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桃夭奇情 第十四章(1/5)
?千年歷史真輝煌,先進總被落后降。漢人依然無記性,只把滿裝當唐裝!——記某次在中國舉行的國際性會議
假日從周四開始,這使我暗自慶幸,因為這樣就不必擔心與奕晴一起上課時的尷尬,或者自己去了她反而不去的郁悶,或者她去了而自己不去令自己更加郁悶。
奇怪的感覺是,幾日里我怕見到她。她成了我思維里的雷區,不敢想她,不愿見她,倒不是因為厭煩或者憎惡,只是因為害怕。害怕再次見她回因為她的不解而使痛苦無限加深,害怕因為想到她的決絕而使心境如蒙冰雪,冷的無法扭轉。
因而把自己關在了宿舍里,不愿出去,五一過的就是如此極端。
第一天悶在床上——島主不知道從那兒借來一本《廊橋遺夢》說現在這本書很流行推薦給我看看——看完后覺得自己就像是從古代來的一個人,好的文學作品就是有如此魔力,使你重新記起那個逐漸淡忘的自己,并且更加清晰,如書中男主角覺得自己是最后的牛仔那樣,我也意識到不能融入周圍世界的我也許也是屬于最后的一群。于是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我不屬于這個時代!
第二天這種感覺被徹底推翻了,因為我看了一本更厚的文學書《罪與罰》,看的過程中感覺自己就是那個貧困潦倒憤世嫉俗最終殺了一個放高利貸的猶太族老太婆的大學生,只是書的結局是大學生被判了若干年苦役,這結局畢竟很不爽,于是不敢再拿自己跟他比。
看完書后猶如從另一個世界中走出來,有很強的**跟人聊聊讀后的感受。于是去上網,也因為有點想桃桃她們,雖然她們肯定不會答應嫁給我,但是跟她們說話總比對著傻子這頭牛彈琴的好,因為他總是得機會就損我。
“從開滿蝴蝶花的草叢中,從千百條鄉間道路的塵埃中。常有關不住的歌聲飛出來。”這是《夢》書的第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晰,就直接打出來。
“干嗎?這么抒情?”桃桃回問,她似乎一直都在。
“我被這樣的一個歌聲感動得一塌糊涂,我發現我是屬于最后的那一類。”
“什么歌?能惹得你這樣發神經,一定很有特色。引薦一下,我也聽聽。”
“不是一首歌。其實是一本書;不對,是兩本書。”我把這兩本截然不同的書介紹給她,著重表達了自己在看著兩部書時的不同感受,她居然一本都沒看過。
“哎,現在的大學生啊!”我裝模作樣的哀嘆一聲。
“切,沒看過又不可恥。你看過又能怎么樣?說說看。你說你是最后的什么?”
“書中男主角認為自己是最后的牛仔,我沒有他那么酷,只是感覺我是最后的‘理想者’罷了。”
“是嗎。在理想主義被勾勒的臭名卓著的今天,你還敢以理想者自居,的確勇氣可嘉!”
“說實在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此高論!我宣布馬上撤銷剛才說過的話。”
“哈哈,怎么樣,我說你這書白看了,應驗了吧。”
“那倒不是,我還是感覺很有收獲的啊……”
“除了提醒你是個理想者之外,還有什么收獲?說來聽聽。”
“不夸張地說,如醍醐灌頂,回光返照!”
“你快死啦?”
“也許應該說是快要死了結果一下子活過來了。”
“這么有益處,這么說來應該推薦那些意欲尋死覓活的人都來觀摩一下這兩本歌聲。”
“對極了。”
“你大張旗鼓的討論這個話題不是以為我會想死吧?”
“當然沒有。我只是想了太多悶在心里很難受,想發泄一下而已。”
“好啊,開始布道吧,小女子洗耳恭聽。”不相信這句話出自于一個“女權主義者”之口。
“奇怪啊,你是‘她’嗎?怎么會這么老實啦?你不一直都不喜歡自己的女子身份的?”
“在你這個好為人師者面前,演戲應該配合點嘛,這是角色的要求。”
“不要樂于做個任人擺布的小角色啊,要作主角。”
“有你的地方,誰都會變成配角。”
“想不到我給你留下的是這種印象,那么這次我就虛心求教,請你做一回老師吧。”
“好啊,獨孤同學有什么問題要請教老師的?”
“老師,請問人為什么要活著?”
“讓我想想。”
“非常有興趣地關注中。”我到真得很想看看她有多能掰。
“我認為人活著就是為了能提出類似的問題來,豬就提不出這樣的問題來。”
竟然這種答案,“很酷的回答,豬能提出的問題只能是豬為什么活著。”
“因為豬是為了人能吃到肉而活著啊。”
“啊,我明白了,你能回答豬為什么活著,卻不能回答人為什么活著,說明你是豬。”
“你才是豬!”
“你真的是學中文的嗎?深表懷疑中。”
“為什么?”
“第一、中文系的居然沒有讀過兩大文學名著;第二,搞文學的回答此類問題怎會這么無趣啊。”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問我的?實話告訴你吧,就因為我是學中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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