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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堂堂正正地活著,一定要努力地活著。
只要活著就會有奇跡。無論如何,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世界是永遠都在變化的,只要活著,在你的未來里你總能遇見一個人,一個讓你認為可以相信的人。
不要……才不要……
才不會相信這些話呢……那樣子認真活著什么的,太累了……人生最重要的不過是圖個開心啊……
她才不要變成那種人!她只想做個及時行樂的閑人……她不喜歡那樣的生活方式……
“我不要!!!”
伴隨著尖銳的抗拒嘶吼,白琉袖猛然從夢中驚醒,坐起了身子,卻沒想到眼前所見的景色竟然是她和練白龍在回鶻落腳的房間。
檀木所制的大床上鋪了一層細軟的墊子,回鶻族雕刻鷹頭作為床架的裝飾物鑲在正中央,別具狂野之風。
練白龍正靠著檀木大床沉沉昏睡,發出清淺均勻的呼吸聲。他的雙手隨意地耷拉著,高仰的臉上的睡姿完美得無懈可擊。
白琉袖揉了揉仍舊有些眩暈的頭,昏厥前的回憶慢慢地涌回腦中。
她暈了過去。最終她還是不敵鮮血帶來的過度刺激而暈了過去,但她記得自己是幫婭塔娜拔了刀簡單按住傷口止了血后才暈過去的。
婭塔娜……還活著嗎?
白琉袖精神還有些恍惚。她起了身,伸出手想推搡練白龍一把,叫醒他好問清楚婭塔娜的情況,但她的暈血的狀態還未完全恢復,鮮血那駭人的紅仿佛還在眼前,腥膻作嘔的氣息也好似仍縈繞鼻尖。白琉袖無法克制地眼前一黑,起到一半的身子頓時失了力氣,軟軟地墜落……
……
身子輕飄飄地墜下,她在黑暗的世界里恍然覺著唇上猛地一陣溫軟。
原本因為暈眩閉上的雙眼慢慢地張開,烏黑的眼眸里烙印著的是練白龍因為瞌睡而瞇成一條線的雙眼。
他們從來沒有靠得這么近過,近到她一張開眼整雙瞳眸里只有練白龍一人的身影,近到兩人鼻尖相頂,交互吐納的呼吸,近到……她的嘴唇竟和他的緊緊貼著。
……所以,她這是意外地……親了練白龍嗎?
……所以她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白琉袖不像平常女子一樣羞澀無比地推開,雖然當下臉上也難免起了點害臊的紅暈,但她卻是不停地眨眼,眨眼,似乎想要確認什么。
唇上,屬于練白龍的觸感軟軟的、綿綿的。雖然只是貼著嘴唇罷了,白琉袖卻不禁想起小時候她爹買給她吃的糖葫蘆。
甜中有酸,酸中含甜,很是美味可口。
就像……吻著練白龍的感覺一樣。
心癢難耐。每次練白龍總能讓白琉袖產生這種感覺。
她不但沒有從白龍的唇上退開,反而伸手捧住他的后腦,在那軟如棉花、甜如蜜棗的唇瓣上輾轉吮吸了片刻。
有樂不享枉為人。這般令她覺得愉悅的事情……她定然要做。
黑色的瞳眸瞇起,因為笑容而變成一輪彎曲的新月。
當白琉袖嘗夠了白龍的“美味”,吃光了“豆腐”后,戀戀不舍地退了開,還砸吧著嘴一臉的不知饜足,似乎仍覺得余興未盡。
啊啊……不知道這是不是白龍殿下的初吻呢?
嗯……她壓一車的男男春宮書——練白龍的初吻絕對是被她這個壞心眼的小混帳給奪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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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白琉袖昏倒之后的事情,她在后來聽鐵勒蒙特盡數說了。
那時她突然像中邪似的重復說著什么“活下去”,一邊說還一邊哭,整張臉血淚交織慘不忍睹。好在在她昏過去之前練白龍便已經發覺她的不對勁,一把沖過來接住了昏厥過去的她。
婭塔娜胸口的刀雖然拔了起來,也勉強算是止了血,但她所中的毒正在不斷蔓延至身體各個部位,沒有止血草藥使得僅有的堵著傷口的衣料殘布顯得特別無用,那白色的布料不一會兒便染成了一片血紅。
本來以為她必死無疑,但在白琉袖昏過去不久后,托特和阿喀斯便騎著駱駝而來。練白龍一開始看見阿喀斯敵意滿滿,但在聽了托特的解釋后,便立刻讓帶著解藥的阿喀斯去救婭塔娜。
原來陰陽短刀上的毒并非是阿喀斯故意事先準備的。甚至可以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來短刀上有毒。在看見自己砍傷婭塔娜時,阿喀斯格外淡定,只把這當做是他們倆人無數次交鋒中的一次。原是青梅竹馬的阿喀斯和婭塔娜因為部落間的斗爭而重傷彼此的事情早就屢見不鮮了,見血了也不需要大驚小怪——他們相爭相斗卻從未真正想過取對方的性命。所以當阿喀斯看見婭塔娜流出的血發黑時,他自己也愣住了。但年少老成的阿喀斯很快便冷靜了下來,略微思索過后,很快便鎖定了可能暗中在他短刀上下毒的人。畢竟能夠碰到他這對陰陽短刀的人寥寥無幾。
阿喀斯迅速折回隊伍間,采用了極端手段逼迫下毒之人奉上解藥。出乎阿喀斯意料的是之所以那個下毒者會這樣做,竟然只是因為有人想要婭塔娜死——說得直接些,普米門巴族里有喜歡著阿喀斯的女人想要除掉阿喀斯的這個青梅竹馬,原因是她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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