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西太后(三)(1/2)
第六十七章——西太后三
因為藥到病除,自身性命,不在受白死病威脅的大新高層們,開始審視東太后倉促簽下的《二十一條》。
自大秦一統神州以來,神州就有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傳統,那就是神州,不論哪個朝代,都是統一的。
就算偶有皇朝更替的戰亂,讓神州短時間內處于分裂,但那些戰亂的軍閥們,都以一統神州為己任。
從未考慮過讓神州在他們手里分裂成如南洋般東一塊,西一塊的小國。
而當東太后喜慈簽下的《二十一條》,擺明了讓神州從此四分五裂,成為南洋列國的殖民地后。
不論是大新的高官,還是底層的百姓,全數的憤怒了。
一時間,東太后喜慈的名聲,比之過街老鼠還臭上三分。?也正是因為東太后喜慈這一次捅出來的簍子實在太大太大,大到整個大新的文武百官,甚至底層小老百姓,都無法容忍這馬臉老太婆,居然為了她的一條賤命,如此徹底的賣國。
故才有了西太后納蘭懿,與留在天都的輔命大臣,以及大祭司鈞鴻商談密事,欲禍禍掉東太后喜慈的一幕。
在東太后“被積勞成疾”的第七天,終于通過昭告天下的文書,以及天都報社的報紙,知道東太后嗝屁這一事的炮哥,卻是面色一沉,心里有幾分擔憂。
東太后喜慈雖說自私貪婪,但正如山頭上鎮場子的袍哥人家,必須長得夠兇殘,名聲夠響亮,才能鎮得住底下的馬仔悍匪,讓他們沒二心一般。
東太后喜慈本身雖是個禍害,大新的江山遲早要被她給敗光。
但正是有了這等惡人的存在,大新的江山才能在風雨飄渺中勉強穩住,不至于徹底的讓神州狼煙四起。
眼下這負責給大新鎮場子的東太后喜慈,居然直接駕崩了,這樣的場景,就如同山頭上,專門負責鎮場子的龍頭扛把子,窯子里專門負責清場的雙花紅棍嗝屁了一般。
整個大新,都失去那份武力上的威懾,底下早有反心的各路諸侯們,那是再也不用擔心大新有什么屠遮人物,敢站出來攔著他們了
不同于炮哥的無限擔憂,看著同樣一份報紙的朝天笑,卻是越看越歡喜,最后甚至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一笑,可把炮哥給笑納悶了。大新若是倒了,朝家如何還能繼續拉著大新的虎皮?他的乖孫笑笑到底為何如此高興?
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炮哥在朝天笑放下報紙后,問出了心中疑道:“笑笑,這東太后駕崩的事兒,難道還是件好事?”。
“好事說不上,但這次協約國遠征軍,怕是不敢在往前了,而且,大新的當家人,特別是西太后納蘭懿,絕對是個有謀有智,而且絕對有膽的狠角色,大新,還是能搶救一下。”
這前言不搭后語,邏輯上跳度如此大的一段話,讓炮哥更加納悶。他實在想不明白,這東太后嗝屁了,那些協約國的遠征軍為何就不敢繼續北伐了?
而且自家的乖孫笑笑,到底又是從哪點上,看出來西太后納蘭懿,是個有勇有謀的屠遮人物了?
這報紙上,貌似提都沒提一下西太后納蘭懿吧。
說完這份推斷的朝天笑,又在腦海里琢磨一小會,待徹底理清思路后,便以一副儒雅風流的姿態笑道:“外公若是還沒想通,那就由孩兒來給您先分析為何協約國遠征軍不敢向前吧,外公您知道南洋列國這十年都在鬧白死病吧?而且外公您當年,也是見識過白死病是何等威力的吧。”
面露回憶之色的炮哥,也不由想到當年羅鎮在鬧白死病時的慘狀,在想到白死病的可怕之處后,炮哥也不由得沉聲道:“當然知道。青霸賢婿,就是你老娘當年稀里糊涂,抓錯了幾味毒藥,但卻誤打誤撞的調制出一副治療白死病的特效藥后,救了整個羅鎮,然后你老娘就這樣把青霸賢婿給賺回來了。”
而說道自家乘龍快婿的炮哥,面上的忌憚與恐懼之色全數散去,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很是溫和的笑了一笑。
他寶貝女兒一生福禍不斷,但能嫁給如此忠義孝順的美嬌郎,也絕對是他寶貝女兒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同樣帶著淡然笑容的朝天笑,卻是沒有繼續關于他老娘當年的話題,而是再次笑問道:“那外公您捫心自問一下,協約國那些近乎談‘白’色變的軍士,他們還有膽在知曉天都正在鬧白死病的情況下,還敢繼續向前嗎?”
眉頭深鎖,將當年羅鎮的慘狀,對比到南洋列國身上的炮哥,猛地一拍大腿,似醒悟般的回道:“偶,還真不敢了。這樣看來,這次協約國的遠征,怕是到此結束了。”
誠如朝天笑所言,本在近乎空城般的金山城,所駐扎的五十六萬協約國遠征軍,在知曉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正在鬧白死病后。
近乎九成九九九九的遠征軍戰士,都直接擺明態度,拒絕前進,就連大多數的中高層軍官,甚至這次協約國聯軍的統帥額爾金,也不愿繼續北上了。
原因無他,白死病是真的讓協約國五十六萬聯軍,打從心眼里感到恐懼。
遠征軍的五十六萬戰士們,誰也不想在這等的“蠻夷”國度,染上白死病后,客死異鄉,連一個收尸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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