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小插曲(1/3)
——張青云在服食鎮(zhèn)痛藥。
這件事一直縈繞在宋子悠的腦海里,她從醫(yī)院回到隊上,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
如果張青云的疼痛已經(jīng)到達要服食鎮(zhèn)痛藥的地步,那一定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疼,何況他是消防員,傷筋動骨是家常變法,意志力和耐受力都比一般人強。
既然已經(jīng)如此嚴重了,為什么不接受手術(shù)呢?
宋子悠是醫(yī)生,自然明白這里面的原因,面對疾病所有人都有恐懼心理,尤其當手術(shù)的成功率很低,以及為康復付出的代價將是犧牲掉整個職業(yè)生涯,甚至不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時,甚至是殘疾。
宋子悠雖然不知道張青云身體的哪部分承受著病痛,但是想來進行手術(shù)的代價是巨大的,他不愿承擔那樣的風險,才會選擇拖延。
宋子悠之前還曾想過,如果搞清楚張青云和李可風之間的秘密,說不定就能將這件事作為要挾張青云的籌碼,讓張青云說出宋子安出事那天發(fā)生過什么,就算張青云沒看到,也總能知道一些蛛絲馬跡吧?
宋子安出事那天,張青云和陸緯是一起進火場的,張青云是副隊,跟陸緯一直在打配合,他是最有可能看到那天事發(fā)經(jīng)過的人。
可是如今,宋子悠得知鎮(zhèn)痛藥一事,又對自己當初那樣的想法產(chǎn)生了懊惱。
哎,她是怎么搞的,怎么會想到去要挾張青云這么愚蠢又卑鄙的辦法呢?
……
這之后的幾天,一切都很平靜。
陸緯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可以進行訓練,可以出行任務,隊員們也不再提起之前hiv病毒檢查一事。
宋子悠一如既往地在醫(yī)務室里堅守崗位,每次看到李可風鬼鬼祟祟的拿著藥盒出去也當做沒看到,有時候還替李可風捏把冷汗,那么顯眼的動作虧他還以為掩飾的好。
隊員們有個身體上的磕碰,會來醫(yī)務室里拿藥,宋子悠儼然成了醫(yī)務室里點名率最高的大夫。
最初宋子悠剛來,她對所有人都和和氣氣的,唯獨和陸緯犯沖,在醫(yī)務室進行集體身體檢查那次,宋子悠還當眾挑陸緯的刺兒,后來兩人的關系有些緩和,不再像之前那樣針鋒相對,隊員們也跟著松口氣。
后來有一次,陳放是不心扭傷了,來醫(yī)務室找藥,剛好那時候只有宋子悠一個人在,陳放本想開溜,卻被宋子悠叫住。
宋子悠態(tài)度非常平和的幫陳放檢查了扭傷處,開了藥,還將如何揉開祛瘀的手法交給陳放,陳放受寵若驚之余,也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陳放原本就是個大嘴巴,回到隊上時還有點飄飄然,拿著手里的藥膏發(fā)傻。
隊員們問他,他才形容說:“宋隊醫(yī)讓我想到了我姐。”
隊員們?nèi)⌒λ骸笆呛芟?,你姐對你可是夠兇的?!?
陳放立刻說:“不,我姐對我很好,她每次兇我都是有理由的,都是我的錯,我時候因為爬房摔下來,差點摔斷腿,也是我姐每天幫我上藥。她那次特別生氣,嘴上雖然沒說什么,表情也很平靜,可我知道她在關心我。宋隊醫(yī)今天就是這樣,又平靜又耐心,讓人感覺到溫暖,還有她教我的手法,哎,我現(xiàn)在還真的覺得沒那么疼了。”
陳放說這些廢話時,恰好陸緯走進來,隊員們忙著嘻嘻哈哈沒注意到,還有一個人一把搶走陳放的藥膏,說自己也有點扭到,正好有藥,借來用用。
陳放欲言又止,看著那人一下子擠出來一大坨,心疼極了。
接著,大家一哄而上,都說要試試,還有兩位隊員當眾模仿起宋子悠和陳放,引起哄堂大笑。
直到張青云咳嗽了一聲,大家才漸漸安靜下來,一起看向門口。
陸緯立在那里,雙手環(huán)胸,看了有一會兒了。
見到眾人安靜下來,陸緯才問:“幾點了?”
張青云立刻報時。
陸緯又道:“訓練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兩分鐘,你們還在這里聊天,該怎么辦,副隊你說?!?
張青云說:“報告隊長,跑圈三十!”
陸緯這才扯扯唇角,道:“很好,跑圈三十,再加三十組蛙跳,立刻執(zhí)行。”
……
那天下午,所有隊員都被折騰的蛻了一層皮,大家是互相攙扶著去公共浴室洗澡的。
熱水沖灑下來,所有人都吁了口氣,太爽了!
然后就有人開始聲抱怨,都怪陳放,提什么宋隊醫(yī),難道不知道宋子悠和陸緯不對盤嗎,這兩人之前就是火星撞地球,現(xiàn)在雖然沒什么大火星了,可是每次說到宋子悠,那天的訓練就特別重。
這個規(guī)律也不知道是誰總結(jié)出來的。
陳放覺得奇怪,說:“咱們隊長不是這么氣的人啊,宋隊醫(yī)是得罪過他,克也不至于這么記仇,提一下都不行吧?你們說,那個林樺之前是怎么對咱們隊長的,隊長照樣大大方方的去參加她的婚禮,還包了紅包呢。”
陳放說完,就有人跟著附和。
直到有一個聲音冒出來:“活該你們幾個是單身狗,你們看不出來陸隊那不是生氣,而是吃醋???”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集體哈哈大笑。
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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