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50 關系最后(1/5)
?寧家人擔心葡萄身子出了事,也在這邊候著,聽了龔大夫的話,心里松了一口氣,寧三夫人站起身,準備繼續外出迎客,今天開始,上門祭拜的人多,身為主子,她哪兒走得開,朝寧氏說明原因,留了身邊一個婆子守在門口,隨時等候寧氏差遣,為此,寧氏蹙了蹙眉,嘴上說了聲謝謝,心底想什么,倒是沒人看得出來。
哄好了葡萄,文博武也不急著讓沈月淺去靈堂守靈,“阿淺,你抱著葡萄休息一會兒,我們先過去。”沈月淺臉上的驚慌才消散,文博武不想她受了勞累,何況,這時候,沈月淺臉色慘白,別葡萄沒事,出事的人是她。
沈月淺點了點頭,抱著葡萄舍不得松手,察覺到寧氏臉色不對勁,也沒依著寧氏,寸步不離的抱著葡萄,等她睡醒了,睜開眼,陪著葡萄玩了一會,確定她沒事后才將葡萄交給奶娘,自己去了靈堂。
寧國侯府在朝堂人脈多,第一天上門拜祭的人絡繹不絕,天黑十分,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沈月淺和文家人才上了馬車往回走,跪了一整天,膝蓋早就酸疼了,文戰嵩和文博武沒有再騎馬,寧氏和文戰嵩一輛馬車,在白色簾子拉上那一刻,寧氏臉色鐵青,眼里充斥著濃濃的怒氣,文戰嵩身子一顫,這么多年,還是在寧氏對付文老將軍幾位姨娘那會見過這種表情,“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寧氏躲開了文戰嵩伸來的手臂,怒目圓睜,“別碰我,本以為她知書達理,行事不差,外人對她口碑和好,結果,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人,我娘剛走不到一天,她就開始弄吃幺蛾子,不是想壞了我娘和寧國侯府的名聲是什么?”
文戰嵩隱約聽說了沈月淺給葡萄找大夫的事兒,勸道,“孩子本來就嬌貴,葡萄乖巧討人喜歡,我聽著她哭心里也難受,何況今日事兒多,找大夫看看是對的,晨曦做事有分寸,不說她,博武文博文小時候稍微身子不舒服,你不也忙前忙后照顧著?”
寧氏瞪他一眼,膝蓋上的手緊緊拽著衣衫,冷冷道,“她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是我無理取鬧?你倒是能耐了,是不是瞅著借這個機會和我鬧僵了,好學著二弟三弟重新找門小妾?”
文戰嵩聽著沉了臉,寧氏這話真的是誅心之語了,他念著夫妻情義,成親后潔身自愛,從未對別的女人有過心思,沒想著因著沈月淺給葡萄找大夫這件小事就叫寧氏氣昏了頭,胡言亂語,氣得張嘴想說兩句重話,可見著寧氏的臉色,最后忍了下來,粗獷著嗓門道,“岳母走了,你心里邊難受我理解,可凡事有個度,別鬧得一家人不開心,岳母泉下有知,也不會安寧的。”寧氏這些日子對沈月淺怨氣大,文博武只覺得問題在寧氏身上,文博武眼光高,選的妻子他還是信任的,想到這,文戰嵩又替沈月淺解釋道,“小孩子心思純凈,照理說不該守靈的,我看著五妹六妹七妹家里剛出生的孫子孫女也沒帶過來,葡萄別是見了什么臟東西才好。”
寧氏垂著頭,平靜無常的臉上漸漸變得扭曲,嘲諷道,“不干凈的東西?你是指著我娘的棺材罵?倒是我小看了她的能耐,連你都愿意幫著她說話,到現在,我不得不懷疑當年你和沈侯爺醉酒后一番言論是不是她想要嫁進我文家而胡謅的了。”文博武和沈月淺的親事雖然寧氏贊同,不過是看文戰嵩為人光明磊落,最怕占別人便宜,沈侯爺去世,兩家親事告吹,文戰嵩過不去心里那道坎,會一直存著歉意,否則,她和文太夫人一樣,哪看得上辰屏侯府?
文戰嵩身子一顫,目光閃躲,好在寧氏低著頭,沒發現他的異常,“你說的什么話?我那時候哪知道晨曦的事情,真要是那樣子的人,你還看不清?”
寧氏沒吭聲,嘴唇微微顫抖得厲害,“我娘都是晨曦害死的,我一輩子不會原諒她的,博武自來雖然算不上孝順,可絕不會當著面忤逆我,都是晨曦在中間挑唆的……”
文戰嵩抓著她的手,才看到寧氏烏青著臉,眼中盡是恨意,“你說什么話,岳母時辰到了,誰留得住?何況,晨曦真是和博武來了,岳母去世,旁人如何看待博武和晨曦?荔枝他們三兄妹在京城也別想抬起頭來了,你莫要糊涂,人啊,生死有命,鉆進死胡同,有你難受的。”
文太夫人當初就是鉆進了死胡同,好在之后走出來了,文博武從小就不是個孝順的,做事全憑著自己喜好,最家里的長輩長年冷著臉,算上橫眉冷對,總之也不是溫和有加,家里邊,真要說受文博武尊敬的,只有文太夫人,“你忘記文博小時候的事情了?他自來就是個冷清的性子,哪比得上博文貼心,晨曦進門后,你還和我說博武的性子收斂了,愈發有人情味,這些你都忘記了?”
寧氏沒吭聲,車內一陣沉默,文戰嵩不想寧氏和沈月淺關系鬧得像文太夫人和寧氏那般?一輩子也就面子上過得去,私底下彼此不待見對方,他希望家里和和氣氣的,“回府后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帶著博武他們過去,你在府里找點事情做。”文戰嵩心里打定主意不讓寧氏操勞,寧老太太兒子多,不差寧氏,別最后老太太走了,寧氏身子垮了,得不償失的事情他才不做。
寧氏依舊沒吭聲,也不知道將文戰嵩的話聽進去多少。
翌日,文戰嵩將寧氏留在文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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