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走為上計的慶子營(二)(1/2)
第九十七章——走為上計的慶子營(二)
只見領頭的慶字營營長梁輝,貌似悲切的哭嚎道:“太守大人,不是我等不愿留下來抵御小涼山的悍匪,只是朝家小兒欺人太甚,將劣質傷藥以次充好,讓我等傷上加傷,以我等現在的狀態,十成的功力能使出一成便算不錯了。”
說道這里的慶字營營長兵痞梁輝,很是煽情的摸了一把臉上的“英雄淚”
而在瞄到洪興接招,臉上有幾分難色后。
眼珠亂轉,準備坑人的兵痞梁輝又擠出幾滴干巴巴的鱷魚淚,再次大聲哭嚎道:“我慶字營兄弟雖不怕與云馬戰上一場,但以兄弟們的傷勢,怕是難有取勝之機。本來我等慶字營軍士,世代皆忠于圣上,以保家衛國為己任。可謂生又何哀,死有何懼,雖敵匪千萬,然道之所在,吾之往也。”
說到這里的兵痞頭頭兵痞梁輝,恍如有一道光在他臉上閃耀,那一臉決然的神情,直把身前的洪大太守給看得淚眼摩挲。
但常言道“帥不過三秒”,這貌似準備舍生取義的兵痞梁輝立馬話鋒一轉,面色充滿無奈的悲嘆道:“然古語有云‘死亦有輕于鴻毛,亦有重于泰山。’我等如若在此戰死沙場,慶城又有何人來護?更何況我大新王朝正是大敗之后,人心思定之時,慶城如是陷落了,各地的逆賊悍匪必將爭相效仿。”
“列時神州必將大亂,天下蒼生也必將流離失所,而這一切災禍的源頭,正是我們慶字營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與錯誤的敵人展開了一場沒有任何勝算的殊死搏斗。”?“這樣的過錯,我慶字營擔當不起,太守大人,您也擔當不起,故而太守大人,為了大新的安危,為了神州的黎民百姓不受戰亂之苦,我慶字營的兄弟真不能繼續留在這朝鎮了。”
不得不說,這慶字營的兵油子,還真不愧是各路大戶望族們的支脈子孫,所組成的垮褲團。
怕死~~~~~想溜,都能說的如此委婉而又富有詩意,還能占據了國之大義,讓人無法支嘴開噴,這等歪理都能說正的口才,當年的私塾還真沒白讀。
而當這慶字營營長梁輝掀開了綁在身上的紗布,露出了他那“皮包骨頭”上因撓癢癢太多,眼下已經被撓破皮,顯得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臂,用以佐證朝家的“欺人太甚”。
如此的“慘狀”自然讓他對面的洪大太守給看的眼角直抽,洪大太守為人雖說老實,沒太多的花花腸子,但多年的為官生涯,也讓他明白眼下這些貌似“忠肝義膽”的兵痞們準備開溜了。
而平日花大價錢供養的大爺們,居然在關鍵時刻給他掉鏈子,而且這鏈子還掉的如此有理有據,讓他找不到任何開噴的理由,左右為難的洪大太守,氣得來鐵青著臉,支吾著嘴,手劇烈顫抖著指著這群兵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干嘛了。
與此同時,梁輝身后的一個小兵插嘴道:“還有啊太守大人,朝家給我們慶字營的糧草,絕對都是一些存放到發霉,已經不能食用的糧草,反正我們慶字營在過去的小半月里,天天都被這過期的糧草給搞得腹痛不已。”
這話讓洪大太守不免認真的看了看眾人的臉色,看著底下慶字營的士兵皆是一臉青白之色,眼袋有腹瀉后特有的浮腫。
瞬間,嘴角有幾分抽搐,心臟都快被氣到停止跳動的洪大太守,已經被氣到完全不知道他該用什么樣的表情,該用什么樣的言語,去面對慶子營的這些爛仔兵痞了。
也就在洪大太守焦頭爛額,嘗試著想個兩全齊美的法子,來挽留這些爛仔兵痞時。
朝府里的炮哥卻是和同樣聞訊而來的朝天笑一起,帶著如花姐等一票親衛馬仔,龍行虎步的大踏步出來。
正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方才通過一張嘴,幾招邏輯學上的詭辯招數,便將老實人洪大太守,給欺負得不要不要的兵痞梁輝,在遇見炮哥這等又臭,又硬,又橫,又不要命的滾刀肉級老潑皮后,立馬沒了一貫的囂張氣焰。
而本來還吵吵鬧鬧的一眾慶子營兵痞們,一見這前些時間將他們狠狠痛扁一頓的正主出來了,頓時如同老鼠看見了貓一般,本是吵吵鬧鬧的朝府后門,瞬間的靜了下來
此刻騰云車上的火藥已經裝好,正準備去一線天設伏的炮哥,見鎮子里居然還有這等的倒爐子爛事,
早就有備無患的炮哥,哪還有心情與這些廢物磨蹭。
只見炮哥滿布皺紋的馬臉一拉,一聲咆哮道:“我數三聲,都給我滾,不滾的三條腿全部打斷。”
有道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如炮哥這般的混人,你就是口才再好,《詭辯學》學得在精,炮哥也會直接給你來個一磚擱到,絕對不會跟你多費口舌。
慶字營營長梁輝的無雙口才還沒出師,便如同被成年人各種不要臉吊打欺負小屁孩一般,縱有千百種的悲憤,也只能被炮哥按到在地上,兩手如舞著風火輪般的給大耳刮子了。
本來還打算從洪大太守手上訛點湯藥費的慶字營一眾兵痞,在見到炮哥這等的滾刀肉出來后,立馬化作鳥獸散,其人手一根用來裝慘的拐杖,此刻也全數遺棄。
而見這一眾兵痞飛奔如脫兔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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