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單挑賭酒(1/2)
廬江,舒城,明王府。
自從神機(jī)營調(diào)走之后,劉敢每天的日子也變得輕松愜意起來。
每天不用再早起了,晚上想什么時候睡也沒了顧忌,其實還是有點(diǎn)顧忌的,因為大喬懷了身孕,早睡早起對孩子的健康很重要。
大喬為了要一個健康的寶寶,每天都早早睡下,可是時間太早了劉敢睡不著,以致于很多次,劉敢都被趕到了馮方女的房間。
到后來,大喬干脆不準(zhǔn)劉敢進(jìn)門了。
劉敢一度懷疑大喬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不然為什么連床都不給他睡?
這“新歡”還沒出生就少了個床位,以后的日子劉敢想都不敢想。
馮方女倒是很樂于見到這個結(jié)果。
劉敢偏愛大喬,就跟人的心臟是偏長在左邊一樣,偏心的偏偏有理。
尋常日子即便是大喬來了天葵,馮方女也沒有機(jī)會留下劉敢過夜,一個月的時間里,有那么一兩天留宿在馮方女這,就算是燒高香了,若是超過三天,馮方女甚至?xí)岩勺约菏遣皇窃谧鰤簟?
因為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所以,劉敢現(xiàn)在天天住在馮方女房間,她每天笑的合不攏嘴不說,心里頭也是忽如一夜春風(fēng)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劉敢摟著軟玉溫香睡的正香的時候,房間大門被“咚咚咚”的敲響。
美夢中被驚醒的劉敢嚇了一跳,想著好夢被吵散,頓時沒好氣道:“誰啊,大清早的?”
門外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劉大哥,快點(diǎn)起來,今天是我比武的日子。”
馮方女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道:“是誰呀?”
“是仁獻(xiàn),沒事你繼續(xù)睡,我先起來了?!眲⒏掖蛄藗€哈欠,不情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
“我也起來吧,我要給你做早飯?!瘪T方女伸了個懶腰,被褥滑落,身上一片春光乍泄。
“不許看?!币妱⒏业哪抗馔^來,馮方女微微臉紅。
“摸都摸過了,還不許看,這是什么道理。”劉敢瞇起眼睛道。
“就是不許看?!瘪T方女扯著被褥,遮擋住春光。
在這一點(diǎn)上,劉敢始終弄不明白,女人為什么總是這樣喜歡遮遮掩掩,明明什么都發(fā)生了,卻還要矯揉造作自欺欺人。
馮方女有一點(diǎn)令劉敢還挺滿意的。
那就是每天堅持為他做早餐,不論劉敢起多早,馮方女都會提前起來,還是風(fēng)雨無阻的那種。
當(dāng)劉敢洗漱完畢,隨孫仁獻(xiàn)來到練武場的時候,偌大的場地上已經(jīng)站滿了許多人。
王越和童淵也來了。
劉敢用腳趾頭想也猜得到,這兩人八成和自己一樣,是被孫仁獻(xiàn)和孫朗的花言巧語給忽悠過來的。
今天是孫仁獻(xiàn)和孫朗的刀劍對決,說是對決有點(diǎn)夸張,其實就是一場小小的切磋較量。
這兩兄妹本來很早就應(yīng)該切磋一場,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推遲到今天,兩人的師父也親臨現(xiàn)場。
“怎么樣,你們兩位當(dāng)師父的,認(rèn)為他倆誰會贏?”
劉敢踏步來到馮則和橋封身邊,隨口一問。
對于馮則的刀術(shù),劉敢只見過一次,即便劉敢不懂刀法,也看得出來馮則的刀術(shù)威力不俗。
而橋封的劍術(shù),劉敢心中有一把稱,嚴(yán)格來說橋封的劍術(shù)不算高明,卻有其獨(dú)到之處。
這兩個人教出來的徒弟,孰強(qiáng)孰弱?
說實話,劉敢心里還是偏向于孫仁獻(xiàn)居多。
橋封快人快語:“馮兄的刀法雖然精妙,不過并非無跡可尋,再者女子力弱,男子力強(qiáng),此戰(zhàn)我對小朗有信心。”
馮則微微不悅道:“橋兄也不怕話說太滿閃了舌頭。”
兩人談吐之間,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火藥味,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無論哪一方輸了,都會有失顏面。
“二位呢,怎么看?”劉敢把目光落在王越和童淵身上,說道:“雄付先生也教了仁獻(xiàn)不少日子,可有指點(diǎn)她什么訣竅?”
童淵捋了捋胡須,淡淡道:“仁獻(xiàn)若是使槍,小朗必備無疑,使刀嘛,五五之?dāng)?shù)吧?!?
王越笑吟吟道:“童老弟對自己的槍術(shù)很自信嘛?!?
童淵眉頭一挑,目光望向王越,說道:“玄升兄似乎話中有話,不錯,上次使劍在下惜敗一招,若是在下使槍,玄升兄可不一定是我對手?!?
玄升乃是王越的表字。
王越瞇眼笑道:“你確定是惜敗一招?”
童淵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承認(rèn)你劍術(shù)技高一籌,敢不敢再比一次?”
王越道:“行啊,說說看這次你準(zhǔn)備出什么賭注吧。”
童淵不由記起上次輸了一把隨身寶劍給王越,現(xiàn)在王越故技重施又提賭注,這兩個字怎么聽怎么刺耳。
“我說老王,好好的比武切磋,你非要什么賭注,未免太俗氣了點(diǎn)吧?”童淵一臉鄙視。
“王某本來就是一介俗人,直說吧,想比武就拿出賭注來,否則免談?!蓖踉綔惖酵瘻Y身邊,低聲道:“你若實在沒有拿得出手的寶貝,輸了每個月拿兩壇女兒紅給我也行?!?
“女兒紅?你休想!”童淵一臉戒備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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