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驕鳳求歡(1/2)
一女子自幕后走出,只見其頭盤寶花挑心髻,云鬢堆鴉,腮粉飛霞,膚白勝雪,體態(tài)輕柔賽春柳,窈窕婀娜似無骨。她身穿一淡色長裙,長裙十分輕薄,隱約可見其內(nèi)穿絳藍抹胸,酥胸高聳,充滿了奔放的生命力與不羈的野性,暗示著它的主人熾熱如火的情欲,隨時會將一切燒成灰燼。
長裙之下一雙玉腿攝人心魂,完美無瑕的(胴)體月光下充滿魅惑,她脖頸上的藍寶石項鏈與手指上的戒指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祖母綠寶石,表明其身份無比尊貴。她手持一綠色仙株,滿室奇芳。
李月白深感意外,此女十分眼熟,她背對月光站立,臉面不是十分清楚,明亮閃動的眸子充滿了熱望,仿佛一團烈焰,灼灼逼人。
“在下李月白,受太子殿下之邀,有要事相商,不知尊者何人?若冒昧叨擾,還請見諒!”李月白連忙起身回道。
李月白有些局促不安,大殿深宮之內(nèi),與如此妖嬈美艷的女子獨處一室,事發(fā)唐突,除了冰倩,他從未與別的女子如此近身同處一室。他的心狂跳不已,不覺汗流濕衣,好在晦暗的夜色遮掩了自身的狼狽。
“難道太子殿下能請得動你,本宮就請不動你了嗎?嗯?!哈哈......”此女嬌聲笑道,笑得有些肆無忌憚,甚至讓人感到一陣壓迫。
“本宮請你來,便等同太子之請,若本宮不假托太子之命,你會來嗎?我的大英雄,大才子!啊?”她走近李月白身前,以近乎挑逗的神情打量著李月白道。
聽她這般說話,李月白方知此女不是太子妃便是位公主,待其走近身前,他本能地望后退了一步,室內(nèi)燭火昏暗,月色朦朦,她的臉看上去很美,與平樂公主相比,更加冷艷自信,神情傲慢,顯然她并非太子妃韋玹,眼前這位女子,手中正握著一株香草,奇香撲鼻。
“難道是她?!‘寧樂公主’司馬萍?!”李月白腦海中這三個字一閃而過,一股無名怒火騰地燃起,他竭力告誡自己冷靜、克制,輕易冒犯這位公主只會徒生禍亂。
“本宮寧樂公主司馬萍,人們都叫我‘香嫵兒’。你是本宮心中的大英雄,那天你仗劍屠魔,不知俘獲了多少貴婦少女的心,滿城的女人都在不停談?wù)撃恪1緦m不想竟也著了魔似的,惦記著閣下。以后閣下就不要稱呼我‘公主’、‘殿下’啦,那倒顯得生分了,就叫我‘嫵兒’吧。”司馬萍又向前走近一步,貼近李月白,神色曖昧地說道。
“承蒙公主殿下厚愛,草民豈敢僭越名分,不知殿下深夜請草民前來,有何要事商談?兩位官人說是太子殿下相邀,草民這才斗膽前來,若公主殿下無甚大事,草民還先告退,也請殿下早些休息吧。”李月白故意裝傻回道。
寧樂公主深夜請他前來,李月白也猜出八九分的意思,定是其假托太子之命,騙他進宮,深宮暗夜之下,孤男寡女相會,欲行茍合。他萬沒料寧樂公主如此膽大妄為,矯太子之令,寡廉鮮恥欲行偷歡之事。
李月白深知眼下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尚無封官的布衣,不可冒然忤了這位手握赫赫威權(quán)的女主,先前因直言勸諫觸犯太子威嚴,身陷牢獄,險些性命不保。司馬萍的齷齪心思,令他感到一陣惡心,正是這位女主令岳青同提頭魔舍命廝殺,草菅人命只圖一快,世間竟有如此心腸歹毒而又不知廉恥的放蕩女子,而且是位身居宮禁,起居窮奢極欲,通身珠光寶氣美艷傾城的公主。
月色下司馬萍美艷絕倫的容顏令他感到一陣刺骨寒意,只覺站在身前的不再是位美艷的公主,而是一條極其狠毒冷血的美女蛇,他本能地握了下腰間的虹霓劍,又飛快地將手縮回,強壓心頭怒火,眸色如冰,望著司馬萍,不再言語。
司馬萍卻不知李月白雙眸中暗藏著滔天的怒火與無盡的鄙夷。
“嗯?!難道沒有要事就不能請你這大英雄過來一聚嗎?長陽城內(nèi)多少女子想著你的英姿,還有那銷魂蕩魄的劍法,‘唰’一劍,那提頭魔就身首異處了!瀟灑、帥氣!哈哈哈!”司馬萍貼身近前,身上的香粉氣與“若靈”奇香撲面而來,換作常人,怕是早已神魂顛倒,難以自持。
“不過除了本宮,長陽城中的女人還無人見過閣下那雄健的身姿,就像精美的玉雕,還有啊,你胸前那朵紅色胎記,就像一朵火紅的梅花,看得本宮幾乎要......”司馬萍炫耀著調(diào)笑道。
“草民胸前的印記殿下怎會知曉?!”李月白怒極,他強壓怒火,低聲問道。
“適才浴室內(nèi),閣下的俊美身姿,已盡收本宮眼底,本宮本不想看,可本宮把持不住啊,只怪閣下太英俊了,猶如一尊戰(zhàn)神,再無情的美人也無法克制啊!”
“你!不!殿下!難道身為公主就可以不顧人倫禮儀,不顧人言嗎?”盡管他深感受辱,出離憤怒,仍保持了最后的克制。
“禮儀?人言?怪不得閣下文章寫得那么好,真是飽讀詩書,反倒有些呆呆傻傻的,本宮愈發(fā)覺閣下可愛。長陽城內(nèi)象你這樣的男人怕是沒幾個了!想想那么多赴京趕考的士子們寒窗苦讀為得什么?他們大多都是些道貌岸然之輩!還不為了求得功名,封官加爵。哪個不是做夢都想著出入安車高馬,過著錦衣玉食、妻妾如云的日子。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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