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2章 身份有別(1/2)
張茗頭低著,自知慚愧。</br> “老板,我們辦事不利,是死是罰,全憑你處置。”</br> 北哥跪在地上,用膝蓋也挪到了秦白的跟前。</br> 秦白看他們這樣,也是做不了什么,畢竟他們也是自己的心腹,跟了自己太長時間。</br> “下去吧,以后別擅自主張。”秦白擺手,打發他們離開。</br> 北哥按照秦白的意思照辦,張茗卻留了下來。</br> 見張茗不走,秦白頓時擰眉,“你還有事?”</br> “老板,你上次就沒有要我死,這次又放過我,我真的很過意不去。我什么都沒有辦好,真的不配再留在老板你的身邊……”</br> 張茗還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孩模樣,她說話的聲音也很哽咽。</br> 她是真的自責難過。</br> 秦白薄唇凜然,“你想走,我不會攔著你。”</br> “不,老板,我當然不會想著離開你。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沒有用,按照規矩,我……”</br> “你就那么想死?張茗,死亡能解決什么問題?”</br> 張茗話語哽咽,已經說不出話來,但是,秦白卻冷冷地朝著她把話給駁回。</br> 張茗沉默。</br> 她也不想死,甚至還想永永遠遠的留在秦白的身邊,可是她的事情沒有辦好,再加上,賭場里面明確有規定——</br> 辦事不利者,死罪難逃。</br> 要是能死在秦白的手里,她這輩子也死而無憾!</br> “對不起老板,我真的只是想你高興點,我和北哥這次真的……說來說去也是我不會易容,我引起了傅景年的警覺……”</br> 張茗還在自責。</br> 秦白卻是清晰地把話給挑明:“你覺得現在說起這些還有用嗎?張茗,現在是你自責的時候嗎?”</br> 張茗立馬沉默,收斂起自己此刻的悲傷。</br> 秦白擰眉嚴肅呵斥,“你還是好好的想想,怎么保護恩恩,怎么讓自己變得更好,這才是你目前最應該做的!”</br> “我知道了。”</br> 張茗點頭,她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還是有別的話要說,但看到秦白此刻的神色,她到底還是把話給憋了回去。</br> 現在這個節骨眼,怎敢?</br> 再加上,身份有別。</br> ……</br> 林恩恩在把北哥和張茗帶回到秦白的身邊后,她自己便按照跟傅景年的約定,回到了自己家。</br> 傅景年沒有帶東西。</br> 她到門口的時候,就只看到傅景年一個人坐在輪椅上。</br> “你不是要在我這邊長住嗎?”</br> 一樣東西都沒有帶,怎么長住?</br> “我那些都是用過的東西,用過的東西怎么好意思再帶到你這邊來?我已經跟阿錦交代過了,晚上她會給我送新的過來。”傅景年溫溫地笑出聲,他的神情和語氣是難掩的歡喜。</br> 林恩恩沒說什么,她輸入密碼開門。</br> 同時也把密碼告知給傅景年,“你現在住在這邊,我不在的時候你肯定是要出去的,這是密碼,你記住。”</br> “你要做什么,林氏那邊不是有人在負責嗎?”</br> 傅景年立馬就朝著林恩恩問起。</br> 林恩恩回復自然,“你的腿需要一個康復期,我既然選擇留下來,那林氏那邊我肯定要顧及的。”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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