣也好,不用被她從嘴里面伸舌頭進去把心臟掏出來,像陶順子和陶二平那種死法實在是太痛苦了。
隨后我感覺這些發絲像是章魚的觸爪一樣將我的整個心房給纏繞住了,我感覺心肌一縮,全身連骨頭都發顫。
發絲越卷越實,我感覺只要再稍微往里面擠壓一分,我的心臟隨時都會爆掉。
“等你的血流干,看你還能活多久!”
“額……”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胸’口的血沿著發絲往外直流。其實她根本不敢吃我的心肝,因為上面的血是她的致命物。
“臭小子你怎么樣了?”
“阿永,阿永你說話……”
張劉氏和姜月言的聲音愈發微弱,我耳朵嗡嗡響沒聽清楚她們的喊叫。
“看來,這次真的栽在你這個……丑‘女’鬼的……手里了……”
這個時候,我朦朧的視線依稀能夠看到,從我心口流出的血,對于那些白‘色’的發絲也是有作用的,它們正在一點一點蠶食著發絲。
在這最后一刻,我腦海中閃過一個極端消極的想法。
洗冤師的那本古書當中,有一招術法叫做“人劫”。
這一招被落款在書中所有術法的最后一頁,當時我不明白祖師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現在想想那一招術法的心法,大概也領悟到了一絲絲。
“人死心猶在,無刀血涂刃,七竅噴流灑乾坤,以吾之血問道,以吾之氣伏魔。”
大概是說,要用自己的最后一滴血,最后一口氣,跟妖魔鬼怪同歸于盡,我想這就是洗冤師‘精’神的最終升華。我養父曾經就是這么做的,而歷代的洗冤師前輩們,我相信他們應該也有這樣的氣魄和血‘性’。
如果是按照這樣的理解,這招名為“人劫”的術法,實際上應該是“人杰”才對。
眼下‘女’鬼的氣焰如此高漲,而且又對我的血如此提防,我要傷她已經是不可能。那么我唯{,上\\一的辦法就是,用這一招“人劫”,將自己的全身爆炸開來,將血液灑滿這一整間祠堂,然后熔掉這些發絲,解救張劉氏和姜月言的危機,讓她們趁機逃走。
想到這里,我沒有多做猶豫,口中已經將舌頭放在牙尖上,只要一口咬下去,就可以用血印來發動“人劫”。
巧妙的是,這一招極其容易學。因為這招是最無奈的招式,也是最簡易的招式,不到萬不得已,都不可能將自己的生命獻出。
我正準備狠下心一口咬下去的時候,卻是聽得面前的‘女’鬼一聲怒惡地說道:
“哼!你們陶家村的人都該死。都該死……”
咦?她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提起這茬?發瘋了嗎?
我睜眼朝她看去,這‘女’鬼蘇蕁此時已經呆呆坐在我前方的地板上,只見她兩手環抱在膝蓋上,就這么癡癡地發愣。
我養父曾經說過,鬼的兇戾只是因為一時的怨氣膨脹,但是鬼,卻并不是時時刻刻都憤怒于心,而也像是我們人一樣,七情六‘欲’時漲時消,‘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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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如果是要幫鬼魂洗冤的話,最好的時機,就是當她們平靜下來,回想生前的時候。
不知道這‘女’鬼蘇蕁是因為什么,但是我看得出,她正處在情緒最低落的時候,所以我想要嘗試一下,幫她洗冤。
養父說過,洗冤師的工作其實跟心理輔導有相似之處,因為兩者的最根本之處在于解開心結。我想試試幫助‘女’鬼蘇蕁回想生前,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她留戀的人或者事。
還記得當我第一次在墳墓前見到‘女’鬼蘇蕁的時候,就想起了村子里面流傳的,關于一年前這個外地‘女’人的詭異事跡。
蘇蕁是外地嫁到我們陶家村來的,當時嫁給的老公叫做陶阿布。
陶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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