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紫鶯 龍女雙姝(1/3)
?卿漪妃雪現(xiàn)在都有點佩服這個西長少君的勇氣了。
不得不說,他真不愧了那北疆第一色狼之名!
而那西長安鷲,此時才好像從驚嚇中清醒過來,急急的從地上爬起,那日離開大丞令府后,卿漪妃雪身有武力的消息就被傳得沸沸揚揚,西長安鷲也知道了那個小矮子便是名聞北疆的無忌悍女,并且身具卿漪虞陌兩族血脈,不過,那日后他就沉浸在煙花柳巷之地,這回更是直接從妓院駕馬進宮而來,根本就不知道卿漪妃雪被靖皇御封義女公主的事情,所以在他看來,自己可是西長一族的少主,雖然恐懼與卿漪妃雪的武力,但這里是皇宮,他不信卿漪妃雪敢對他動手!
頓時,小眼中泛起濃烈的恨意,西長安鷲一伸手,正正的指向卿漪妃雪,陰狠的開口:“你這小丑女,居然敢在皇宮中對本少君放肆!真是好大的膽子!”
面紗之下,唇邊不覺勾起一抹輕蔑,卿漪妃雪看著這西長少君,只覺得厭惡異常,冰寒了語氣,她冷冷的開口道:“我大膽?呵呵,我再如何大膽,也終究比不過少君你呢,少君你是否瞎了狗眼了,沒認(rèn)出那邊兩位,是長公主與二公主嗎?!居然敢對帝君公主無力,該當(dāng)何罪!”
西長安鷲聞言,頓時氣得面色發(fā)青,他暴怒的忘記了眼前小女孩身具武力,竟然揮起右邊拳頭就想著卿漪妃雪沖了過來:“好你個小賤人!竟然敢罵本少君瞎了狗眼……”
“小心!”另一邊,清醒過來的皇長公主臧玥羽蝶與二公主臧玥紫鶯看見這一副,同時焦急的喊道。
二公主臧玥紫鶯更是慘白了一張俏臉,從卿漪妃雪眼眸的琥珀顏色,她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這小小女孩便是父皇新認(rèn)的義女——訫惠公主,但真正令她焦急至斯的原因在于,這小女孩是卿漪妃雪,是那個驕傲俊美的卿漪檬綺的妹妹……
她們卻都不能看見,此時卿漪妃雪紗巾下的唇邊,泛開了怎樣冷冽的微弧。
“不自量力!”漠寒的語氣,卿漪妃雪雙眸中毫無情緒,看著眼前西長安鷲的拳頭越來越近,她緩緩伸手,雪白細(xì)嫩的小手平舉如刀,一眨眼都不到的時間,卻已經(jīng)斬在了西長安鷲握拳的手腕上。
入骨的冰刺骨的劇痛,西長安鷲幾乎是一瞬間,驚彈般向后退,繼而腳步一錯的倒地,捂著詭異的被白色冰霜覆蓋住手腕位置的右手,不斷得翻滾慘嚎:“啊……我的手,好痛!好痛啊……”
卿漪妃雪緩緩收回手,就那樣漠寒的看著地上慘嚎的西長安鷲。
很奇怪,雖然對于殺人,她的心里會抗拒,更會那樣無助的害怕,但是對于懲罰像西長安鷲這樣的混賬,她卻可以做到很是淡漠。
不遠(yuǎn)處的皇長公主與二公主都早已愣住了,皇長公主一直都體弱多病,很少離開筱貴妃的鳳蕓宮,她甚至連卿漪妃雪是誰都從不知曉,所以此時,她驚訝與眼前看著就比五弟宇宸大上一點的小女孩居然能將大她十多歲的西長安鷲制服,這是她從未想過的,因為身體多病,她甚至一直忍受病痛的折磨……原來,女子也可以身有武力……
而她身側(cè)的二公主臧玥紫鶯,在愣住的同時,心中卻也升騰起莫名的艷羨,她剛才只是真的急了,居然只記得了眼前少女是他的妹妹,卻忘了,他的妹妹,怎么可能平凡?要是……要是自己也能如這小女孩一般,擁有武力,擁有那樣灑脫的性子,那人是不是……就能將自己看進眼里了呢……
現(xiàn)場眾人思緒紛亂,居然沒人去管那痛得淚涕橫流的西長安鷲。
直到西長安鷲手腕間的冰霜漸漸消融,他才減輕了許多痛苦般,喘息著平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這時候,俏臉依舊蒼白,但總歸沒有了方才的慘白的長公主臧玥羽蝶才回神過來,這時候,她在二公主臧玥紫鶯的攙扶下,緩緩的移步而來,在西長安鷲面前正正站定,美眸望著西長安鷲,這長公主渾身都透著淡靜而疏離的寒霜般的氣韻,緩緩啟唇,清荷般罄脾人心的語音淡淡響起:“西長安鷲,你屢次對本公主言語無忌,莫非真欺了本公主是女兒家嘛……”
西長安鷲此時才能慢慢的爬起身來,他的年歲比傲劍少將卿漪檬綺都要大上五歲,此時已經(jīng)十七歲了,但因為長得很是老態(tài),他看起來完全超了二十的摸樣,這般站直了身體,他高出長公主許多許多,但此時的他,面上滿是汗水與淚水,更還有著忍受不住疼痛,哭的齊流的鼻涕,怎么看怎么惡心。
面對長公主的質(zhì)問,西長安鷲唯唯諾諾的,連看都不敢看長公主一眼,只因為,身側(cè)還有著一個很是可怕的無忌悍女,而他的手腕間還泛著疼痛,方才一陣痛呼,嗓子也早已啞掉。
看著西長安鷲不答話,又這般狼狽的摸樣,長公主的美眸之中泛起一絲不忍,雖然這西長安鷲面皮之厚,其實極少有人能比,不然,長公主也不會言道“屢次”二字,但他一介男兒,卻被整的吭聲都不敢,也是在令她恨不起來了。
嘆息了一聲,長公主轉(zhuǎn)眸望向卿漪妃雪,溫婉的注視,繼而,歉然一笑,言道:“小妹妹,他苦頭也吃了,可否放他一次?”
卿漪妃雪還未開口,一旁的二公主頓時急得言道:“大皇姐,不能就這樣放他走!這些年他總是來騷擾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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