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皆是愣住。
    一個年輕男子在不遠處走來，身后還跟著一名面容清、黑袍獵獵的老者。
    他們身為祖道境存在，竟然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氣息波動?
    你是小祖身邊的那名弟子?
    當中輩分最大的那幾名宿老，驚愣之后，倒是都認出了顧長歌，神情稍緩。
    因為前段時間凌玉仙和他走得很近。
    倒是跟在顧長歌身邊的那名黑袍老者，令他們感覺有些陌生。
    顧長歌臉上帶著笑意，沖著他們微微頷首，并沒有當中凌玉靈的肉身，盤坐不動，起起伏伏，亙古不曾動彈，氣血早已凝滯干涸。
    縱然容顏永固，但也不復全盛巔峰，實力僅存萬分之一不到。
    她的真魂正在嘗試，回到肉身之中。
    而此同時，這片緯度時空之外。
    你又是何人?
    對于面容陌生、氣息有些深不可測的黑袍老者，御仙宮一眾宿老，倒是有些警惕，不由得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