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寫上滿上床上(1/2)
“都散了吧,朕來體驗民情。”趙桓擺擺手,人群瞬間消失。
岳飛和劉浩以及劉浩手下兵士被趙桓叫住,一起去上品樓喝酒。
期間,趙桓還問了句,“新客上樓不是要新賭局嗎。”
那位翠綠裙子的小姐姐,嚇的面無人色,和小慧一樣癱軟在地。
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欺客欺到皇帝頭上。
上樓之后,來到一個雅間,四面墻壁上,分別掛著梅蘭竹菊四幅畫。
在梅畫之下,寫有六字:智比諸葛,趙構。
見趙桓的目光在此畫下停留,汪仙子欠身道:“稟陛下,這是上次康王來的時候,留的筆墨。”
趙桓拍了拍用銀框裱起來的畫,沉默不語。
原以為來千花坊是尋歡作樂。
這下好了,直接被帶到雅間了。
棋琴書畫樣樣有,就是沒有善解風情的小姐姐,這還是逛煙柳巷嗎?
儒雅!
朕欣賞不了!
房間里,有屏風和臺階。
臺階上便是棋琴書畫,扇形排列;臺階下一圓桌,酒菜佳肴,兩者之間隔了一塊屏風。
向來大大咧咧的劉浩,有些拘謹?shù)亩自趫A桌旁,大氣不敢出。
岳飛也是小心謹慎,手捏著金葉子,不知如何是好。
宗玉說道:“陛下,還要守規(guī)矩嗎?”
聲音清脆,很是動聽,可是這話,讓所有人都驚掉眼珠子。
什么是還要守規(guī)矩嗎?
難道還能不守君臣之禮!
趙桓聽了,嘴角翹起!
是啊!
都到千花坊了!還守他娘的規(guī)矩!
朕今天不寵幸一位小姐姐!朕白穿越了!
“來,拿筆來!”趙桓道。
汪仙子使了個眼色,小慧立刻雙手捧筆。
趙桓指了指梅畫,“在這,寫上武勝呂布。”
待會要行荒唐事,先用正經(jīng)告世人。
康王來了,題詞了,朕來了,也題詞了。
等晚上燈一吹,誰知道朕是棋琴書畫,還是卿卿我我。
汪仙子再次欠身:“陛下謬贊,愧不敢當。”
趙桓揮揮手:“寫上。”
之后,來到酒桌旁,摸了摸酒杯:“滿上。”
心里卻是在想:床上。
汪仙子點頭,小慧寫字倒酒非常利索。
趙桓舉起酒杯,一一碰撞,碰到汪仙子時,皺眉道:“這鐵疙瘩不能摘下嗎?”
汪仙子輕笑道:“父母有命,非夫君不可摘。”
趙桓說道:“夫是夫,君是君,君已在此,可以摘了。”
汪仙子右手微微顫動。
康王第一次來,也曾隱晦的要她摘面具,被她用剛才的話堵回去了。
想不到這大宋皇帝,比康王更好色,更不懂得收斂。
罷了罷了,今日千花坊理虧,就讓這色皇帝占點便宜,日后讓他加倍償還!
在汪仙子準備摘下面具的那一刻,趙桓上前扶住了她的胳膊,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要不,今晚洞房再摘。”
汪仙子雪白的脖子,有一截變的通紅。
趙桓扶起仙子,兩人坐在一起,再看看身旁的宗玉,今天總算是左擁右抱了。
“來,喝酒,為大宋的明天干杯!”
劉浩和岳飛,被這豪氣干云的話感染,頓時豪爽的喝酒。
趙桓的潛臺詞是,大宋的明天,不就是今晚多生幾個。。。
汪仙子用酒杯推著面具上移,以袖遮嘴,一飲而盡。
之后,汪仙子起身道:“我去給陛下弄些特別的菜來。”
出門后,她朝另一位帶面具的婢女說道:“小琴,趕緊去找老爺,說陛下想要千花坊。”
今晚洞房,有兩種可能。
一是皇帝好色,要輕薄于她。
二是皇帝知道了康王府的銀子來源,要霸占千花坊。
雖然看起來,皇帝好色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事關重大,不得不防。
康王府里,汪伯彥將棋盤掀翻,再跺上兩腳。
皇帝想要千花坊!
那可是他們的錢袋子!
康王府和他汪伯彥的所有支出,都來自哪里!
如果千花坊被皇帝拿去,那一切都完了!
“怎么辦?”趙構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已經(jīng)第三次問同樣的話了。
好你個皇帝!要是你乖乖聽話,等康王府拿到了相州所有的兵權后,讓你做個傀儡天子,也就算了。
既然你這么心急,想要我們的錢袋子,那就怪不得老夫了!
汪伯彥的臉色漸漸猙獰起來,對身旁戴面具的女子說:“跟我去一趟秘府。”
康王松了口氣,又有些不滿意。
汪伯彥對他什么都好,除了兩點,一是在他想娶汪仙子的事上百般阻撓,二是從不告知他秘府在哪。
但他知道,秘府里有一位能讓汪仙子絕對聽話之人。
相州城一間毫不起眼的木屋內,有位毫不起眼的老婦正在灶頭做飯,見到汪伯彥的時候,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又來干什么。”
婢女小琴趕緊上前接過老婦手中的枯枝,往灶里添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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