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煉獄組織(1/2)
?卻見端木冰將頭扭向一邊,絲毫沒有理會眾人的意思。倒是知道端木冰性格,為免對方尷尬,于是接過話來:“在下,與兩位朋友路過這里,見到有人行兇,這才出手的。”
“若不是二位出手相救,我們只怕要交待在這里了,此等大恩,我等永生難忘!”羅龍揚(yáng)面帶感激,向連聲致謝。
“是啊,若不是小兄弟和你的朋友,我們便難走出這林子了。在下廖廣,在這里多謝三位的大恩了。”一旁的廖廣望著,滿臉都是欽佩感恩之色。
“小兄弟如此年輕,身手卻已高明如斯,實(shí)在叫人好生佩服。”呂越娘也在一邊連聲贊嘆。
被眾人一陣好夸,禁不住臉泛紅潮,葉梓桐的臉皮比較薄,禁不起別人的夸。
眾人見端木冰冷意迫人,葉梓桐又是衣帽遮顏,顯得神神秘秘的,于是都圍向,紛紛表達(dá)自己的謝意,硬著頭皮與他們寒喧一陣,總算應(yīng)付了過來。
此時羅龍揚(yáng)卻在一旁沉吟不語,臉上神色變幻不定,顯得很是憂慮。
“羅兄,何事不快?”廖廣察覺到羅龍揚(yáng)的異常,于是在一旁問道。這二人交情本來一般,但今日共同經(jīng)歷了一場劫難,無形之中便親近了許多。
羅龍揚(yáng)看了看他,眉頭皺得更深,“今日埋伏我們的,我想你也知道是什么人了吧!”
廖廣聞言微微一震,原來豪氣談笑的他一時無語。經(jīng)羅龍揚(yáng)提醒,在場如呂越娘一干資歷較老的人都沉默了下來,場中的氣氛頓時顯得有些沉重。
廖廣口中喃喃道:“煉獄。竟然是煉獄?這件事要盡快稟報兄長。“在一旁聽得奇怪,正要開口相問,卻聽到另一個尖細(xì)的聲音響了起來。
“師父,廖前輩說的煉獄是什么?”抬眼望去,卻是驚魂初定的何若非在向羅龍揚(yáng)發(fā)問。
羅龍揚(yáng)聽到弟子發(fā)問。臉上神色逐漸凝重起來,緩緩道:“煉獄,是一個組織的名字,一個殺手組織的稱謂!“
“哦。”何若非有些明白了,“就是今天伏擊我們的這些殺手嗎,他們就是煉獄的人?”
“不錯!”羅龍揚(yáng)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正是煉獄的殺手。”
“沒想到煉獄的殺手竟會伏擊我們。我紅繡莊何時惹過他們?”呂越娘面色緊張,眼中透出一絲疑惑。
“不光你們紅袖十二莊,瞧這情形,我們青陽宗也是他們目標(biāo)。”羅龍揚(yáng)嘆了口氣。
“這樣說來,他們是沖著我們?nèi)蓙淼模俊绷螐V皺了皺眉。
“我們天河十派雖在蕭國有些名氣。但在大陸卻不值一曬,究竟有什么樣的對頭,竟能請動煉獄來對付我們?”呂越娘越想越是不解,禁不住喃喃自語道。
“呂莊主不必?fù)?dān)心,那煉獄算什么,不過是些偷偷摸摸不敢見人的東西,他們不來還好,若還敢來。我何若非定將他們死無全尸。”何若非此時突然豪氣乍現(xiàn),說完一番壯語后有些得意地往遠(yuǎn)處的兩個
麗影瞄了一眼。
“胡說,你懂什么!”羅龍揚(yáng)有些惱火地喝了一聲。這個徒弟什么都好,就是過于輕狂自大,自恃是天河門人,將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卻不知真正的天地乃是在蕭國之外。
何若非見師父突然發(fā)火,登時嚇了一跳。躲在一旁不敢再出聲,但眼中卻仍舊有些不屑。
“羅堂主。這煉獄究竟是什么樣的組織,很厲害嗎?”終于忍不住向羅龍揚(yáng)發(fā)問道。
“哦。秋兄弟竟也不知么?”羅龍揚(yáng)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隨即嘆了一口氣,沉聲道:“這世上殺手組織無數(shù),但最厲害最可怕的,便要數(shù)煉獄殺手集團(tuán)了。這煉獄擁有無數(shù)身手高絕的殺手,其中以冥鬼為眾,他們遍及大陸各個角落,四處執(zhí)行組織的暗殺任務(wù)。這些冥鬼冷血無情、身手強(qiáng)悍,不達(dá)目的勢
不罷休。一旦出手,往往一門滅絕,因此這大陸之上,無人不對之畏若蛇蝎。冥鬼雖然厲害,卻只是煉獄中級別最低的殺手,煉獄之中,共分三級,依次為冥鬼、幽羅、殺神。”
“那依羅兄之見,這些黑衣人是其中那一級殺手呢?”廖廣想到一個問題,禁不住插話道。
羅龍揚(yáng)看了四周一眼,話聲漸沉:“這些便是冥鬼級殺手。“
竟然只是冥鬼?周圍的天河派弟子忍不住一陣嘩然,冥鬼便可與羅龍揚(yáng)、廖廣、呂越娘這樣的堂主、莊主打成平手,那在他們之上的幽羅、殺神究竟要強(qiáng)到什么程度?
“羅兄如何知道?”雖然知道煉獄的厲害,廖廣心中仍有疑惑。
“若不是遇上厲害的高手,幽羅絕不會在同一地點(diǎn)出現(xiàn)兩個,那殺神更是難覓其蹤。廖賢弟認(rèn)為我們實(shí)力如何?”
廖廣搖了搖頭,神色略顯黯然。
“那煉獄這么厲害?我們青陽宗也強(qiáng)不過它?”何若非還是不太相信,在他看來,天河十派便是這
天底下最強(qiáng)的大派,青陽宗更是其中的皎皎者。
“若那煉獄愿意,便是比我們強(qiáng)上幾倍的門派都可連根拔起,更何況我們區(qū)區(qū)青陽宗!”羅龍揚(yáng)冷哼一聲。
聽完師父的話,何若非的臉這才白了起來,眼中有了些許驚惶。
“這樣說來,我們豈不是要坐著等死?”廖廣一臉憤然。
“也不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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