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河去了。”
    王青撓了撓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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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
    楚東南一個字沒聽清楚。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說不清楚話了，不是腦梗了吧。
    “我們約架去了。現在不讓打架了，可是我們一時還，”王青小聲說道，還四處看了看，
    楚東南懂了。
    “所以是周濤和人打架，然后有人把他推下去的？”
    “不是，不是”。
    王青連連擺手。
    打架的另有其人，我們都是觀戰的，也不知道怎么他就掉下去了。那段河堤比較高，所以我們撈人出來廢了點時間。”
    楚東南無語，看別人打架給自己看河里去了。
    “那然后你們就直接送人過來了嗎？”
    “沒有，當時把他救到岸上后，人已經昏迷了。我們嘗試著把他肚子里的水倒出來來的。不過后來巡邏車到了，直接把人拉上車，就送這里來了。”
    “你們經常有人溺水嗎？”
    “還行吧，也不多，一個月也就幾個人而已，都是不小心啦。”
    楚東南決定，晚上還是去黑水河旁看看吧，的確是應該給這里的人普及一下溺水后急救的方法。
    “以后離水遠點兒啊！”
    楚東南了解夠了，就給人送走。他準備和春隨山提一下急救知識講座的事情。
    現在看來還是很有必要的。因為如果方法正確的話，在第一時間就地搶救的效果是非常好的。對很多病證來說比等著醫生坐救護車穿過不知道堵或不堵的交通網絡，或者送到醫院再搶救要有效的多。
    政治歸政治，救人歸救人。人道主義大于一切。
    他們在這里沒有花銷也沒有可以花錢的地方。工資還是地球給他們付。還有外出補貼。雖然對于主任們來說，飛刀錢拿不到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但對他們這些小醫生來說就沒什么區別了。
    尤其是對高川潤這種不是帝都本地人，又出不了飛刀的。則是即省了飯錢，又省了房租。
    不值班的時候不能進到市區里面去過夜生活，私人通信器又聯系不上地球的信號，打不了游戲。沒有病人的時候，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也挺好。
    周東來睡了一中午，緩過來了一些。去手術室的淋浴間沖去了一身的懶蟲。
    再出來，又是一只三十來歲渴望配偶的主治醫了。
    和清閑的上午不同，下午不斷的有病人送來，說多也不多，可就是一刻不得閑。砍傷的，嘔吐的，頭暈的，腹瀉的，昏迷的，活蹦亂跳的。急診成了分診。
    等到忙完，楚東南一看，七點半了已經。他們忙的晚飯都沒吃到。
    “一起去吃飯？”周東來問了一下。
    春日會把各科室的飯按照份例送來，如果趕上醫生忙，沒時間吃，就先放進保溫箱。
    “姬菲頂一會兒！”
    姬菲剛剛已經吃過了。要是小磕小碰的話，姬菲也可以處理。甚至她的清創縫合術絲毫不比常年在急診處理這些的周醫生差。
    楚東南搖頭。“我還有事兒！”
    楚東南決定還是先去黑水河邊看下。
    換了身干凈的衣服，楚東南走出了帳篷。
    “來了來了，大夫來了。大夫上我的車吧，我帶你過去。”
    殷勤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天色漸黑，楚東南沒看清說話的是誰，因為有十來個人站在一旁。
    再遠處停了好幾輛飛行器。楚東南對這玩意兒很感興趣，可是算算走路的距離也只有三百多米，真要坐上去的話，花五秒鐘升空，一秒鐘到達，五秒鐘下降。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心臟要在十秒內先觸及自己的腸子再撞到自己的喉嚨。
    “我走過去，走過去就好。”
    于是一群人簇擁著楚東南走向河邊的空地上。
    之前他們還會在河堤上走，可是今天出了這樣一件事情，楚東南決定還是離遠一點安。他無法保證是不是有人會突然打起來，然后觀看的人不會掉到河里。
    河邊還有五十來個人，或坐，或站，看樣子似乎在等人。
    楚東南還看見了上午讓自己按按胸的那個姑娘。
    “你們不是都要聽心肺復蘇術的吧？”
    眾人點頭，本來坐著的站起身。熱切地看著楚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