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80 我是你的(1/6)
?長公主斜眼嘲諷道,“皇上若知道將爵位隨便賞給了不懂事的小孩,心里該難受了。”
文博武沉默著臉,揚手讓福祿揮鞭,轉而似笑非笑地望著長公主,目光叫人毛骨悚然,便是長公主,心里都犯怵,目光一凝,“瞪著本宮做什么,不挽留你心上人?”
文博武笑而不語,換作其他人定要稱贊文博武的笑內斂含蓄,剛毅的五官更顯英俊,長公主卻感受不到,總覺得文博武意有所指,又不好放下身段主動詢問,想了想,招手朝還捂著臉的丫鬟道,“你去瞅瞅侯爺這些日子在干嘛。”
年后,承恩侯莫名忙碌,若非文博武笑得不懷好意,她也不會往這方面想。
丫鬟半邊臉火辣辣地疼,聞言,沖著文貴的方向投去一瞥,不甘心地轉身走了。
文貴心知闖了禍,不得不賠著十二萬個小心,進了房間,沈月淺的馬車已拐過街道不見了人影,文貴局促地躬著身子,如實道,“奴才也沒留意長公主來了,小少爺正在興頭上,怕要不高興了。”
文博武臨窗而立,初升的光在他身上罩上一層金黃,抬手推開另一扇窗,如畫的眉眼盡是譏誚,“你知道就好,我倒是不知何時韓家和承恩侯府走得如此近了。”
文貴身子一僵,立即明白過來,恭順道,“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另一邊,被攪了興致的小七嘟著嘴,十分不滿,背過身子不理沈月淺,“我們又沒什么錯,為什么要走?玲瓏和魯媽媽都沒跟來,我不要回府,博武哥哥說了帶我玩,結果都是騙我的。”
沈月淺撩起幃帽,臉上的紅印子還在,她拿起旁邊的一小方鏡子,一手拿著巾子細細擦拭,解釋道,“和你說過出門要懂禮數,博武哥哥也是為了你好,再留下,長公主隨便一個法子就能收拾你,犯不著和長公主較勁,有些道理大了你就明白了。”說著,撩起一小角的簾子,讓小七看,“這條也不會回府的路,博武哥哥早就安排好了,可不能再生氣了。”
順著她視線望去,小七立馬被街道兩旁的鋪子吸引過去了,他不認識路,就算真的往回走他也是認不出來的,還是為沈月淺的話高興起來。
馬車出了城,城墻邊商販們已在搭架子掛花燈,小七看得目不轉睛,掂了掂腰間的荷包,眉開眼笑道,“姐姐,能下去嗎?博武哥哥給的銀子我還沒用呢。”
“再等等,待馬車停下后再說。”讓長公主知道她起疹子也好,如此一來,三天后太子府的宴會也可以推掉了,一舉兩得,念此,沈月淺臉上有了笑,因著長公主帶來的不愉快也沒了。
馬車走了許久,好似又繞進了城,最后停在一處小門前,比起之前的酒樓,這里明顯安靜得多,下了馬車,只見旁邊幾個孩子圍著數,像在找什么,小七扯了扯沈月淺的手,也想過去玩,沈月淺沒點頭,待院子門打開了,沈月淺才道,“待會再出來。”
魯媽媽和玲瓏站在門邊,這地其實離方才的酒樓也就十來米,不過達官貴人都愛去那邊,這里甚少有人,魯媽媽笑道,“大少爺說這地安靜,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了。”
馬車繞著走了一圈,沒想又回了這兒,沈月淺點頭,院子收拾得清新雅致,陽光傾瀉而下,亮堂得叫人歡喜,跟著上了樓,視線掃過旁邊的一方水池,魯媽媽繼續道,“那兒就是供小孩子放花燈的地方了,待會老奴領著小少爺過去。”
收回目光,沈月淺若有所思道,“算了,別又遇上什么不該遇著的人。”
屋子里沒有花燈,小七坐在椅子上,左右不合他心意,這處是私人宅院,不擔心有人來,小七帶著丁丁在院子里玩了會兒,按耐不住想出去玩,趁沈月淺看不見,偷偷和魯媽媽商量,魯媽媽搖頭,沈月淺不答應,她不敢貿然帶小七出去。
小七又不高興了,一圈下來嚷著要出去,文博武進門,小七雙腿纏著魯媽媽,嘴里憤憤不平,側目掃了眼文貴,后者識趣地堆著笑上前,“小少爺,看文貴手里提著什么?”
小七轉頭見是他,臉上這才有了笑,松開魯媽媽的腿,跑過來抱他,欣喜地看著文貴,,“是給我的糖人嗎?”
“是大少爺買給您的,有很多形狀呢。”文貴松開手里的糖人遞給小七,另一只手牽著他,“魯媽媽不肯帶您去玩,文貴帶您去吧。”
兩人走了,文博武收回目光望向二樓,沒來由地心里高興,往上走的步伐也輕快起來。
沈月淺醒得早,躺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文博武進屋也沒將她驚醒。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文博武心中一暖,深邃的眼眸蕩漾著一絲笑,稟退下人,靜靜地坐在窗邊,迎著日光等著他的姑娘醒來。
日頭升高,沈月淺不適應陡然增強的光線,眨了眨眼,如扇的睫毛慢慢往上彎曲,迷離的眼恢復了澄明,映射著他放大的臉,波光瀲滟的眸子愈發熠熠生輝,“你什么時候來的?”
文博武答非所問,“昨晚沒休息好?要不要去床上再躺會,用過午膳,我領你們去外邊轉轉。”
沈月淺轉向窗外,才驚覺已午時了,羞赧地笑道,“我睡了這么久?”
身上的薄毯該是文博武替她蓋上的,沈月淺微微一笑,左右尋了圈,岔開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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