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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多日的友人。
再度相聚的戀人。
難得團圓的家人
雖然我不屬于以上任何一種,但多少,還是對即將到來的重逢有著些許期待的。
啊哈!騙你們的,其實我一點事都沒有!
怎么樣,看到我活蹦亂跳的樣子,是不是特感動?
以后你們要多學點紳士風度,要善待女生,知道嗎?
根據他們對于我被對方切成兩半又復活這件事的驚嚇程度,我還是會適當措詞,說點安慰煽情的話,再來個熱烈的擁抱。
……
鑒于我和真央大部分同學不冷不熱的關系,擁抱這一項還是劃掉吧。
在意識由深眠中漸漸清晰的過程中,我閉著眼睛想七想八,甚至把對上每個人的開場白都準備了個遍。
知覺回復,我嘗試地抬了抬眼皮,有些困難地睜開雙眼。
大腦開始緩慢地對周圍的情形進行認知。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冰冷而昏暗的巨大房間,大概是藍染副隊長的救援到來后,把失去意識的我轉移過來的吧。
第二件注意到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是真央學生服或者死霸裝那樣的統一制服,而是質地非常精美的正絹和服,溫柔地貼和著肌膚,不用照鏡子就知道價格不菲。
我不舒服地動了動僵硬的肩膀,粗制服裝穿慣了,反而不習慣好東西,真是件悲傷的事。
這一動,我才注意到了第三件事。
大概是靈感遲緩癥的緣故,或者是因為我本身對于周身的危機感不強烈,又或者是我的大腦仍在與現實接軌的過程中,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注意到這件本該一開始就有所察覺的異樣。
在我平躺的高臺四周,沉默地圍了一圈人。
各個手持短劍,動作整齊地將刀尖對準了剛剛蘇醒不到一分鐘,手無寸鐵的我。
這種嚴格訓練過的架勢,藍白相間的制服,還有完全遮擋面孔的竹頭盔……
為什么好好地,我會被貴族護衛圍起來啊?
在此之前,我可是只在真央課本上見過這些貼身保護上級貴族的神秘組織啊。
雖然很想詢問來龍去脈,或者干脆大聲喊冤,不過看他們一個個嚴陣以待,別說開口了,估計我只要動動手指頭,就要挨刀子。
所以我只好維持原來的姿勢躺好,并逐漸找回四肢的力氣。
“果不出家主所料,這股陌生靈壓的來源是醒來的五十嵐小姐。”
貴族護衛收起短劍,整齊地向后退了一步,對著來人彎腰恭敬地行著禮。
靠近的是一位頭發銀白的老年人,腳步和聲音都極其輕緩,神情與語氣帶著適當的謙遜和驕傲。
“請原諒他們的無禮,這里是家族重地,有陌生人闖入的話可是大事。”
他走上前來,向我伸出手,似乎是要饞扶我起身。
被長輩如此對待令我難得感到有些無措,連忙自己翻身坐起來,從高臺上輕巧地翻下。
老人自然地收回手,背在后面,沒什么表情地對我道:“請注意你的言行,不要太過毛躁。我之前說過,這里是家族重地,你若做出任何逾越之舉……”
十數名貴族護衛成兩列,將我夾在中間。
老人并未完成語句,只是轉過身帶頭行走。護衛們跟隨著老人的步伐向著這巨大空間的出口前進。
雖然沒碰我一根手指頭,但這半是威脅半是保護的行為讓我真是渾身不舒服。
而且,那老人家一本正經的說教語氣,總覺得在哪里聽過……
正想到這,走在前面的老人腰間系帶隨著動作翻了一下,終于五感恢復正常了的我一下就認出了那帶子盡頭用暗紋繡著的圖案。
我不動聲色地用余光掃向兩旁的護衛,果不其然在他們腰間的刀柄上看到了相同的圖案。
那是我曾經在白哉衣服上看過無數遍的,朽木家的家徽。
這個發現讓我有些耐不住地左右環顧,這才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周圍的情形。
整個偌大的空間有數以百計的石棺整齊的排列著。這些石棺長約兩米,寬一米,做工精美繁復,更神奇的是,每個石棺周圍都散發著溫暖的熒光,勉強點亮了整片區域。
我的心里冒出了些許寒意。
這個場景,再結合我之前躺倒在其中的一座石棺中……
不會吧,我不是應該躺在四番隊的病床上,一醒來旁邊就有給我削蘋果的劍八嗎?
為什么我會在朽木家的墓地醒來啊???
墓地外是幽深的長廊,一行人沉默地前進著,除了腳步聲以外沒有任何多余的聲響。
這么沉悶的氣氛,即使我好奇心發作,也沒有讓我提問的對象啊。
對了,既然到了朽木的地盤,待會找到白哉問一下不就好了。雖然這種情況怎么想都是惡作劇,但打死我都無法想象朽木大少爺惡搞重傷的伙伴的情形……
更何況會有人把玩笑開到自家墓地里去嗎?
“五十嵐小姐。”
走在前面的老人冷不丁地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
長長的走廊似乎到了盡頭,老人推開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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