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以身相許(1/2)
陳敢方寸大亂,想要推開她。
呂薇薇嚶嚀一聲,身子更軟了。
“陳敢,我……我做你女朋友,你放過我姥爺吧!”她聲如蚊蚋地央求。
溫香軟玉在懷,陳敢渾身酥麻,幾乎把持不住。
不過好在,他心中已有牽掛的人。
他幾乎可以說是很不情愿地推開了呂薇薇,喉嚨干渴道:“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你也不用這樣。白老太爺的事已成定局,誰也改變不了,我只能在自己的事上不多做追究。”
陳敢怕自己再多逗留哪怕兩秒,就會改變主意,咬牙離開。
走到半路,他像是想起什么,又回頭道:“還有,你姥爺的過錯,不應該由你來承擔。你是個好女孩,你的人生幸福,應該掌握在自己手里。”
呂薇薇望著陳敢遠去的背影,默默流淚。
可能連她自己都說不好,是失望還是寬慰。
陳敢不是圣人,說他一點不記恨白崇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只是他從內心深處認為,拋卻白崇光的自私、狠毒和狡詐,至少呂薇薇是無辜的,甚至呂建國和柳青龍,可能都有難言的苦衷。
他可以放過他們——提前是他們肯放過自己。
畢竟,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現在危機解除了,陳敢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去看看表姑。
靈魄告訴他,他蹲大獄的當晚,楚汐就把表姑接到自己家住了。
陳敢心里一動,樂顛顛地往楚汐家跑去。
剛到門口,就聽表姑苦口婆心地拉著楚汐在話家常。
“我們家小敢吶,就是膽子小了點,可人老實,也孝順。男孩嘛,不會做飯也正常。沒事,我會做啊!等你倆好上了,我天天給你們做!小敢這孩子命苦。小汐啊,你要——”
陳敢覺得,他要是再不進去,表姑就得上演聲淚俱下的戲碼了。
一進屋,倒把客廳里的兩個女人嚇了一跳。
因為大門沒上鎖,又是在家里,她倆都只穿著單薄的睡衣,玲瓏的身段展露無遺,一個風韻猶存,一個青春洋溢。
陳敢一愣,只覺得鼻子發癢,像是有股腥咸的液體要流出。
“你怎么回事?”楚汐趕緊捂住春光,嗔怒道,“不會敲門嗎?”
陳敢道了歉,轉過身去,讓兩個女人進房間換了衣服。
楚汐在生悶氣,也不出來。
陳敢拉過表姑,悄聲道:“男人婆,你沒事跟她瞎咋呼啥呢?”
“死孩子!”表姑拍了他一下,“別成天在外人面前男人婆男人婆的,表姑都不好嫁人了。你聽我說啊,這丫頭真不錯,雖然性子淡薄點,但人美心善,尤其那大屁股——”
陳敢趕緊打斷:“行行行!我的姑姥姥,這種話咱回去再說成么?”
表姑抹眼睛道:“回去?還怎么回去?屋子都燒沒了。”
陳敢嘆了口氣,撫了撫表姑的肩膀,以示安慰,見她好像并不是真的很傷心,忍不住問:“對了,那天到底怎么回事?我還以為你……你是怎么躲過去的?”
“你這死孩子!”表姑佯怒道,“還不是你半夜給我發信息,說有人要害我,讓我出去避避?我本來也不信,但你語氣很重,對我一點都不客氣,我估摸著確實有事,就躲開了。”
“真是我發的?”陳敢有些懵圈。
“不是你還能是誰?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法,誰讓你告訴我,看完信息趕緊刪除的?沒底兒了。之后確實就出了事,我就懷疑,你這臭小子肯定在外面給我惹麻煩了。”
“之后呢?”
“后來我不擔心你嘛!想找你。要不說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呢!好像早就猜到我下一步會怎么做,又發信息告訴我,讓我這段時間,先別去打聽你的消息,找個地方躲起來。”
“所以你就——”
表姑擺擺手:“我可沒那神通,躲警察家里來,是你讓我來的,你忘了?我本來還納悶呢,你怎么就跟警察做了朋友?來了之后才知道,你小子,有一手喲!表姑看好你!”
陳敢看了眼楚汐的房間,心里美滋滋的,擺手道:“別鬧,八字都沒一撇呢!”
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有了上頭的支持,各級部門都給楚汐和陳敢開綠燈,案件調查進行得很順利。
刺殺靈魄閨蜜的殺手聽說白崇光落網,很識趣地主動轉為污點證人。
另外,靈魄的閨蜜金玫臨死前,不知受了何人的建議,將一封血書藏在了閨房床底的暗格中。陳敢根據靈魄的描述,找到血書,呈交警局,成了扳倒白崇光最有力的證據。
如此,人證、物證確鑿,給白崇光定罪,已是板上釘釘。
楚汐又接受陳敢的建議,確切的說,是接受靈魄的建議,不日前往長白山林區,詢問當年從山火中逃生的幸存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以期給當年的枉死者,一個滿意的答復。
三天后,一則社會新聞,震動了整個海城:白崇光因四十年前蓄意謀害,之后又嫁禍陳敢,買兇殺人,被革職查辦,沒收全部家產,不日收監;其女婿呂建國、柳青龍作為幫兇,均降一級,但因念其不知情,不做收監處理;長白山林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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