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爸媽說我年紀(jì)小(2/4)
事兒就你一個人知道,你可別給我胡亂造謠啊,我兒子以為他妹妹是我跟外面的女人生的。”
又做生意有顧家的男人不容易,又會做生意又會顧家的老男人就更不容易了,誰心里沒有一點兒苦衷啊。
渠老板平時也沒個交心得朋友,這會兒借著酒勁兒把一肚子苦水吐給香菜。心里倒覺得快活了些。
香菜勸他,“你也別太悲觀了,一切從娃娃抓起,興趣嘛,就是要從小培養(yǎng),你閨女這個年紀(jì),正是培養(yǎng)興趣的時候。沒事兒的時候,你多帶你閨女到店里玩兒,沒準(zhǔn)她就喜歡上了呢。”
聽香菜一席話,一直跟家人跟自己較勁兒的渠老板。忽然之間整個人豁然開朗了。
他眼里難掩驚喜和希冀。拍桌子道:“對啊,等我那丫頭學(xué)校里放假,我天天把她帶蛋糕店里!”
香菜跟渠老板這一桌吃吃喝喝得正歡。
旁邊那桌坐的一姑娘,模樣還算俊俏。發(fā)型洋氣。穿的一身花哨的旗袍。翹著腿,開叉的裙袍下露出兩條裹著肉色厚絲襪的美腿,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腳底下是一攤瓜子皮。
先前她無意間把瓜子皮吐到香菜身上。香菜稍微注意了她一下。
這會兒,戲臺上一曲終了,旁邊那姑娘滿是不屑的發(fā)表意見,“唱的都是些什么呀,沒有一句是比我姐姐唱的好聽的!”
一伙計上前來,先是喚那人一聲“姚姑娘”,隨后將手上拎的三層食盒交到那位姚姑娘手上。
姚姑娘接過食盒,臉上終于是有了些笑意。
她扯下胸前掛的一條黃帕子,按了按唇角后又把帕子掖回到了胸襟處,拎著食盒懶洋洋起身,對那伙計留了一句,“老規(guī)矩。”
說罷,她扭腰擺胯,揚(yáng)長而去。
待她越過柜臺,柜臺里無心撥弄算盤的錢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見姚姑娘頭也不回的走遠(yuǎn),錢寶才敢跟福伯大聲抱怨,“那姓姚的不就是雪皇身邊的一個小跟班么,神氣什么呀!每次來打包飯菜都不給錢,她們憑什么呀!”
福伯好脾氣道:“咱們樓里不差那幾個錢兒,姚姑娘把飯帶回去,也是給江小姐吃的,不礙不礙。”
錢寶心里過不去那道坎兒,他不是不知道江映雪是他們大老板榮鞅的女人,可這女人在他們酒樓吃飯總不能跟在她自己家吃飯一樣吧,要是這酒樓是她家開的,他心里還真沒有那么多怨言。
“福伯,也就你看得起她。咱們爺要真是在乎雪皇,怎么不見爺一次帶她到樓上吃飯!”
福伯老了,早就沒錢寶那樣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勁兒了,再說他的脾氣本來就好,有些事情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卻不得不承認(rèn),錢寶那話說對了。
他只是榮家的一個老管家,不敢對榮鞅的私生活指手畫腳。不過他心里明鏡兒似的,怎么說他也是看著榮鞅長大的,他敢說自己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榮記商會的榮爺。
縱使江映雪名利雙收,在滬市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晃蝗宋铮退闳蘸笏虢鹋柘词郑哺淖儾涣怂浅錾盹L(fēng)月場這一現(xiàn)實。榮鞅要是對她真有那個心思,早就把她迎到榮家做小了。
他心里明白的這些事,卻不會對外人道。
福伯見香菜一個人架著醉醺醺的渠老板往外走,忙上前幫忙。
香菜對他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我們那桌的賬,回頭你管渠老板要,桌上的剩菜,幫我打包。我待會兒過來拿。”
剛走了一個吃飯不給錢的,這又來了倆。錢寶氣歪了鼻子,瞪了一陣香菜,鼓了鼓腮幫子,被香菜回瞪了一眼后,便噤若寒蟬了。
把渠老板架回蛋糕店,香菜把他往沙發(fā)上一丟,甩甩胳膊扭扭脖子活動筋骨。
一旁得小李給小張投了個略帶慫恿的眼神,接收到訊號的小張臉上的神情很不自然。
小李目光變得兇狠,小張這才有所行動。
小張把椅子搬到香菜跟前,顯得頗為殷勤。
正所謂,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香菜沒有接受他的討好,站著問他,“干什么?”
小張干笑道:“小林吶,你看你這些天拿了不少提成,也不請我們哥倆兒喝幾口去?今天晚上百悅門的門票搞特價,要不咱們哥仨一起去?”
香菜瞄了一眼一旁狀似若無其事的小李,頓時心中一片了然。
這倆人無非就是想找她當(dāng)冤大頭,合起伙來狠狠地宰她一頓。
看來他們還是不了解香菜。他們不知道她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嗎?
香菜一本正經(jīng)對小張道:“我爸媽說我年紀(jì)小,不該去百悅門那種地方。”
她對小張和小李揮揮手,便飄然而去,到榮記酒樓拿福伯給她打包的剩飯剩菜,帶著剩飯剩菜,去了世和醫(yī)院。
……華麗的分割線……
自從渠老板單方面的跟香菜交心后,對她更加視若己出了。
他放心的把蛋糕店里的備份鑰匙交給了香菜,這樣的話,早上的時候,他也可以偷個懶了。
這天早上。香菜一個人看店。
店里來個客人。
這人不是渠司令蛋糕店的常客。香菜卻記得她這張臉。
上回在榮記酒樓吃飯,香菜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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