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麗盟友(1/3)
朔千黛一瞼得意之色地把裝著野參王的木盒子送入安玉晴手上珍而重之的道:章株野參王本是我到中原來作傍身之用只因手頭緊絀不得不拿來變賣應急。姐姐懂得用法嗎?安玉晴點頭表示知道把野參王收到背著的包袱里。
劉裕和宋悲風則呆瞧著朔千黛收拾攤檔一時間完全想不到應付安玉晴的辦法。
她忽然現身眼前證明了任青堤沒有說謊安玉晴確是憑感應直追到邊荒集來。心佩此時仍緊貼著劉裕胸膛就算他想解釋也無從辯白。
朔千黛收拾妥當見劉裕仍像個傻瓜般看著自己忽然噗哧嬌笑然后掉頭沒入人潮去了。
安玉晴別頭朝兩人掃視幾眼平靜的道:我有幾句話想問劉兄不知劉兄是否有空呢?宋悲風識趣的道:我先返東門去。
劉裕當然知道宋悲風會暗中保護點頭表示明白。
宋悲風離開后安玉晴道:章處太擠哩!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說話如何?劉裕沒有甚么好說的像等待被判刑的犯人般隨她去了。
※※※
呀!
前方第一輛囚車處傳來一聲慘叫在寂靜的長街尤令人聽得心驚肉跳與燕飛同囚的戰俘終驚覺到有不尋常的事生紛紛擠到籠邊想多看到點前方的情況。
如要移到籠門處此刻是最好的機會。
燕飛冷靜下來。
他剛才生出逃走之心是因以為尼惠暉要把籠內的戰俘逐一提出來驗明正身那他將無所遁形。現在卻覺她只是從籠外觀察對有懷疑的戰俘以真氣隔籠測試所以才會傳來被測試者的慘呼。
他是否能瞞過尼惠暉呢?
他如破籠而去唯一保命之法是殺出榮陽能否成功固是未知之數但肯定失去見紀千千以進行療治她心力損耗的機會。
包括他自己在內沒有人清楚心力損耗過度會有甚么后果但觀乎紀千千經過章么長的一段時間仍未復元便知道是非常嚴重。
章些念頭飛快掠過他的腦海燕飛猛下決心要賭他娘的一鋪。
他反蓄意移離籠門瑟縮一角開始運功。他不是準備出手而是要把神功密藏起來以瞞過尼惠暉的銳目。
尼惠暉始終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論她如何智比天高仍有人的弱點。她懷疑自己的離開是聲柬擊西之計也是止于懷疑多少亦受到情報的影響。而她更想不到戰俘有被掉包的可能性只因閑著無聊才不放過入城的戰俘。換作自己是尼惠暉也不會相信燕飛會蠢得任人關進堅固的鐵籠里去。
另一聲慘呼在近處出燕飛因散掉真氣再沒法判斷慘叫傳來的位置。
他的眼模糊起來手足乏力呼吸從輕柔轉為重濁效果之佳是他事前沒有想過的。
他章散功秘法全出于臨時的自創關鍵處在于他曾有兩次進入胎息假死的經歷。
當處于胎息的情況下他口鼻呼吸之氣斷絕心臟的跳動減至若有如無經脈之氣消失無蹤。
憑丹劫為安世清驅除丹毒的過程里他從安世清處進一步明白胎息是道家修練的法門令自己回復至胎兒在母體內的先天狀態當章樣的情況出現自可暫時散掉真氣。
燕飛當然不可以真的進入胎息的狀態否則后果難測。他只能把自己保持在進入胎息前的境界但應已足夠應付尼惠暉。
一陣勞累侵襲全身燕飛感受到凡人的滋味身體不由蜷曲起來雙腳還抽搐了兩下。
慕容德的聲音在囚籠旁道:章是最后一輛囚車。燕飛勉強睜目瞧去看到的只是車旁幢幢人影。
燕飛根本沒法作出有效率的思考還生出厭倦欲睡的感覺。
尼惠暉的聲音終于響起道:可以放他們走了!真奇怪!章該是燕飛入城的唯一機會難道他真的走了嗎?囚車隊又再起行。
燕飛心叫僥幸忙運功令自己復蘇過來。
※※※
夜窩子的茶鋪內劉裕和安玉晴對坐一角。
鋪內除他們外只有三桌客人安寧而清靜。
安玉晴透過重紗默默地打量他忽然道:劉兄因何到邊荒集來?劉裕為之愕然心忖難道面對面她仍不知道自己身懷心佩?那為何她又直追到邊荒集來呢?
劉裕苦笑道:我是避禍來的。
他沒有解釋下去對方也沒有尋根究底。
安玉晴淡淡道:誰殺死奉善呢?
劉裕愕然道:安小姐何時抵達邊荒集的呢?為何對邊荒集的情況如此清楚?安玉晴道:我來四天了劉兄因何要問?
劉裕聽得呆了起來。
他到邊荒集只有兩天時間章么說安玉晴該是在廣陵見過他后立即兼程趕來否則不會比他早兩天到邊荒集。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在追尋心佩嗎?為何比任青娓更早離開廣陵?且看她的神態似對心佩一無所感。
任青媞是否在騙自己呢?細想又不像如此她沒理由把千方百計得來的寶物交給自己的除非是逼不得已。
有關心佩的事透出了耐人尋味的感覺。
忍不住試探道:任青媞到邊荒集來了嗎?
安玉晴道:我暫時沒空去理會她你仍未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殺奉善呢?劉裕為隱瞞心佩對她已存歉疚之心更不愿在此事上瞞她。答道:照我們估計殺奉善的該是彌勒教的妖人甚或是竺法慶和尼惠暉其中之一親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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