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殺了他我們就成仇家了,其實對你更感興趣(2/3)
來他在說什么.
“瑤兒,長歌少主在和你說話呢”
見此一幕,平亂天王面色一喜,急忙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聞言,君瑤忽然反應過來,面色涌現些許紅暈.
她有些害羞,低著腦袋,不好意思抬頭看顧長歌,說道,“我哪天都有時間,長歌少主什么時候來都可以.”
顧長歌似乎有些訝然,隨后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三日之后,我再前來請教君瑤姑娘茶藝吧.”
說罷,他便不在久留,帶著一眾強者徑直離去.
看著顧長歌的身影消失不見,君瑤面色發紅,腦袋都還有點暈.
“小凡,你看,長歌少主竟然主話了,他還知道我的名字……”
“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這個驚喜,來的太讓她意外了,讓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過,聽到這話,君情,卻顯得頗為陰沉.
“我身體不舒服,就先去休息了.”
他搖搖頭,快步離去,君瑤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管.
她美眸晶亮,正在幻想三日之后的場景,很是期待,希望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離開平亂天王府后,顧長歌并未讓白憐兒姐弟帶他去所謂的藥草生長地,反倒是回到了平日休息的宮殿.
白憐兒,白畫兩人心中還是很震動,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之中緩過神來.
君凡就是……君不凡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
而今,顧長歌竟然打算讓君凡帶兵前去圍剿他的姐姐.
這個手段,當真是狠辣歹毒.
他們也不知道顧長歌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君凡的真實身份.
因為這個時候他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白憐兒憑借這些年隱居幕后,執掌春風碧玉樓的直覺,幾乎已經確信,顧長歌已經知道了她和白畫的身份.
當時顧長歌在街邊所說的話,很可能只是為了捉弄他們兩人,他們竟然還差點當真了.
遮蔽所有氣息,外加她父親所留下的那枚可以隱匿天機的玉佩,竟然都毫無作用.
白憐兒不知道顧長歌是如何識破他們身份的,而這現在也不重要了.
如果是她單獨一個人的話,她有三成把握,可以自顧長歌手中逃脫.
可是現如今身邊還有白畫一個累贅.
她也做不出丟下他不管……
的事情.
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束手就擒.
這種受到掣肘的無力感覺,讓她心中很不舒服.
“好端端的,為什么喜歡弄塊胎記在臉上”
而就在白憐兒心中念頭翻滾的時候,顧長歌開口了,聲音帶著幾分饒有興趣,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憐兒回過神來,看向顧長歌說道,“不知道大人所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姐姐.……”
白畫有些畏懼地看著顧長歌.
他有時候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是也感覺事情變得:很不對勁.
顧長歌并未讓他們帶路,去找什么藥草所在地,而是將他們帶回了宮殿內,并且屏退了所有人.
這說明了什么已經不言而喻.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你臉上有塊胎記,并不好看.”
顧長歌隨意說道.
白憐兒淡淡地看著他,說道,“那真不好意思,這塊胎記是我出生就有的,既然礙著大人的眼,那大人不妨讓我離去.”
顧長歌眸子落在她臉上,忽然笑了笑,道,“那我若是說不呢”
“那我就只能這么一直礙著大人的眼了.”
白憐兒毫不畏懼地和他對視.
“是嗎那看來你是一直打算和我裝糊涂了.”
顧長歌不以為意地說著,“不過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有些為難.”
白憐兒一副聽不懂的神情,道,“不知道大人這話是什么意思,請恕小女子愚笨,并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沒關系,等我殺了他之后,你或許就能理解了.”
聞言,顧長歌淡淡一笑,說罷手掌朝前探去.
虛空頓時模糊,恐怖的力量,宛如,澎湃的滔天巨浪,對著面色劇變的白畫碾壓落下.
他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顧長歌神通所化的大手,一把抓于虛空之中.
“姐姐救我.……”
白畫面容慘白驚恐,一口鮮血咳出,緊接著骨骼發出破裂的咔咔聲,五臟六腑都裂開了.
若不是顧長歌控制著力道在,在剛才的瞬間,他整個人就炸開,當場形神俱滅了.
看著這一幕,白憐兒也是面色一變,冷冷地掃了白畫一眼,如果不是父親將其托付給她,她才不愿意管這么個累贅廢物.
她更不會被顧長歌所掣肘.
“大人這是什么意思我們姐弟倆和你無冤無仇,平日里只是靠采藥為生,從不招惹仇家.”
很快,白憐兒深吸口氣,冷靜說道,雖然顧長歌很可能已經知道了她和白畫的真實身份,但不到最后一步,她還是不想主動坦白承認這些.……
“沒關系,我現在殺了他,我們就成仇家了.”
顧長歌輕描淡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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