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 一夫當關(1/2)
見家主都如此淡定,而且也說得非常在理,所以謝家眾人瞬間也徹底安了心。
而且大家也都比較清楚謝思安的實力,那叫一個翻江倒海,無所不能。
所以相比外面已經有些緊張的局勢,客廳內卻很快又響起了一片歡聲笑語。
“小子,如果你要想救你那小朋友的話,老夫勸你還是趕緊乖乖投降的好。
雖然那種可能根本可能,但老夫給你打個假設。
就算老夫真的輸給你了,那又如何?能解斷生符的,世間已經唯有老夫一人。
只要老夫不開口,最多還有十小時,她就得徹底灰飛煙滅,你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還想著不戰而屈人之兵的謝思安,也算是耐著性子苦口婆心道。
倒不是他怕了陳二狗,而是單純的只想不勞而獲罷了。
反正現在自己掐著陳二狗死穴,多的是時間。
也就是說,該著急的,唯有陳二狗一人而已。
“那如果你傾囊相授,又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天才愿意學,大概多久可以掌控?”
不得不說,謝思安所說的,確實是陳二狗一直在思考的大問題。
雖然直接弄死他,再利用土地神的身份得到解除方法,并不難。
但斷生符不是什么病癥,而是用真氣制作的靈符。
想要解除,用的必定是某種特定的功法。
而功法要達到一定威力,那就必須要有長期的勤學苦練。
這便是陳二狗,也沒急著動手的主要原因。
雖然自己有數不盡的方法讓他生不如死,萬一這家伙也和年永道一樣,那了就麻煩大了。
“那少說也得十年八年吧!小子,你就別打這個妄想了。
老夫光研究斷生符,都花了近三十年功夫,又怎么可能隨意相授?
再說了,就算真要傳授,那也絕不是現在。
而是要等你被老夫,挫骨揚灰之后。”
正如陳二狗所想,要修煉成一套功法,何其艱難?
所以自信滿滿的謝思安,根本就完全沒將他的話當一回事。
就仿佛只是聽了一個笑話般,頓時便又是一陣仰頭大笑了起來。
“十年八年,確實有點久了。
不過,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是在吹牛呢?
反正你不教,誰也拿你沒辦法,怎么這點小事都不敢說實話?還是說,你在害怕?”
這家伙說話,一點認真態度都沒有,所以陳二狗頓時眉間一蹙道。
“哈哈,害怕?老夫害怕你什么?
你以為一套功法,有那么簡單學會?
好了,別廢話了,老夫懶得跟你浪費時間,直接點,答不答應?”
雖然不知道陳二狗,問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有什么用?
但謝思安一把年紀,什么風浪沒見過?又怎么可能吃他那套激將法?
而且即便是要說實話,那也得等陳二狗真正臨死之前再說。
所以謝思安在又是一陣捧腹大笑后,眼神和言詞中,立刻便多了幾分不耐煩。
“不答應。
如果今天魏陽陽有任何意外,謝家,絕對連蒼蠅都不留一只。”
面無變化的陳二狗,完全不假思索,隨口斬釘截鐵的冷聲道。
雖然直到現在,陳二狗也無法判斷,自己多久能學會謝思安所掌控的那套功法。
但陳二狗心中非常清楚一點,一旦自己真的選擇投降。
那自己和魏思思的命運,也就真的徹底掌控在了謝家手里。
至少只要自己還活著,那自己和魏陽陽便都還有機會。
當然,陳二狗也知道,如果最終真的沒能救下魏陽陽,那自己也得愧疚一輩子。
但至少,謝家上下百口,都會為魏陽陽陪葬。
“這種毫無意義的牛皮就少吹了,老夫自始至終,都沒將你當回事。
之所以沒急著對你動手,純粹就是不想臟了老夫的衣服而已。
讓謝家血流成河,虧你想得出來。
不是老夫瞧不起你,而是只要有老夫在,放眼整個華夏,沒人有資格說這句話。”
這種牛皮都敢吹,要不是吹牛不用交稅,否則陳二狗肯定得傾家蕩產。
對陳二狗完全嗤之以鼻的謝思安,在趾高氣揚說話間。
甚至都已經不愿意再看他一眼,簡直太污眼睛了。
“你這井底之蛙當多久了?在你心中,我泱泱華夏是有多小?”
雖然有幾分賭的意思,但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再多說,就已經全是廢話了。
所以說話間,一股凌厲真氣,瞬間便從陳二狗體內迸發了出來,宛如長龍一般直撲謝思安。
“呵呵,就這?
你是怎么好意思,之前逼裝那么大的?”
滿是不屑的謝思安,立刻腳下一動,同樣也是真氣騰飛而出,冷笑一聲道。
雖然表面一副輕松自如的模樣,但那只是謝思安裝給那些藏在暗處的謝家弟子看的。
實際上,謝思安這一擊,足足用上了八成真氣。
因為他心中非常清楚,陳二狗的實力,即便肯定要弱于自己,但也絕不會相差太大。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