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咎由自取(1/3)
縣令和縣鎮撫使都不清楚這里具體發生了何事。
等這位叫做狗子的男子和他們簡單說了一番后,兩人心底的怒火蹭蹭的向外竄。
鎮撫使招呼身邊的兄弟們,把村民都聚集起來。
遇到這種事情,就是鎮撫司的責任,縣令可以過問,卻不能直接插手案情。
如果下面的人不服,可以告到州府鎮撫司。
走出神婆的家,秦鹿在門口遇到看到了傅奪。
她好笑的挑眉,“你怎么尋到這里來了?”
“巡視完店面,發現你不在宮里,本以為能很快回去,孰料你居然要去南境,我便趕來了。”
傅奪伸出手,等她的手遞上來,收緊握住。
“有事外出,怎就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傅奪委屈。
秦鹿送來傅奪的手,在男人詫異的神色中,走到他身后,輕輕一跳……
傅奪忙把人借助,隨后向上顛了顛,“去哪里?”
“直走,村口門口拴馬的那一家。”
腳下是濕漉漉的淤泥,傅奪雪白的皂靴被弄臟,他絲毫不在意。
背著秦鹿,一步步往村口走去。
“這邊發生什么事了?”
秦鹿趴在他的后背上,懶洋洋的道:“村子要用少女祭祀河神,昨夜借宿的那家恰好被選中了。”
“……”傅奪倒是意外,如今居然還有這種陋習,“也是命不該絕。”
“絕不絕的暫且不提,大秦人口本來就少,再這樣糟蹋怎么行。”
“已經不算少了,總人口都超過三千萬了。”傅奪暗笑,比前朝三國總人口都多了千萬,還不知足。
“韓鏡那小子想西征,惦記好多年了,可惜大秦人口太少,哪怕是打下來的疆域,也無人管理,北境還有很多的州府無人居住,人哪里多了。”
傅奪無話可說。
事實上他覺得北境氣候惡劣,真的有人愿意去那邊生活嗎?
將心中的疑惑告知秦鹿。
孰料,秦鹿卻非常有自信,“北境也只是看著荒涼。”
具體如何,她沒說,傅奪也沒追問。
“那西征的目的,也不僅僅是為了擴大疆域吧?”
“嗯。”秦鹿應聲,“有其他的目的,而且還是很重要的目的,或許現在甚至幾百年內用不到,但是千年之后,后人將會感激咱們的。”
傅奪沉默。
她都已經想到千年之后了呢。
回到下榻的人家,母女倆正在屋內焦急的等待著。
看到秦鹿和一位郎艷獨絕的男子進來,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
婦人想問問為什么她的丈夫沒有一起回來,也想知道自己的女兒該如何是好。
“帶著你女兒去神婆家吧,縣令和縣鎮撫使都來了,你們倆別怕,知道什么都告訴他們,會得到滿意的結果的。”
聽秦鹿的話,母子倆顧不得其他,撒腿跑出院子,往神婆家里去了。
傅奪打量著屋子,微微擰眉,“你就住在這里?”
“出門在外沒必要窮講究,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不錯了。很多年前,我去其他的大陸尋找種子,經常露宿山洞,有時候干脆歇在外邊,以天為被地為席。”
真心說起來,秦鹿的性子有些古怪。
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她特別喜歡享受。
條件不夠的前提下,她也能吃得了苦。
交朋友時,只要脾性相投,對方不管是三教九流的誰,都能處的好。
可有時候哪怕是對方與她身份相等,也會因為某句話或者某個小動作,不待見對方。
有時候她散漫到對方說什么都可以,有時候苛刻到因為某個小事而和對方據理力爭。
就算如此,秦鹿也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精神上的毛病。
她只是個俗人,俗不可耐的人。
“我聽安安說,之后你要去西大陸。”
“對,去那便尋一些新的種子。”秦鹿坐在傅奪的腿上,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
一把年紀了,她可不覺得羞臊。
和自家男人貼貼,旁邊又沒有外人,多正常吶。
“怎么問這個?”
傅奪冷笑,“為什么問這個?你說為什么?這次你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下次可得記得把我帶上,安安說他們也要跟著你出門。”
“那不行。”秦鹿反對,“帶上你和安安沒問題,笙笙母子不能帶。帶上你們,出一趟門少說也得兩年時間,笙笙舍得離開韓鏡這么長時間?安安想去的話倒是可以,你,我肯定是要帶著的。”
想了想,“如果你也去,安安能不帶就不帶吧,別耽誤小丫頭讀書。”
“你認真的?”傅奪似乎想到了什么,低頭親了一口,“沒別的目的?”
“有,怕和你貼貼的時候,被安安看到。唉,我老了,臉皮是越來越薄了。”
邊說邊哀怨的摸著自己的臉,“時光催人老吶。”
傅奪就覺得心里憋著一口氣。
“你當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年輕?”
明明在相識之初,兩人瞧著還差不多大,可現在已經能看出自己比太后娘娘要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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