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廟算千里(二)之設局(1/2)
第二十九章——廟算千里(二)之設局
兩次御宴過后的十幾天,隆乾大帝更是趁熱打鐵,將這份中下層文武百官間的對立,在暗中推波助瀾到了一個極致。
這時,才在后知后覺中,隱隱猜到是隆乾大帝在暗中推波助瀾的三大王爺,雖然有心制止,但中下層的官員們,已經在隆乾大帝的有心縱容下嚴重對立。已經不是一個人,一個聲音所能制止的。
在大勢所趨之下,三大王爺就算看出來是隆乾大帝在暗中搞鬼,但也只能在世人面前擺出一副,我羞于與甜黨/咸黨為伍的架勢。從此明面上的三大王爺,也只能從此各過各的,再無此前明面上的那副親密無間。
唯一沒受到咸甜之爭的波及,負責居中調停的大新王室,自然成了甜咸兩方都要拉攏,且兩方都不敢得罪的唯一大腿。
比如咸黨的官員,若是敢在金鑾殿上商議國事時,對隆乾大帝呲牙咧嘴,有膽說“不”。列時的隆乾大帝只需要稍微的向甜黨官員靠一些,就能讓咧嘴說“不”的咸黨官員有苦說不出,被甜黨的官員們噴了,也只能等唾沫自干。
試問這樣的條件下,金鑾殿上的文武百官,誰還有心思,敢跟大新王室對著干嗎?
而因為南方為魚米之鄉,自古以來就有頭懸梁,錐刺股的讀書風氣,大新的文臣,有八成之多來自南方。?北方則因為需要抵御極北蠻族南侵,基本上北方的每個升斗小民,都會那么幾招的三腳貓功夫,大新的武官,有八成之多皆來之北方。
故而史上也將這次由隆乾大帝一手導演的甜咸之爭,戲稱為文武之爭。
當數年后,隆乾大帝一手導演的咸甜之爭,引起文武百官的徹底不和,讓文武官員之間,都是“各家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這等各過各的生活,再也無法如同西康大帝當年,由一個派系的人,掌控一省軍政后。
走到這一步,隆乾大帝也算是間接的,讓大新王室徹底的坐穩了江山。
而在這里,就不得不提下當年龍乾大帝咸甜之爭(文武之爭)的犧牲品——慶省。
都說西疆慶省是二匪三盜五刁民,一個窮困破敗到極點的省份,但在千年之前,慶省卻是絲綢之路在神州的起點,商業極度繁華,同時境內有漢水,常水等大型的河流,更是神州西疆難得的糧倉。
本來如此富饒的一個省,為何在短短的數百年間,成了大新王朝手下一百單八省中最貧困的十大省之一。
這原因也非常簡單。因為前朝末年,慶省出了一個敢于皇帝比富的太守石崇。
本來嘛,一個太守貪也好,廉也罷。若是其能做到守一方平安,使得百姓能安居樂業,那這太守就至少算是稱職的,因為他做到了本職工作。
底下的百姓就是生活苦一點,這小日子,也能將就著過下去。
但當年的石崇,卻是在刮了幾年地皮,覺得“天高三尺”,這等歷代官家慣用套路,實在來銀子來得太慢以后。養匪劫財這等無本買賣,而且還是在絲綢之路上養匪劫財,便成為其最好的選擇。
而石崇偷偷圈養的馬仔們。既然都改名叫土匪,那該有的禍害鄉里就不能少。
一個在富裕的村鎮,一年給你禍害十幾次,錢糧少了就強搶女眷,膽敢抵抗就屠滅全村,報了官也別指望石崇會派兵來圍剿。試問,慶省的小老百姓在這等殘酷的剝皮削肉下過了十幾年,如何能不從小康生活,如跳落懸崖般的直接跌落赤貧。
在大新立國之后,慶省雖有數次在朝咬金統帥下的全面性剿匪,也的確讓慶省在幾十年里再無匪患。
但等朝咬金嗝屁,隆乾大帝的一手導演的咸甜之爭,讓文武百官嚴重對立,誰都沒心思,也沒精力來管理慶省這窮鄉僻壤后。
重新聚集在各大山頭的小毛賊,也在世家門閥的私下資助,當地大戶望族的偷偷通風報信,提供庇護所,以及各類情況下越發壯大。
可以說慶省的土匪是今年滅了一扎。明年又冒出來一扎,完全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慶省本身也正是因為匪患太重,百姓得不到修養故才越發的貧窮。但慶省那些與各方土匪有千絲萬縷關系的大戶望族,卻能借著匪患發土匪財。也才有今日慶省的十四號大戶望族,近乎掌控了整個慶省近八成土地的局面。
書房里的三人,在沉默了近半小時后,心里已有幾分定計的朝天笑,開口說道:“首先,要想讓王天佑和其麾下的屠夫受到因有的報應,這事就絕對不能通過官場上來解決,”
“王天佑本人是海天候嫡脈,是大新的天生勛貴,我們就算打贏了官司,但按照大新律法,他只需要交納一萬兩雪花銀的賠償金,這事也就這樣結了。”
“而且此番王天佑本人是太監,他是絕對不可能參與其中的,這次的慘案,他最多算是縱兵行兇,就是真的要查辦他,他也只有瀆職之罪,對他這等的權貴子弟而言,瀆職,算不得什么大事。回家窩上幾年避避風頭,又能繼續出來禍害人。”
“所以大新官場上手段,絕對不行。”
大腦一片混沌,小腦里全是“月黑風高夜,爺我管殺不管埋”這等近乎本能思想的炮哥,面帶幾分興奮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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