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生活教會我們……(1/2)
?田云山這次官復原職,便想著重新積累自己的人氣,自然要將公子靖來湊下熱鬧的。沒想到因為小‘花’的攪和,將慶功宴變成了小妾的反主大會,讓田云山很是沒面子,將田府的面子丟光了。瞿家因此受牽累自不必說了,而田云山因為縱容小妾犯上,一下子成了風云人物。
人們對田云山褒貶不一。那些士大夫階層自然覺得這個田云山縱容一個小妾實在是太糊涂了,在他們眼里,位份高于一切。另外一些普通民眾則覺得田云山是個有情義的主。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所以,‘陰’差陽錯的,田云山反而在整個渝州獲得了極高的聲譽。
倒是瞿家,田家并沒有直接出面指責他們什么,倒是那些見風使舵的人直接將他們擠出仕途圈子,擠出了這個魚龍‘混’雜的縣城。
更悲催的是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到林氏身上,集中到小‘花’身上。魏氏氣急攻心,加上這些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沒了丫鬟婆子跟前跟后的伺候,一下子病倒了。第一個請來的大夫只是說有些氣息不順,略微調(diào)理一下就好了,然后開了一副‘藥’,不到一錢銀子。喝了一副‘藥’,眼看著就要好起來了,這時瞿靈兒回來了,看到魏氏病了,急得不得了,然后特意去請那些隱世的名大夫,不惜‘花’費重金。
一副‘藥’就是幾十兩甚至幾百兩銀子。瞿家生在任這幾年也沒閑著,有些積蓄的。但也經(jīng)不住這銀子如同流水一樣‘花’出去呀,最重要的是魏氏一點起‘色’都沒有反倒是愈發(fā)嚴重了,到最后竟真的癱瘓在‘床’了。瞿家生或者林氏稍微對瞿靈兒請這些很有“名望”的大夫有些微詞或者質(zhì)疑,便十分驚異和痛心疾首的樣子,讓這個一直背著孝子孝媳的兩人覺得自己要是不把錢‘花’出去就不足以證明自己的孝心一樣。
三個月,魏氏徹底癱瘓在‘床’了,瞿家的銀子終于全部被掏空,甚至還帶了不少的帳。瞿家再次回歸到十多年前那樣的拮據(jù)和困頓。和以前不一樣的事,現(xiàn)在他們都是享受過榮華富貴的人了,已經(jīng)習慣了有丫鬟婆子伺候,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不僅是瞿家生。就連瞿文瞿軒兩人開始對生活各種抱怨,將所有怨憤都發(fā)泄到林氏身上。
反倒是娶靈兒在這場瞿家顛覆中贏得了極好口碑,她見終于將瞿家掏空,看到這一家人相互狗咬狗的‘雞’飛狗跳,于是便借口出去找‘門’路,拍拍屁股走人了。剩下的爛攤子夠瞿家受的,這比直接殺了他們更讓人解恨呀。
瞿家生‘逼’迫林氏,必須去找瞿小‘花’,讓小‘花’自己到田府負荊請罪去,爭取田老爺。哦不,是田將軍了,能原諒瞿家,并且讓他官復原職,瞿文瞿軒兩個弟弟的職位也有著落等等。總之一句話。這一切都是瞿小‘花’惹惱了田府,連累瞿家造成的,如果她死了正好讓田將軍消氣,如果沒死,也應該以死明志!
林氏也算是經(jīng)歷過許多風‘浪’的了,現(xiàn)在家里所有的活都落到她一個人肩上,先前丈夫得勢。家族飛黃騰達的時候,她是那個必須忍受丈夫妻妾成群的大‘婦’,現(xiàn)在家族一旦落魄,她又成了大罪人。她在想,自己一生汲汲營營的,都在為瞿家‘操’勞。究竟得到了什么?
夫人?!對了,是夫人這個名份。
而現(xiàn)在他們竟然拿這個來要挾自己,也就是說,自己付出半生的“家”從來就沒有認同過自己。
林氏默默地收拾起東西,既然他們讓自己去找小‘花’。那就去吧。直接將家里所有一切全部丟下,不用每天當牛做馬給魏氏端屎端‘尿’還被各種辱罵,不用再每天看丈夫臉‘色’,說不定什么對方一個不高興就拳頭落在身上,不用每天看著兩個兒子怨憤地看著這個沒用的母親……他們原本有一個很好的前程的,都因為大姐,和這個生了大姐的母親將他們的好生活給毀掉了……
生養(yǎng)之恩,最終變成了深深的怨恨。
林氏覺得自己是時候該放下了,她想起了曾經(jīng)那個陪她度過了鬼‘門’關的‘女’兒,想起了過往種種,突然間覺得自己欠她太多。相比對待另外幾個子‘女’,她虧欠了小‘花’。林氏知道,瞿家生為了瞿家或者說是為了自己的仕途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只要瞿小‘花’沒有去去求得田將軍的原諒,或者說田家沒有原諒他,他便會將所有以為歸結為瞿小‘花’。
林氏一路乞討到了甘州,終于問到了洛王府。此時已經(jīng)距當初小‘花’叛出主子的事件過去半年多了。
可憐瞿家家道中落,又將林氏‘逼’走,整個家庭一下子陷入‘混’‘亂’中。其余幾個宗親也受到或多或少的牽連,不管是做生意還是開店的,都大不如前,更是受到衙‘門’的各種檢查,或者那些痞子‘混’‘混’的滋擾,沒辦法,最后都會到了未陽鎮(zhèn)……
沒有人照顧魏氏,而魏氏在瞿靈兒各種名貴‘藥’材的催東西啊,長的就像皮球一樣,即便是瞿家生也很難將她扶起來,更談不上端屎端‘尿’。畢竟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久病‘床’前無孝子呀。不過兩天,瞿家生便受不了了,魏氏生活不能自理,于是乎那些屎呀‘尿’的全部糊了個滿‘床’,整個屋子都臭不可聞。
瞿家生湊了幾兩銀子去買了個丫頭。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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