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初嘗濃情(1/2)
冀臨霄頓時身體一直,被夏舞雩勾魂攝魄的笑容電到,差點就控制不住,將她拽入懷。
他強忍著幾乎滅頂的意識,嗤道:“大膽妓子,竟敢威脅朝廷命官!”
夏舞雩彎腰朝他靠近:“我不但威脅朝廷命官,還趁火打劫。”
“你……簡直是無法無天!本官必將治你罪行!”
“只怕大人到時候就要舍不得了。”夏舞雩滿面艷麗的笑,紅唇中溢出的吐息,卻是溫軟又冰冷的。
她脫掉繡鞋,爬上榻,冀臨霄表情痛苦,艱難的向里側移動。她朝前,他后退。她滿頭青絲卸下,衣衫滑落,美艷無雙,他咬牙閉眼,渾身如沸水,避無可避。
夏舞雩忽然撲向冀臨霄,他被迫靠在墻上,睜眼就看見她紅唇如火,氣若幽蘭,粉面酡紅,雙眸漾起濃濃妖艷。
他再無半分躲避的力氣,渾身每一寸都在叫囂著燃燒,只剩可憐的意識在發出最后的悲鳴。
“大人,其實你一點都不虧。”夏舞雩拖著黏黏的嗓音,一個傾身,勾住他脖子,放肆笑道:“冀臨霄,答應娶我為妻!你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
轟。
冀臨霄好似聽見自己的心爆照的聲音。
最后的自制力被炸碎,所有的火都滾滾燃燒起來,燒遍他全身,燒遍他意識,燒得他瞳孔熾熱通紅,燒得他滿腦子都是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渴望和幻想,燒得他如野獸般低吼著,翻身將女子壓在身下。
夏舞雩的眼底閃過一絲害怕,但很快就化為平靜。
不要怕,也不要后悔。
父皇、母后、哥哥姐姐,所有枉死的人都在看著她。
只要能復仇,付出什么都無所謂。
她要——不、擇、手、段!
……
第一次很疼。
夏舞雩很痛苦。
嬌弱的身子初嘗云.雨,帶給她的痛苦,比她想象的還要難以忍受。
輕軟的芙蓉帳在頭頂懸著,內室燃著的一支高高的蠟燭,已燒去三分之一。
她迷蒙的雙眼像是浸了兩汪水霧,媚得男人骨頭都酥了,他一瞬不瞬盯著她的媚態,在看見她痛苦擰眉的時候,空蕩蕩的腦海里,恍然意識到她的不適。他嘗試用呵哄降低她的痛苦,盡可能的輕柔。
初時的不適漸漸退去,夏舞雩水眸瀲滟,所有神志都隨著漆黑的夜色,漸漸沉淪。
房外那些禁衛挨個房間的搜查,終于到了他們的房門口。
房門反鎖,禁衛們推不開,便準備強闖進來。
拔出刀,正要砍下,卻聽見房中溢出的聲音。男人的喘息交疊女人的低泣,激烈又羞人,惹得這些七尺漢子一個個臊紅了臉,訕訕收回刀具。
腳步聲越來越遠,而房內,燭火將一雙纏.綿的人影投射在墻上。
蠟燭一點點變短,魚水之歡,卻是無度。
……
夜深人靜。
銀盤里的燭淚凝結成指甲大小的一塊,還剩的最后一點蠟,不過一厘之高。
夏舞雩坐在床邊,低身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她的身后,怔怔盯著天花板的冀臨霄,把視線收回來,落在她的背后。
他看見的是白玉般的背,散落些痕跡,她默不作聲,手在腰側系著衣帶,凌亂的青絲還有些垂落在他手掌心。他輕輕一抓,滿手馨香冰涼。
“大人。”夏舞雩突然出聲了,冷冷的,像夜風一樣。
“我等著你來軟紅閣提親。”
冀臨霄下意識的想嗤罵她,但話到嘴邊,發覺根本說不出口,只得氣郁的咽下。
樓詠清在宴會開始前忠告過他,當心有人暗算,他本是上心了,卻因為見著柳蕓,被分散了心神,不知幾時被人在茶水里下了藥,中了招。
剛出廣陽殿沒多久,藥效就發作,當時四下都是宮女,他若克制力差一點,哪怕只是騷擾到她們,也會落個名聲盡失的下場。
幸虧他及時提氣運功,壓制住了,趕緊鉆進沒有燈火的樹林里,迂回至此。一開始還有人在跟蹤他,但很快就被他甩掉。
然而,若他中的只是普通的春.藥,也就罷了,他在客房運功便可解除藥性。但這藥卻萬分霸道,越是運功,越是內傷嚴重。
樓詠清找了過來,他讓樓詠清去太醫院幫他調配解藥,他想著只要撐到樓詠清回來就好。
誰想,被夏舞雩撞進來了。
說她趁人之危也好,趁火打劫也罷,終究是救了他。況且……他看向床褥上散落的刺目血跡,他真沒想到,這個行止放.蕩的女人,會是處子。
這個認知,讓冀臨霄直到現在都還處于震驚的狀態里。
耳畔,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女子在穿衣。
冀臨霄聽著這聲音,無法不回味起方才的種種。
這些天他的身體里像是住進了一只妖魅,那是只邪惡的妖魅,掌控他的身體,掀起他的覬覦,讓他分外惱怒自己為什么會被最討厭的舞妓亂了心智,卻又不得不承認,他在渴望這個女人。
一場歡.愉,他才發覺這具身體真的太過嬌嫩脆弱,病態的白,勾起他深心處的那么絲心疼。
他曾在腦海里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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