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起興致命探云鵲,高維達身陷嫌疑(1/2)
?卻說項景昭想到了法子,卻需要同高云長商議,且不說是什么法子,只道他不顧暑熱,驅(qū)馬要去高府。
下人們也只得陪著他走。
快行到門前,距高府不過兩條巷子的時候,項景昭的眼睛卻定住了。
原來他瞧見前面一個女子的身形倒像是熟人。
那女子本是低頭走著,許是察覺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先是一愣,猶豫片刻才上來給項景昭行禮。
原來是高云長的通房丫頭,云鵲。
項景昭挑了挑眉:“這都將到飯點了,去做什么呢?”
云鵲福身回:“家中有些事情,剛剛才遣人來尋我,這才趕著這個時辰出去?!?
項景昭點點頭,抬抬下巴說:“既如此,你快去吧?!痹迄o忙又福了福身才走。
待她走出十余步,項景昭彎腰同墨軒說:“找個穩(wěn)妥點的人跟著她,看她是去哪里的。”
墨軒側(cè)眸看了他一眼,暗想自家少爺真是跟人跟上癮了,先頭就叫他注意著云起,后又叫人注意著王姨娘,現(xiàn)在連高云長的通房都要注意上了。
因這事確實有些不厚道,前兩者還是自家人,盯著也就盯著了,這云鵲卻是高家人,若是盯著盯著,反盯出高家的辛密事,可如何是好?因而猶猶豫豫地提醒了項景昭一句。
此時又上哪去找穩(wěn)妥的人,項景昭出門總愛只帶一個下人,還不是得自己跟著去?想來墨軒也是怕項景昭身邊離了人會出什么岔子,所以才這般猶豫。
項景昭點頭:“也沒叫你跟多緊,只是看看她是不是著家去了。”
墨軒便問:“這毫無由頭地跟上去,若是叫人看見了,不定得怎么說咱們呢,大少爺,您還是給個說法,如此我們底下人即便被發(fā)現(xiàn)了,也好有個回話?!?
項景昭摸了摸腦袋,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你就說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高家大小姐剛中了毒,府里人心惶惶,可那下毒之人卻還未見著。故而現(xiàn)在任何可疑人物都不能放過!”
墨軒為難地眼睛都擠到了別處。項景昭一拍他的腦袋:“你這操的什么心,天塌下來也是我頂,你只管去做便是,再說不就一個通房,即便被發(fā)現(xiàn)了,又能耐你何?”
墨軒這才不情不愿地上去了。
項景昭卻是沒多少顧慮的,他來古代十三年,多少還是養(yǎng)成了些貴公子嬌奢跋扈的性子,對待下人遠(yuǎn)不如小時候般體貼了。不過即便如此,他的性子在一眾主子里,還是頂好的。
因自己獨自騎馬到了高府,高府門人早與他相熟,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便上來牽馬,嘴里說:“哥兒今日怎么都不帶個人來?這路上牽馬打凳的都沒一個。”
項景昭無所謂地擺擺手:“我又不需要那些?!币騿?,“你家大少爺可在府中?”
門人忙說:“在呢,可是巧了,剛從外面回來,也沒進去多久呢?!?
項景昭挑眉:“可不是巧嘛,我就是單趕著飯點來堵他呢。”
門人笑笑,牽了馬去馬棚喂著,里面自有院里的接引小童去引項景昭。項景昭因剛想出來推銷的法子,有些神清氣爽,腳步飛快,反倒是那接引小童有些跟不上他。
好在他來高府次數(shù)頗多,路還是認(rèn)得的。
此時正拐過一個廊亭,項景昭突然瞧見高云長在前面走著,他心里一喜,正要叫他,卻又住了聲。
只因為高云長此時步調(diào)極慢,旁邊也沒個隨從,只他一個人低著頭慢悠悠地往前挪,看那情景,倒像是想什么東西出了神。
項景昭便揮退小童,想著要嚇?biāo)粐槪蚍泡p步子走到跟前,看高云長還未發(fā)覺他,他不禁心喜,猛一撲身,就拍在了高云長的背上。
高云長果然被嚇得不輕,一臉震驚地轉(zhuǎn)過頭來,待看清是項景昭,還驚魂未定地?fù)嶂乜谡f:“可別這樣了,沒防就將人給嚇?biāo)懒?。?
項景昭被逗樂,作勢說:“竟有那樣可怕?”因見高云長還是緊鎖著眉頭,他倒奇了,湊過去問:“做什么呢?愁眉苦臉的?”
高云長看他一眼:“府里的事情都還沒解決,叫我怎么笑得出來?!?
項景昭知道是之前高云梓中毒一事,也忙斂了笑容,道:“可有什么眉目了?”
高云長停了步子,又是一番思索,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問項景昭:“你當(dāng)初怎么會想到叫我去查我二叔是不是跟顧瀟瀟有來往?”
項景昭愣愣地盯著他半晌,突然說:“莫不是,真有來往吧?”
高云長不耐煩,說:“你生的這樣聰明做什么,且說為什么吧,我這心里,慌得很吶!”
項景昭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忙將高云長拉近書房說話。
待都坐定了,項景昭才同高云長說起之前在茶館遇到的那女子的事,匆匆交代完,才問:“你那里又打聽出什么消息了?”
“若真是像你猜的那樣,毒藥是我二叔親放的,只怕高家真要出亂子了。”
原來高云長前些日子得了項景昭的消息,因項景昭這話有頭無尾,他倒未過多放在心上,但知道項景昭這人不會平白無故冒出這樣一句話,故而他還是著人去探問了一下。
這一探,卻還真叫他得到了些消息。
出去的探子來報,在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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