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阿爾薩斯要回來了(1/2)
咣當!
從樓梯口傳來了什么東西墜落的聲音。
盧恩定睛看去,竟然是克里米亞嬤嬤。
“嗚……”她慌忙地舞動著雙手,從手忙腳亂的樣子看來,顯然是想急切地表達什么。
“您為什么不出聲?”盧恩問,他收起了黑暗帝國之刃。艾諾辛斯戰(zhàn)刃這么大的武器在No.16的刻印消失時也一并消散。在精神世界里,它和拉法姆的源生法杖,希爾瓦娜斯的音樂盒一起圍著爐石漂浮。
好在剛才那個長耳朵的暗影力量還充斥著周圍,盧恩只能祈禱克里米亞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兇器,半人高的戰(zhàn)刃,怎么想都不會是用來切牛排用的。
蠢貨,我要是可以出聲,早就和你說明白了!
克里米亞當然不可能說這句話,作為已過不惑之年的老嬤嬤,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小辣椒的風格也被時間吹散。
在被孩子包圍的時間里,克里米亞選擇了安靜再安靜的生活方式。小孩子中總有幾個刺頭,只能用耐心去磨平他們的棱角。
眼前的孩子明顯是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在面對那個傳說中的阿爾薩斯的時候,這個孩子居然可以出手攻擊。就憑這個膽色,未來都足以讓克里米亞為他擔保。
再加上他說自己是十年前被收養(yǎng)的孩子,這更加讓克里米亞心生愧疚。沒有理由,為什么自己毫無印象?
她支支吾吾地走到了盧恩面前,將一塊堅冰放在盧恩面前。
入眼可見的是白色的布匹,上面用大陸通用語寫好了2027年的時間標記。
“這是給我的?”盧恩問。
“盧恩,是有人來了嗎?”可可出聲了,她在盧恩的攙扶下勉強站立,透過微微瞇開的視線只能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
“恩,是克里米亞嬤嬤,但是她現在臉上戴著白色的面具,支支吾吾的樣子似乎無法說話。”盧恩也看出來了,嬤嬤是那種在正規(guī)場合絕對不開玩笑的人,嚴肅也是她的第一指標記。
不過白色的面具……呃……到底是什么?
“戴上面具?”可可問,“摘不下來嗎?”
“看樣子是了。”盧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將這股頭痛甩出去后才說,“也許核心城里的牧師會有方法?!?
在離開修道院之前,克里米亞嬤嬤看著那些被阿爾薩斯所冰凍起來的義工和孩子,心里默默地祈禱。
他們并沒有死去,但是天災之主的力量在一點點剝奪著他們的生命。如果不及時救助,他們終將變成亡靈破冰而出。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圣光。
……
……
“為什么這里都是冰塊,嘿,盧恩,核心城里為什么來了那么多的人體藝術家?!蹦苡眠@種語氣說話的只有陳真月。
在看到盧恩攙扶著可可回來的時候,他嘴里還叼著一個雞腿。
“看那些人的表情,也絕對不會是人體藝術家好嗎?”盧恩沒好氣地說。
如果都是自愿的,那就只有用生命去詮釋藝術的瘋子。不過那些孩子顯然不會那么選,更別說其他的無辜義工。
“那你這是?我去,你怎么帶了咱們敵對小組的人回來?”
陳真月第一眼真的沒有看出來那是布雷德家的驕傲,現在的可可樣子要多頹廢有多頹廢,這種萎靡的神態(tài),不知道的還以為盧恩把她怎么了呢。
“我需要休息,盧恩,這是哪里?”
“吉爾尼斯堡的核心城,本來我們晚上在拼個你死我活之前,就會在這里召開第一次行動綱領的會議?!?
“我現在的樣子,晚上根本不可能參戰(zhàn)了?!笨煽扇砩舷轮挥凶炜梢詣樱宰呗愤€要被人攙扶來看,參戰(zhàn)也是活靶子。
“別這樣想,起碼我的師弟還可以在這里陪你。”陳真月捅了捅盧恩的腰際說,“你們怎么碰上的?還玩得……如此激烈?”
“用激烈這個詞明顯是你會錯了意思,我們可是純潔的……算了,不和你說?!北R恩翻了翻白眼坐在了一邊的小沙發(fā)上,他看著周邊的水果盤,肚里就傳來了一陣饑餓感。
飯都沒有吃就碰上了只有半管血的阿爾薩斯,差點做了餓死鬼。
“喂喂,師弟,至于這么饑餓嗎?”陳真月也坐在了沙發(fā)上。
不得不說吉爾尼斯堡的核心城確實挺大的,給提名人配置的房間都是國王套房。
不光有一個24小時召喚女仆和餐食的電鈴,還有帶著閃耀著橘紅色燈光的吊燈和各種奇裝異服搭配的衣柜,三米高的落地鏡緊貼墻壁。浴缸更過分,至少陳真月沒有見過可以容納五六個人游泳的,這等奢華程度讓陳真月倍加唾棄資本主義的邪惡起來。
“別說了,今天我的經歷都可以寫小說了。”盧恩吃完了香蕉,“你還記得之前和我視頻通話的時候說的人物嗎?”
“誰?我記得咱們談論的挺多的,有希爾瓦娜斯,佛丁,麥迪文,加爾魯什,瑪法里奧……”
“我今天直面了阿爾薩斯?!北R恩看著陳真月的眼睛一字一頓,“貨真價實的No.3,我還看到了霜之哀傷?!?
陳真月的表情剎那間凝固,在經歷了驚異恐懼和歡喜三個表情后,他立刻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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