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授之以漁(1/2)
第六十九章授之以漁
“這……這樣不好吧,生死之戰(zhàn)的話,是否有些嚴(yán)重了”,荊鐘樓笑了笑,他可不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會輸,無論是修煉環(huán)境,還是功法優(yōu)劣上,兩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更何況,自己的兒子可是元丹境中階武者,而他不過是開元境中階,這要是輸了,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我覺得這件事,還是由兩位當(dāng)事者決定的好,你說是吧”。
荊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悠然自得的看著自以為陰謀得逞的某人。
“有道理”荊鐘樓深以為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博然,你以為如何?”。
“我當(dāng)然沒問題了,雖然不喜歡虐菜,但有人自愿當(dāng)沙包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給他松松筋骨的”,荊博然很自信,他并不是不了解荊玄,本來力氣就不大,還偏偏選擇修煉重劍之術(shù),這根本就是給人當(dāng)沙包的料。
連自己的佩劍都拿不穩(wěn)的家伙,又怎么跟別人對戰(zhàn)?
荊陽也有些惱了,生死之約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兩人同意,那便是生死之戰(zhàn)。更何況荊玄根本不是荊博然的對手,果真打起來的話,那也不過是廁所里點(diǎn)燈——找死罷了。
“荊天,休得胡鬧了,不管如何,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不過也勞煩鐘樓門主看好自家的兒子,莫再惹是生非”。
他必須阻止,這關(guān)系到荊玄的性命,怎么能由荊天胡來。
荊天對此充耳不聞,只是回過頭看向荊玄。
“你呢,是做一個(gè)縮頭烏龜,還是拼死一戰(zhàn)?”。
“我……”,荊玄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不想答應(yīng),只是他與荊博然之間差距太大,根本沒有絲毫勝算。
荊天看著他猶豫不決的樣子,心里有些失望,還是……太年輕了啊!
要想成為強(qiáng)者,首先要具備的便是要擁有一顆強(qiáng)者之心,連拼死的勇氣都沒有,你又如何成就不世強(qiáng)者?
“我知道了,鐘樓門主,對不住了,要怪就怪他自己學(xué)藝不精,怨不得別人,打攪了”。
荊天扭過頭來,沖著荊鐘樓頷首一拜,時(shí)間不早了,也該告辭了。
“不礙事,不礙事,年輕人嘛,小打小鬧也就算了,至于什么生死之約,就此作罷”。
荊鐘樓哈哈一笑,你們是猴子請來的逗比么,感情你們是組團(tuán)來讓我尋開心的啊。
“宗主放心,今后我會好好管教管教他的。這孩子,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人家決斗……”。
“不,我同意”。
就在這時(shí),荊玄突然開口。
“我愿立下……生死之約!”。
“荊玄,你也跟著胡鬧什么”,荊陽原本沉下的心,又一次卡到了喉嚨眼。
“立下生死之約,便不是生,就是死,你可想清楚了?”。
荊天再一次鄭重的看向荊玄,神色也是變得十分凝重。
“我想清楚了”。
“那么就勞煩鐘樓門主立下契約之書”。
“這……宗主你看”,荊鐘樓一臉的猶豫不決。
“隨他去吧”,荊陽有些生氣,自己好心貌似被別人當(dāng)成驢肝肺了。
“那我就立下契約之書了”。
荊鐘樓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卷獸皮紙張,這就是契約之書,里面刻有極強(qiáng)的陣法,可封禁神魂。
“至于契約內(nèi)容,就由你立吧”,荊鐘樓將契約之書交于荊天,這還是由對方來定的好,反正他不著急。
荊天也不客氣,接過契約之書,很是熟練的書寫著相關(guān)內(nèi)容。
“荊玄、荊博然,甘愿立下生死之約,七日為限,七日之后,生死臺上一決生死”。
“沒問題的話,滴上一滴自己的本源精血便可”。
“我反正無所謂”荊博然一馬當(dāng)先,先是滴下一滴自己的精血。
荊玄默不作聲,輕輕在指尖一劃,滴下一滴赤褐色的精血。
“既然如此,七日之后,我們生死臺再見,告辭”。
荊天抱拳一禮,命纖兒推車走人。
荊陽有些無語,感情自己過來就是看著荊天裝逼來了啊!自己這一宗之主貌似一點(diǎn)存在感都沒有。
第二天,荊陽沒有過來,昨天好丟人,自己來了,也沒法跟叔母解釋啊!
哎,這大哥做的,真失敗啊!
荊天看了一下荊玄的傷勢后,也轉(zhuǎn)身離去了。暗自里卻是給荊玄留下一句話:
“明日一早,前來觀月樓找我”。
荊玄有些懵逼,大哥又要搞什么飛機(jī)?完全鬧不明白的說。
第二天一大早,荊玄如約來到觀月樓中。他此刻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七八成了,落地行走什么的,完全沒有問題。
步入一樓屋內(nèi),看見荊天正在不緊不慢的吃早餐。
“來了”。
荊天端著碗,嘴里滿是飯菜含糊不清的說道。
“嗯”。
荊玄有些不明所以,傻傻的答復(fù)了一句。
“纖兒,我也吃的差不多了,你收拾一下,在樓下待著便可”。
“知道了,少主”。
“荊玄,扶我上樓”,荊天從座椅上起來,伸出左臂,等著攙扶。
“啊?哦”,荊玄很是不解,這是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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