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格殺勿論(1/3)
“……”
在場的人誰都沒想到,一個大男人突然哭哭啼啼起來。
胡言端著碗走上前,碗里是雪白的米飯,上邊鋪著一層圓滾滾的炸丸子。
“哭什么?”他幸災樂禍的問道。
王大公子看著那碗飯,香氣勾的他肚子難受極了。
“能給口飯吃嗎?我早上都沒吃呢。”
早上起來的比較晚,加上昨晚宿醉,干脆沒有了胃口。
誰知道還不等他出門浪蕩,就被家中老子打發(fā)到這邊來了。
最倒霉的是,他堂堂縣令公子,居然還被這家人給扣下了。
堅持到中午,本來能扛得住的,哪里想到這家人做飯這般香,刺激的他整顆胃就好似被人用力攥住一般,疼痛抽搐,隱隱感覺到了頭暈眼花。
胡言搖頭:“你不是客人,更不是府里的下人,沒你的口糧。”
聽他如此不客氣的推辭,王大公子破罐子破摔,趴在椅子扶手上,哭的好不可憐。
他就沒被人這樣欺負過,從小到大更沒有餓過肚子。
這家人當真是可惡,居然如此虐待于他。
“我給銀子還不行嗎?”他雙眼緊緊地盯著那桌豐盛的飯菜,“我身上有銀子的。”
他就沒見過這樣的飯食,除了中間的那一大碗湯,旁邊的飯食都是第一次見。
真的有那么好吃嗎?
吃喝嫖賭的王大公子瘋狂的吞咽口水,他快被饞瘋了。
秦鹿不發(fā)話,沒人搭理這家伙。
一頓飯結束,婉娘和素娘撤去碗筷,這家伙哭的反而更大聲了。
“我看還有剩的,給我吧,別浪費了。”
這話若是被他爹娘知道,恐怕得嚇出心臟病來。
作為縣令長子,還是正室所出,那日子過得可謂奢靡。
如今卻哭喊著想吃別人的剩菜剩飯,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你老子是不是不要你這個鱉孫了。”秦鹿看了看天色,按理說快點趕路總該到了。
王大公子蜷縮在椅子里,精神萎靡的按壓著胃部,他也納悶啊。
難道爹不愿意用五萬兩銀子,來換取他的平安?
那自己要怎么辦?
這個人家里可是有大蟲的。
旁邊的幾個差役似乎多少知道些大公子的本性,只小心翼翼的在不遠處站著,哪里敢插嘴。
這家人不怕王大公子,他們怕呀。
“夫人,你準備如何同那王縣令周旋?”胡言總覺得夫人奇奇怪怪的,貿(mào)然得罪地方父母官,多么的不明智。
“武力鎮(zhèn)壓。”秦鹿見素娘進來,道:“去廚房給他拿一個饅頭墊墊肚子。”
素娘瞥了眼哭的眼珠子紅腫的男人,掩唇笑著出去了。
不多時,她塞給了王大公子一個白花花的饅頭,別說菜了,連菜湯都沒有。
“吃這個……”他不滿的盯著饅頭,隨后看向秦鹿,卻沒敢把肚子里的火氣發(fā)出來,“噎得慌。”
“你面前不是有茶水。”秦鹿起身走到旁邊的花廳里,想小憩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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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縣令接到差役的來報,當時氣得差點炸了。
他膝下只有兩個兒子,還都是夫人所生,正兒八經(jīng)的嫡子。
雖說兩個孩子都有些紈绔,在王縣令心里卻都是好孩子。
尤其是長子,日后可是要繼承家業(yè)的,是他們老王家未來的頂梁柱。
今日卻被人拿住,并且敢從他這個父母官手中,勒索五萬兩銀。
“清點人馬,和我去拿下那刁民。”
差役倒是想勸說一下,可他捫心自問,自己算個什么東西呢。
縣令說不得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聽他的。
既然上官這般說了,他也只能麻溜的去準備。
點齊了人手,王縣令親自帶人趕往秦家。
來到雙云山,看到那高度和縣城城墻差不多的建筑物,氣得臉色都青了。
民間的院墻高度也是有嚴格規(guī)定的,不得超出某個范圍。
就沖著眼前這堵城墻,他就能將這家人下獄問斬。
“來了?”城墻上,桑九嘴里叼著一根狗尾草,居高臨下的看著外邊的幾十號人,“等著,我去開門。”
剛要招呼人撞門的王縣令愣住,隨即鐵青著臉等對方開門迎接。
當看到桑九從旁邊的角門出來,他的臉色倒是比兒子好看些。
終究是活了幾十年,不是王大公子那個哭包能比的。
騎馬入內,王縣令也顧不得賞景,一路直奔前方的宅院。
進門后,看到癱坐在椅子里,昏昏欲睡的兒子,趕忙上前將人拎起來,轉圈細細查看一番。
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不妥當,這才松了口氣。
“主家何在。”他開嗓就是一陣響亮的詢問。
王大公子微微哆嗦一下,“爹,小點聲。”
在秦夫人進入花廳后,那管家就警告過他們,說對方有很嚴重的起床氣,誰敢在她休息時打擾到她,可會倒大霉的。
結果他老子剛來就這般大吼大叫的,可千萬別惹惱了對方。
然而,一切都晚了。
正堂與花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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