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好比餛飩(1/2)
這兩天,藤彥堂一直想找機會感謝香菜,幾次約她出去,卻都被拒絕。
即便受挫,他還是每天都會來向香菜匯報在菖蒲學院設立獎學金和助學金項目的進展。
不知藤彥堂用了什么手段打響了這次活動,導致獎助學金項目還沒成功開辦起來就引起了各界的關注,甚至還吸引了其他贊助商和贊助方。
連續(xù)幾日,都能在各家報紙上看到“榮記商會”和“菖蒲學院”兩大名詞。哪怕在余熱過后,各家報社在當日發(fā)行的報刊中少不了都要提幾句這件事。
有人大贊此次公益活動的同時,也有不少人質(zhì)疑榮記商會的這番行徑。
在滬市,名校諸多,為什么偏偏只有菖蒲學院得到榮記商會的高調(diào)支持?
好幾次,在公眾場合,都有人向藤彥堂提出這個問題。
他抱著玩笑的態(tài)度請問過香菜,香菜毫不猶豫直截了當?shù)母嬖V他,“我樂意!”
藤彥堂當然不可能給外人撂出這么狂炫霸酷拽的回復,他的答案就比較官方復雜了。
比如菖蒲學院有多好多好的師資力量blabla,再比如通過與滬市其他各大名校作比較,他們榮記還是覺得菖蒲學院最適合這一個項目的開展啦blabla......
有一個原因,即便沒有被榮記商會提到臺面上,卻被某些有心人給深挖了出來――
菖蒲學院是藤彥堂生母萬秀萍的母校。
此言一出,頓時平息了不少猜疑與質(zhì)疑的聲音。
香菜一開始很關注這件事情。連續(xù)好幾天都看到、聽到,總會產(chǎn)生視覺上和聽覺上的疲勞,說是厭煩也可以。
距離獎助學基金項目的啟動儀式的前兩天,藤彥堂又一次來纏。
他這一次,主要是來邀請香菜去參加儀式活動,沒想又一次被香菜一口拒絕。
“不去。”
“你可是幕后主辦人,不去不好吧。”
估計是藤二爺大概得健忘癥了,那香菜再一次聲明,“我早就說過,你們愛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不參與。”
出于某方面的原因。藤彥堂自然也不希望香菜備受關注。只不過,他也不想讓香菜缺席這次的活動儀式。畢竟,獎助學金項目的想法,是她最先提出來的。
有頭無尾。總覺得遺憾。
沉吟了一陣。藤彥堂淡淡道:“你不想?yún)⒓印N也幻銖娔恪!?
“多謝成全。”香菜抬眸一瞥,卻見藤彥堂臉上沒什么表情,整顆心忽的一沉。忍不住的反思自己難不成哪里說錯了做錯了不成,惹得他不開心?
氣溫驟降,絲絲寒意滲入皮膚,刺痛神經(jīng),香菜不禁瑟縮了一下脖頸。
藤彥堂垂眸,斂去眼中的陰沉,上揚的唇角掛著無奈和苦澀。
他怪笑一聲,道:“我們這些商人渾身銅臭味,做再多為人稱道的公益,往身上抹再多的書卷氣,也無法洗去一星半點。香菜姑娘清高無私,與我們這樣的人劃清界限,潔身自好也是對的。”
藤彥堂說了一聲“告辭”,便長身而去。
這就生氣走人啦,真是莫名其妙!
老渠買了薄皮餛飩回店里來,見藤彥堂不在,就問香菜,“二爺呢?”
香菜一臉無辜,“絕對不是我氣走的!”
老渠聽出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頓時氣憤,“人家二爺沒日沒夜勞心勞力親力親為,一個禮拜不到的時間就把你提出的那個項目搞得好好的。你這個甩手掌柜做的倒是好的很,出錢不出力也就算了,還給人臉色瞧――”
香菜大呼冤枉,“我什么時候給人臉色了?”
同身為男人,老渠不過為藤彥堂鳴幾句不平罷了。
他看得出藤彥堂對香菜有意思,不過在心里還是向著香菜的。香菜和藤彥堂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不能看著一個干干凈凈小小的姑娘,就這么沉陷在糜/亂中不可自拔,更不可能看著她被哪個男人玩弄于鼓掌。
老渠總以為諸如藤彥堂這樣的男人付出的感情持續(xù)得不會長久,對哪家的姑娘動心無非是一時興起。說什么“白頭不相離”、“廝守一生”、“天荒地老”之類,不過是他們的花言巧語。
老渠將食盒打開,里頭有兩份餛飩。這家的薄皮餛飩可是出了名的好吃,他專門跑到隔壁那條路上買回來,本是要給藤彥堂嘗嘗鮮,可惜了他沒這個口福。
香菜倒是不客氣,從食盒里端一碗餛飩出來,雙手捧著比她臉還大的碗喝了一口湯,頓時滿口鮮香。
“嗯,好吃!打哪兒買的餛飩?下午回去,我給我哥也帶一份。”
老渠將勺子送她碗里,“等你帶回去,餛飩都糊碗里了。啥時候你把你哥帶出來,我領你們一塊兒去吃,剛出鍋的最好吃。快吃,吃完了,我還得把碗給人家送過去。”
他沒聽香菜說過她兄長的具體情況,倒是聽渠道成提起過香菜的哥哥因為受了腿傷住在世和醫(yī)院。
香菜用勺子從澄凈的鮮湯里挖了一個餛飩。餛飩的皮兒薄得呈半透明狀,幾乎能夠看清楚里頭包裹的那撮肉餡。
她迫不及待的將餛飩送到嘴里,那薄皮兒不及她咀嚼,便化在了她口中。
“嗯,好吃!好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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