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弦論革命的開始(1/2)
“確實有點想法!”威騰教授點了點頭說道,“我在計算的過程中,對你給出的方程進行了一系列新的變換和取值之后,同樣的到了一個新的模型,和你的模型不同,我的模型是如果開弦……”
此時辦公室里面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威騰教授的身上,君信很快就將威騰教授提出來的十幾個方程的含義解析出來了,然后一一對照后發現,這應該是超弦理論中的一種變種情況,不過君信很快就明白了這個理論的缺陷。
“威騰教授,你的理論確實是一個解釋方法,你通過方程式的變換,其實就是將原來的理論中開弦和閉弦的兩種模式都轉化成了閉弦。我在您所講的第十二個方程式里面發現了,如果做這樣的假設,就必須在楊-米爾斯方程的規范場下進行……”
“……這樣變換完成后,我們在返回到原本的假設中,那么結果顯而易見,與楊-米爾斯方程不能自洽,顯然違背了超弦理論最初的自洽性要求。”
威騰緊皺著眉頭思考著君信在黑板上修改的一條條方程式的含義,同時也在內心深處仔細的計算著這些方程,然后同自己的結果進行對照,最后也不得不承認君信說的確實是對的。
施瓦茨教授這時候說道:“如果對第十二個方程不進行改變,而是將最初的變換全部去掉,直接將原本的這個模型的假設改為閉合弦上的,你看怎么樣?”
“您的意思是,脫離君的理論模型,而是以閉合弦作為研究對象?”坎德拉問道。
“應該沒有那么簡單!”斯特羅明格也說道,他的聲音有點沙啞,“教授的意思是閉合弦和開弦原本有同等的意義,但是開弦的兩端是帶有電荷的,如果以閉合弦作為研究對象,那么將會簡單許多。”
“你怎么看,君?”霍洛維茨的話很簡單。
君信摸了摸下巴在心里面默默地計算后,重新拿起了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一連串的公式說道:“按照施瓦茨教授的說法,那么第十二個方程式確實不需要變化,因為這是考慮開弦與閉弦變換作用的一個公式,不過,這樣一來,情況就有點復雜了。”
“在我的模型中,其實是將結論和推導的過程,全部投入到SO(32)群里面的,變換的過程其實完全可以簡化到群的計算。不過您的改變就意味著用群論的方法已經不足以解釋了,需要新的數學結構語言來描述。”
這時候一言不發的戴森教授忽然說道:“如果不用數學語言描述,而是直接將它代入到楊-米爾斯方程中進行運算呢?”
“那么關鍵看它最后的架構是否與原來的結論自洽了,如果能夠完成自洽的話,那么這也是一種解決方法,一種新的模型。威騰教授,您認為呢?”
“君,我覺得可以試一試!”
“也好,雖然楊-米爾斯方程沒有一般解,不過用來計算應該還是可以的。”君信說著開始重新的擦干凈了黑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書寫。
“坎德拉教授,您對楊-米爾斯規范場的研究比較多,這個結果你怎么看?”斯特羅明格問道。
坎德拉搖了搖頭語氣興奮的說道:“對于這一點,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雖然是我研究的方向,不過卻不是我研究的范疇,我從來沒有想過將點的零維變為弦的一維作為基本物理學單位構造楊-米爾斯方程,目前看君的計算,暫時看不出什么。”
“如果是超對稱,那么就意味著必須要考慮玻色子之外,還要必須考慮到有質量的費米子,這一點量子色動力學倒是解釋的比較成功,那么他的這個模型又如何解決呢?”坎德拉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小聲詢問一般。
“如果我的計算結果沒有錯誤的話,那么這個理論是自洽的,不過這只是一個理論上的東西,想要真正解決這個模型,最終還是要將它變為數學上的語言才行。”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計算,君信的額頭上也多了幾分汗水,神情略有點疲憊的說道。
“有什么建議嗎?”霍洛維茨問道。
威騰摸著下巴仔細的思考后說道:“感覺這個方程有點熟悉,似乎聽瑟斯頓教授提過。”
“瑟斯頓教授是研究拓撲學的,那么這必然是拓撲學上的一個方程了,只是會是什么呢?”戴森教授也皺起了眉頭說道。
“我想可以將這個方程進行一下幾何化處理,然后再看看怎么樣?”斯特羅明格提議道。
“我覺得斯特羅明格教授的提議可以考慮一下,不過誰來做這個工程呢?畢竟我們都不是拓撲學家。”坎德拉教授也贊同道。
威騰教授將目光轉向了君信,他可是知道君信在拓撲學上也有很深厚的造詣的人之一,畢竟幾天前的報告會他也參加了。
“我知道了,教授!”君信無奈的拿起了粉筆又重新的計算了起來,其實他在計算完成之后便已經知道了這個模型的來歷,應該就是E8*E8的雜化型模型,不過他也不能立馬就說出來,總要經過計算才能說明一切。
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專心致志之下,很快的就過去了。很快,君信便已經將結論的幾何化計算給全部完成了。
“你覺的這是什么?”威騰教授看向了君信問道。
“很有意思的一個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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