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與否,與我無關(guān)(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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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沫兒看這么晚了暖云閣還是有燭火就推門進(jìn)來了,“這么晚了娘娘怎么還不歇息?”是在等皇上嗎?
我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沫兒搖搖頭,“睡不著。”
“娘娘的身子有什么不適嗎?”
“沒有。”我困頓地?fù)u搖頭,好像不管怎么嘆氣心里還是好沉重。這細(xì)微的動作已經(jīng)緩解不了我沉重的包袱了。
“娘娘放心好了,皇上很喜歡娘娘的,即使和太后為敵皇上還是護著娘娘的。”沫兒在洛弦耳邊旁敲側(cè)擊的想要看看她的表情。
我苦苦地笑了一下,那是因為皇上心里的怨氣需要一個排泄口,只是很不幸的那個口就是我,“太后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罷,她都曾幫過楚翊軒。這份恩情是誰都不能否認(rèn)的。
“現(xiàn)在還不能起床呢。”沫兒微微壓低了聲音,“但是奴婢聽說如果太后再受刺激的話恐怕會性命不保。”
我微微怔了一下,這么嚴(yán)重啊?我咬了咬下唇看了一下沫兒,“你說我是不是就不應(yīng)該進(jìn)宮來呢?”
“娘娘?!”沫兒猛地抬起頭來看著今天有些不一樣的洛弦,“娘娘千萬別這樣說,皇上聽到了會傷心的。”
他傷不傷心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收起自己的嫌惡“你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皇上,你真的會這樣做嗎?
楚翊軒聽著床上均勻的呼吸聲幸福地笑了,這兩個小家伙總算是乖乖地睡了…
梓靈咂吧著小嘴翻了個身兩只小手,毫無預(yù)兆地搭在子聿的肚子上,那力道之重差點沒把楚翊軒的心給嚇得跳出來。
子聿卻是習(xí)慣地把梓靈的手給撥開,優(yōu)雅地翻了個身。
楚翊軒用手撐起自己的下巴,像個傻瓜似的癡癡地笑了起來。這兩個古靈精怪的小鬼啊…性格迥異,要不是真的看到了還真不敢相信他們是從同一娘胎里出來的。
“唔唔,媽咪~”梓靈囈語般地說了一句,大大咧咧地翻了個身繼續(xù)‘糾纏’子聿去了。
楚翊軒的手忽然一緊,孩子的確很久沒有見到娘親了。楚翊軒現(xiàn)在想到洛弦心里有點奇怪,尷尬,又有期待,不舍…
細(xì)心地幫他們兩個蓋好了被子,又幫他們把手從被子里拿出來,大步走了出去~
雪痕郁悶地看著蠟燭一點一點變成燭淚。
“雪痕,睡了嗎?”藍(lán)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進(jìn)來吧。”雪痕靠在床沿上,墨色頭發(fā)長長地垂下,一張俊俏的臉在長發(fā)的遮掩下若隱若現(xiàn),薄厚適中的嘴唇噙著一抹壞笑,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M(jìn)門來的藍(lán)羽。
“你這在屋里勾引誰呢?!”藍(lán)羽看著雪痕不由得笑了,這大半夜的,要是敲門的是個姑娘還不直接暈過去。
“你這么晚了跑到我的房間里面干什么?不怕花花等下沒地方找你?”
聽著雪痕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藍(lán)羽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想點正經(jīng)的,快點穿衣服,王爺叫我們呢!”
“我說你怎么這么晚了還會拋下花花來找我呢,原來是王爺擾了你們的好事啊…”雪痕依舊沒心沒肺地笑著,卻沒有一點起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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