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斬草要除根,鏟敵要趁早(1/2)
看著南焱帝此時的神情,我已知道他多半領悟到我想通過故事告訴他的事情,不由得對他的一點就透又產生欽佩:真不愧是南焱帝啊,不消多久就完全領會到我故事中的真諦。于是,只待他說到開頭,我便洞悉他后面想說的是什么,對著他會意的一笑將他的話就此打住。
我停住手下的按摩動作,從南焱帝身后伸過手繞過他的肩膀,將他的肩頸環抱,把下巴擱在他的肩窩處,在他耳邊輕言細語的說道:“父皇,您看。翌雅自然是上等馬,他去北昊無論我們換誰過來都占不到絲毫便宜,反而更大可能的蝕本;但是翌煦就不同了。雖然說我這三位皇兄都懷才恃物,器宇不凡,均是堪稱人中龍鳳,但是若硬要比起來,那旭王比起雅王和邪王來無論在哪方面都要稍微有所欠缺,少了那么點干練與磨礪,或許這次去北昊國對他來說是一次很好的鍛煉,畢竟孤身奮戰可以讓人迅速成熟。再加上他溫煦如風的性格,在那里也許更能無害。所以兒臣認為旭王是個不錯的人選。”說完我心中想說的這番話后,我自是不忘又在后面加了一句,“當然,兒臣只是說出自己的淺薄意見。最后還是要讓父皇來定奪的。不論結果怎樣,兒臣定是謹尊父皇的決定。”
只見,南焱帝一手握拳抵住額前凝眉沉思,認真的考慮著我的提議和分析。看著他嚴肅思考的樣子,我也在一旁跟著緊張的注視著他臉上的細末變化。雖然面色努力保持著鎮靜與淡然,但我的心里卻悄然的打起鼓來,生怕他仍舊固執的還是要選擇翌邪,那我剛才的一番功夫就白費了。老天保佑!上帝!阿門!我在心中不住的劃著十字,默聲禱告著。
“嗯。”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身前的僅隔一張椅背的南焱帝拖著長長的尾音深沉的低吟一聲。他的這聲“嗯”隨即將我的心提的老高,最后的判決到了!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到著他口中將要說出的選擇。
天吶,這感覺怎么就像是我在等待法官宣判我死刑立即執行或者是無罪當庭開釋?又不是老娘去,我干嘛那么緊張啊。哎哎哎~~~~~~
“朕覺得。。。。。。”南焱帝依舊拖著他那悠揚的語調慢悠悠的說著,殊不知他這樣真滴會急壞他身后的我滴。快說呀,快說呀,是誰是誰啊?我焦急不耐的在心中催促著。他每說的一個字我的心就高提一分,每一個字的間隔都想相隔了一萬年那么長久。他干嘛不干脆的說出那個倒霉孩子的名字?真是急死人了!
“晚兒說得有理,就按你的意思,讓旭王去吧。”南焱帝終于說到最重要的地方,一聽到他口中蹦出的是翌煦的名字而非翌邪,我懸起的一顆心終于穩穩的落在了實處,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氣,也差不多快當場虛脫。
我按捺住幾乎快要高興得跳起來歡呼的欲望,艱難地維持臉上的假面,緩步走到南焱帝身側福了福身,垂眸掩住眼中閃爍的波動,用察覺不出感情的語調淺淺的說道:“父皇圣明。”
這句話我一萬分的保證我一點都沒違心,我說的挺真誠的。終于可以送走那令我擔憂的旭王,我心里那個高興啊,這除了歸功于我一番深明大義的慷慨陳詞以外,還要感謝南焱帝的臨陣倒戈啊。喔~~~~呵呵~~~~~~~
“旭王這孩子真是太溫煦了,他去應該是最好的選擇。”南焱帝雖然話里有些不舍和惋惜,但我從他決絕的眼神中已經看到他在優勝劣汰上做得確實出色,比大自然還要無情。
不過,南焱帝啊南焱帝,枉你那么精詐如狐,卻也有被蒙在鼓里尚未察覺到的事情。不過好在我已替你將他掃除。
旭王溫煦?我不由得在心里發出一聲冷笑。你這幾個兒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但要說誰的城府最深那恐怕要算翌煦了。其實旭王翌煦根本不若平時在人前表現的那般和煦如風,在他溫文外表的假象深藏下的那不為人知的真實一面是相當陰險而又可怕,比起南焱帝來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才是終極的boss啊。還好我現在提前將他除去,把以后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扼殺在搖籃里。不然到時當他羽翼豐滿,而我又變成翌向晚失去了操縱一切的權利也沒有她該有的能力與本事,我拿什么去他抗衡?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老娘?切,我才不做這么費力又不能保障生命的事呢。
嘿嘿,我怎么突生起一種作弊闖關的感覺?
什么?你說我怎么知道?你睡迷糊了吧。我是誰呀,本書原來的創作者。我當然知道內幕了。嘿嘿。
所以有句自古名言說的很是真切啊——“斬草要除根,鏟敵要趁早!”
“晚兒,你說我們向北昊國提出換誰做客我們南焱?”在我正慶幸自己的“深明遠見”時,南焱帝又向我發問道。不過他的用詞則讓我心中打了幾個結。質子就質子嘛,用得著說得那么虛偽嗎。至于誰留客南焱,到時候再說,據說北昊的皇子全是帥哥喲~~~~~~
“父皇,你不如想個理由邀請北昊的皇帝和他的皇子來我們南焱國做客,到時你在找個時機向北昊帝提出想法。至于質子的人選嘛。。。。。。”我頓了頓,心中狡黠的笑了笑,說道,“父皇如信得過兒臣的眼光,讓晚兒挑選后告知您可好?”其實我心中最希望的是讓端木胤留下,如果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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