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美女收割生命——割谷(1/2)
暑假的緣故,風一也不急于把盧婷送回學校,于是三女一男再加一狗狗,在太谷村時隱時現(xiàn)地住了下來。林東寶是隔幾天又回風林武保安公司看幾眼,既是對俗世基業(yè)的關心,又是對飛行技能的修煉及檢驗。而李鳳杳,她卻也偶爾分出一具元神分身化入虛空,然后出現(xiàn)數(shù)千里之外的京都,不久仍是回神太谷。
十四大奠,十五具備粽子等禮物,十六一早送鬼,鬼節(jié)便算是過完了。風一也不管鬼節(jié)來歷,風俗過完而已。眾人是每天在日星印里修煉、玩耍、生活。
天湛藍湛藍的,飄著一大團一大團棉絮般的白云。知了們不知疲倦地賣弄單調的歌喉,張揚著它的高昂志氣,卻被炎熱中忙于夏收的人們忽略,充耳不聞。太谷村的農民們忙碌著,忙著收水稻,還忙著挖蓮藕。
烈日下,風一一家在水田里收割水稻,風一帶著三女也參加了。割谷的是他母親、嫂子、弟弟,還有兩女跟著學割谷――李鳳兒和林東寶。打谷子的是他的父親、哥哥和他自己,他父親和哥哥還負責在谷子多了挑回家門前的曬谷場去曬。至于盧婷,她并不在,她去買菜,負責做飯了。
兩女穿著t恤和半褲,一紅一綠,割谷很快,她們比熟練的農民們割谷都快得多,然而谷穗高低不齊,打起谷來有點費勁。風一笑道:“東寶你是不是考試經常做得最快,然后總得0分啊?老師不是說不能只管數(shù)量,還要講求質量的么?”
“嘿!知道你經常考試做不完就到時間,然后做過的題目都對了好不好!姐姐的不也一樣么?你就只會說我!”林東寶嘿嘿笑道。
嫂子卻道:“風一你要求那么高干嘛,人家姑娘一輩也不過第一次來割谷,能來就好了,割得那么快要表揚才對!不整齊你們打谷之前不會自己弄整齊了再打嗎?”
而風一,其實每次打的都是兩女割得比較亂的那些堆,他每回抓起的一大把都是哥哥和父親的兩倍,把稻子稈在肚皮上對整齊了再拿去打。人們可以看到,風一的肚皮上,已經什么時候被泥漿畫成了地圖。
他們家打谷用的還是老式的谷桶:高約七十公分,底窄口寬,桶口是長一米四、寬一米這樣的橢圓,桶上的左右后三方圍著谷笪,近人這邊一架小木梯從桶底架到桶沿。他們幾個男子漢便揮動著一把把稻谷,刷在谷桶里的小木梯上,直到脫粒干凈,再換一把稻谷來。
什么時候,路邊經過的農忙的人們,都駐足向他們田里欣賞,他們的眼光,大多停留在紅綠兩個美女的身上。有人向田里大聲問:“風一,你那么多年不干活,突然干活不累啊?”
“不累――”風一站直身回答,回望過去,卻見他們都看著兩女,笑得好陰險。
另一人又道:“是我也不累,就算胳膊痛掉了,也不累!”
“喝喝,好了,你們已經不累了!就只站著看會累么?”風一笑道,“你們忙去吧,如果想喝酒,今晚來我家喝酒吧!”
風一打谷好快,他一個人打,他父親和哥哥就是挑谷子都不贏,后來挑不趕的谷子都讓風一裝麻袋里了。下午的時候,好幾個村里的兄弟也來幫忙,其實他們主要也是幫扛一袋袋谷子回去。
晚上,風一他們家門前的曬谷場上,兩桌人吃完飯,最后有酒徒們合為一桌,猜碼喝酒。嫂子和三女就一旁倒酒添菜。風一父兄都是很能喝酒的,他自己更是深藏不露,不但酒喝得多,酒碼更是高人一籌。對方和他同時出手,然而風一仍然能在叫出數(shù)字前捕捉別人的手指數(shù),從而叫出準確的數(shù)字,只要他想叫對方喝酒,對方就免不了。
“不玩這個了,風一你太假了!”沒辦法,有些人平時沒酒喝是好想喝酒,而這時卻是被喝得太多了,只能抗議。
“嘿嘿,斗不過就會說別人假!那就打色子吧,不許再說假了啊!”風一笑著建議道。
眾人都同意了。兩百瓦的燈光下,酒徒們玩起了色子。規(guī)矩就是三枚色子扔碗里,如果有兩色一樣,就比不同的那枚色子的點數(shù),六點最大,一點最小;三色打得四五六就和六點一樣大,若是打出一二三就和一點一樣小;三色同樣是豹子算最大,都豹子就比點。
打色子同樣人們上當了。風一經常就是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著一顆,其他兩顆先是轉同色向上,扔下去的時候,拇指和食指把那單獨照顧的一顆一旋也落進碗中。其他兩顆往往早敲定,都一樣,然后轉的那顆停下的時候,點數(shù)總是比別人的大。于是大多還是別人喝的酒,而他倒也大方的舉杯久不久陪一杯。
后來,李鳳杳和林東寶也參加了,就因為她們看見風一耍得太威風了就手癢。再后來這群人還玩起了撲克,但來喝酒的人結果就是都醉了――他們拼不過風一,就是和美女拼手段都輸了。風一并不比他們喝得少,只是他就是不醉而已。
有個兄弟回家的時候,把頭插進了水田邊的水溝里,卻被風一的哥哥風馬發(fā)現(xiàn)了,把那人像拔蘿卜一樣拉出來。
第二天,風一他們家還是收割水稻。因為他們家不過幾畝水田而已,種了一半的蓮藕,所以今天動作快的話,也許半天就能收工了。農忙是辛苦的,但心情好的人,勞累的太谷農忙卻也是絕好的風景。風一家就是,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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