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2/4)
她們跟著夫人久了,日子平淡如水,都不知道怎么笑了。
這下奴仆們各有想法,許雙婉也是沒去怎么看她們,她現下還在宮里,這來來去去的也不知道是哪個貴人,還是小心小意些好。
不多時,她們一下去,出了聚芳園的園門,不等她派人去尋,阿莫就在園門邊等著她們,道長公子已經在大門那邊等她們回了。
許雙婉點點頭,就隨他走。
她沒出聲,反倒是虞娘子加快了兩步,走到阿莫身邊,問:“長公子那邊如何?”
“甚好。”阿莫看了她一眼。
平日,虞娘也不是這般多話的人啊?今日怎么會想起問長公子的事來了?
阿莫還不知聚芳園的事,東宮太子的宴跟太子妃的宴是兩個宴,距離也遠,這其中發生的事除了與太子通氣外,太子妃也不會讓多嘴舌的人去太子宴上嚼舌根,所以阿莫還不知道,霍家那位霍瑩姑娘又來事了。
不過,等他們走到大門邊,在門邊等他們的宣仲安卻從太子那邊的人那里知道了一二,因此從來不怎么發問的宣長公子還多嘴問了幾句東宮中人他家少夫人的表現,聽到少夫人什么也沒說,為著今天皇太孫百日宴的面子忍辱負重后,他還笑了笑。
遂,一到了馬車上,他就問少夫人,“當真是忍辱負重?”
“呃?”少夫人沒聽明白。
“我聽說霍家那一位,嗯,叫什么來著?”
許雙婉有點明白了,“霍瑩。”
“又咒我死了?”
許雙婉點頭。
“你忍辱負重忍下了?”
許雙婉搖了搖頭,這時,見他掏出藥瓶吃了顆藥,還從馬車置放的盒子當中捏了顆腌梅往她嘴里塞,她張口嘴先吃下,見他沒咳,她去摸了他的手,把她的熱手送到他袖中暖著他的冷手,她用舌尖抵了抵酸酸甜甜的梅子,舔了舔,才道:“算不上,明善夫人說來日會給我個交待。”
說罷,不等他接話,她跟自己道:“不給也無妨,來日我給。”
“嗯?”
“我自己給我自己要的那個交待……”
“憑何?”宣仲安頭靠在了比他矮小甚的妻子肩上,用冰冷的鼻子觸了觸她溫暖的脖頸。
“讓她嫁不出去,是不是個法子?”許雙婉跟他說,也跟自己說:“不過,她這樣的人,如果有家里幫扶著,外人的閑言碎語起的作用不大,但我總覺得,她這樣的人,總有一天,她搬起的石頭會砸到她自己的腳。”
許雙婉也知道自己現在沒什么法子,但她倔強地認為,霍瑩那樣的,是走不了長久路的,她在他們歸德侯府身上栽不了的跟頭,早晚會栽在比歸德侯府強的鐵板上。
“嗯。”宣仲安低著頭不舒服,干脆抬起頭,把她納入了懷中,把小火爐按在懷里暖著他身軀,“不用總有一天了。”
許雙婉的腰被他抱得太緊,只能艱難地抬起頭往后轉,看向他。
“她已經砸到她自己的腳了……”宣仲安在她額上碰了碰,見她皺著鼻子又縮回了頭,還嫌棄上了,就咬了下她的耳。
許雙婉身上的羞怯,這些時日以來,被她這位長公子丈夫動不動就在她身上的動手動腳弄得有些麻木了,被咬了耳朵也不吱聲,怕更動連鼻子都要被咬一口,她眼觀鼻、鼻觀心地靜了一會心,才道:“已經處置她了嗎?”
“差不多罷,你日后就知道了。”
“我聽說,圣上還挺喜歡她。”
“聽誰說的?”
“剛才宴會上的一些夫人。”
“跟你說的,還是偷聽的?”
許雙婉沒說話。
當然是悄悄地偷聽到的。
她還沒跟哪個夫人關系好到她們能跟她說這等話,哪怕是認識的王大哥夫人也不可能跟她說這等嚼牙根的話。
“耳朵還挺靈的,哪只耳朵聽的?”長公子開始找耳朵。
見她雙耳都紅了,他干脆兩只耳朵都咬了一口,末了,咬到了她的嘴上,見她掙扎起來了才放過她。
“好了,好了,不動了……”見她眼睛都紅了,宣仲安停了嘴上的動作,手上去沒有,牽著她的手沒放,“你看,動一動,我的手都暖了。”
許雙婉氣極,但她又不是個喜歡跟人使性子的人,這氣極了,也只是瞪他一眼。
她樣子小小,這廂唇紅齒白,格外引人暇思,但再欺負下去,怕是要真掉淚了,宣仲安也舍不得,便干脆抱了她到身上抱著,把頭擱在她肩上,舒服地輕嘆了口氣,不說話了。
他安靜了下來,許雙婉過了一會見他老實了,這才輕吁了一口氣。
長公子長得冷冷淡淡的,為人也是,她以前以為他就是這般的人,高貴有禮但不易親近,但嫁給他過了幾天,卻發現完全不是這樣的。
他作弄起人來,比登徒子還孟浪,讓她總是束手無措,無計可施,急了也只能當縮頭烏龜,等他自己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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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宮回來沒兩天,府里長公子就去走馬上任了。
許雙婉在府里也是忙得兩眼昏花,天天忙于府中錢帛之事,好在,歸德侯府這些年也沒什么產業了,除了府中的一些庫存為數尚多,莊子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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