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2/3)
一看便宜就買了些回來。大家還要給錢,二大爺眼一瞪,膽小的立馬扭頭就跑了,可見多年來他的余威仍在啊。
考慮到二大爺又要照顧孩子,又要四處尋妻,生產隊里就沒給他安排什么活,只不過年底發工錢,自然也沒他多少就是了。二大爺哪會在乎這個,他巴不得沒工作才好,要知道他可是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啊。
二大爺回了村還是沒閑下來,他老人家在以前發現的那個地下水脈沖刷出的溶洞里開始搞事了。挖啊弄啊,硬是被他整了個倒金字塔的坑出來。
坑里復制出兩千噸的黃金,別看數字大,實際體積沒多少,一噸黃金也就占0.05立方米,兩千噸也就100立方米大點,二大爺拿著破碗隨便挖一下就夠了。考慮到未來會有近十年的特殊時期,二大爺沒有復制更多的黃金出來。眼前這些黃金只要用在正途上,就不會再發生如同歷史上河南安徽等地大量的非正常人口死亡了。
這次復制黃金二大爺是找太陽國田荒一個人討的債,所以田荒這哥們在瑞士存的約十億美元,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他秘密藏在太平洋某個小島上的約一千二百噸黃金。瑞士銀行方面這次顯示的是田荒自己將存款轉到了太陽國銀行,為此還支付了一筆巨大的手續費給瑞士方面。然而,田荒卻說根本就沒這回事兒。但多方調查顯示,瑞士銀行不但有書面證據,甚至還有當日銀行里田荒辦理轉賬時的照片,于是雙方大吵特吵,最后成為了二十世紀中期最大的金融奇案。當然,后來瑞士銀行方面就一直不怎么愿意搭理太陽國了,總覺得這是個神經病領導的國家。
可憐的太陽國田荒私房錢損的只剩一點零碎,當夜就吐血三升,差點就要換個人坐那寶座了。
不過正忙乎的二大爺可不在乎田荒的死活,當初搶那么開心,今天不過是吐點賊贓出來,至于嘛,那本來都不是你的好吧。
當二大爺的第二輪黃金復制工作結束后,又找來石頭蓋在上面。石頭上刻著日文,意思大概是金百合部隊搶奪了多少多少黃金,戰敗后這兩千噸黃金來不及運走,暫時藏于此地,只待日后再取。
在這個坑旁做了些標記,最后把擋在黃金坑與水脈之間的土石挖掉,瞬間這地個黃金坑就被水淹沒了,只有坑旁邊留下了些詭異的標記。
又花了十來天,二大爺把直通溶洞的地道挖了出來。出口則挖在了清順山的西邊山谷里,和高家坳隔了座山。
一九六零年六月一日上午,二大爺帶著一個大包裹又一次出現在了首都朝陽公安分局。
進門和云鴻雁這些熟人打了招呼后,二大爺神色緊張的拉著橋山苗隊長進了房間。只見他把包裹打開了好幾層,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帶著點土渣的小皮箱。這箱子詭異的是竟然帶著一個復雜的密碼鎖,而箱子側面還寫著一行日文。
橋山苗一見到日文,神情嚴肅了起來,仔細詢問了這箱子的來歷后,他站起來說:“小高,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找局長說下。”
大概半個小時后,局長和一位帶著眼鏡三十來歲的男人跟著橋山苗進了房間。
兩人和二大爺握了握手,但局長并沒有介紹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二大爺也識相的不去多問。
局長和中年男人一起把皮箱仔細查看了一遍后,中年男人看了眼二大爺,并沒有馬上說話。局長想了下,又把箱子的來歷問二大爺了一遍。
二大爺早就編好了話,有些吭哧的說:“去年,額們那就么下幾場雨,幸虧村里打了四口深井,算是對付過去咧。今年比去年還要旱的厲害些,額就尋思著要再去找點水,要是能多打兩口井,日子也能好過點。誰知,額四天前,在村西的山腳邊查看的時候,挖了個箱子出來。額把它拍拍干凈的時候,就看到這個邊邊上刻著字捏,好家伙,這個字和當初小鬼子進額們縣城時刷的那些玩意可像咧,額琢磨著,這箱子肯定有古怪,可不敢耽擱,就帶著這箱子來咧。”
局長聽了點了點頭,他不知為何看了橋山苗一眼,橋山苗卻對著局長點了點頭。于是局長才對那帶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說:“沒事,說吧。”
二大爺這下心里明白了,剛才是局長問橋隊長,二大爺是否可信,橋隊長點了頭,這才把他留在這里一起聽聽專家的說法。
中年男人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說:”這是太陽國金百合部隊留下的,箱子是使用密碼才能打開的,里面應該不是什么危險物品,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做些準備再開比較好。“
當天晚上皮箱被打開了,而此刻二大爺的面前正放著一張他親自炮制的地圖,裝著仔細辨認了許久后,二大爺猶猶豫豫的說:“這看著很眼熟,仿佛就在我們村附近,尤其是這座山,很像我們村西十來里處的那座清順山。”
周圍的幾個人聽了,眼睛一亮,尤其是橋山苗隊長,他從個人途徑中曾經聽說過金百合部隊,所以他立刻建議局長組成專案小隊,去陜西調查情況。
局長聽了,沉思了會說:“橋隊,你最好出發前和你父親說一下這事……”話沒說完,各人都已經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六月五日,陜西601專案調查小組從首都出發了,而編制外人員二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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