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8 做戲(2/4)
無論是在建筑的戶門、安全出口、疏散走道、消防電梯,各方面都設計的非常科學,而且這棟大樓的材料屬于非常高級別的耐火材料,這時發生了火災,索性因為這些設計的原因,火災發生期間并沒有發生坍塌事件,大樓里的大部分人也在第一時間迅速撤離現場,只有少數人被困在里面,難以達到逃生通道。請問陸隊,如果消防隊員在這時及時趕到,該如何進行援救呢?”
陸緯問:“被困人員在多少層?”
宋子悠:“十幾層吧,但是也不排除又被困在低層的人。”
陸緯說:“像是你描述的這種情況,一般我們趕到現場會選擇破窗進入建筑物,對高層的被困者進行營救。同時還會派另一隊人,從內部一層一層往上檢查。但這兩種方式都存在危險性,內部隨時有可能會產生爆炸。”
隔了一秒,陸緯又道:“至于你剛才說的沒有發生坍塌事件,這算是比較樂觀的情況。如果能及時阻止火勢蔓延,將火勢撲滅,那么就可以遏制坍塌和爆炸的發生。這就是為什么同樣的火勢,有的建筑胡就會造成多人死亡,有的建筑物就不會。除了人為逃生的科學引導之外,建筑物本身也起了決定性作用。”
宋子悠笑了:“你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好像對建筑物很了解?聽你的語氣,倒不像是消防員,而像是搞建筑工程的。”
陸緯說:“我大學靠的是建筑工程學院。”
這件事宋子悠當然知道,她只是明知故問。
宋子悠:“哦,學建筑工程么?”
陸緯:“嗯。”
宋子悠:“后來呢,怎么改做消防員了?”
陸緯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扯了下唇角,說:“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這樣學以致用,很多人學一個學科,出來做另一個學科的工作,只是選擇的不同。”
宋子悠:“哦,原來如此。”
宋子悠并沒有往下追究,其實當年這件事的傳言也或多或少進了她的耳朵,好像是陸緯在專業上犯了重大錯誤,被學校問責,有人說他是被勸退了,有人說他是被開除了。
宋子悠又接著問:“那么,如果這棟大樓并沒有發生任何坍塌和爆炸事件,里面的傷者卻不知道被什么重物襲擊,導致重傷,這該怎么解釋呢?”
陸緯想了一下,說:“發生火災時,會出現很多突發情況,就算沒有坍塌,也可能發生放在高處的東西墜落,砸到人的情況。或者,在逃生過程中發生推撞,也會導致你說的這種情況。”
宋子悠瞇了瞇眼,抓住了幾個關鍵詞:“高處的東西墜落,推撞?哦,會不會還有第三種情況,比如,那不是推撞,而是互相推搡,發生口角之后,其中一方一時沖動,抄起重物襲擊另一方?”
陸緯詫異的看了宋子悠一眼,說:“一般來說不會。災難面前,不管是人還是動物的第一本能都是逃生,這時候多半不會去浪費逃生時間和別人毆打,如果這個人是要趁火打劫,或是阻止他人逃生,那么在推搡和口角的過程中,他也耽誤了自己的逃生時間。”
宋子悠說:“哦,或許這個行兇者一早就做好防火措施呢,就算他晚點逃出去,也沒事。”
陸緯:“做好防火措施?你的意思是,這個人蓄意趁火災謀害他人生命?”
宋子悠:“有這個可能,也許兩個人之間有仇呢?你剛才說,一般人不會在災難面前浪費自己的逃生時間,那么如果這兩個人不是一般人呢,如果行兇者非常厲害,不僅做好了防火措施,還計算過自己剩下多少逃生時間,你說,他‘趁火打劫’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陸緯安靜了幾秒,忽然低笑出聲:“這個故事聽上去像是偵探說。”
宋子悠便從善如流的接道:“是啊,我對文學有很大興趣,最近正在籌劃要寫一篇懸疑說,里面涉及消防和醫療,還有愛恨情仇。正好,你可以給我一點建議。”
陸緯說:“那就要看這兩個人之間的仇恨有多大了,還有性別。”
哦?
宋子悠眨了一下眼,補充道:“兩個都是男人。”
陸緯:“有過什么仇?害對方家破人亡,還是掠人妻女,謀害財產?”
宋子悠說:“都不能算是,但是因為一方,另一方前途盡毀了,這算什么性質的仇呢?”
陸緯分析道:“如果是對女人來說,這或許比不上破壞家庭來得嚴重,但是如果是一個男人,前途往往會看得比家庭重要一點,大多數男人都會把社會地位擺在家庭關系之前。再者,有的人會將前途視為財路,俗話說得好,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所以社會上才經常有因錢害命的案件。”
宋子悠忽然問:“那么,如果是你呢?”
陸緯一頓:“我?”
宋子悠掰著手指頭一個一個數:“第一,你是個男人,第二,你很在乎你的事業,起碼你把消防事業看得比女人重要。那么,如果今天的事情是發生在你身上,你沖進火場救人,又穿著消防服,你做足了防火措施,可是你突然發現你要救的人竟然是你的仇人,請問,你會不會趁機先把仇報了呢?”
陸緯安靜的聽完宋子悠的描述,才問:“這是你想的故事內容?”
宋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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