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5 結(jié)局(下)(10/29)
術(shù),早已經(jīng)好了。
金瞳淡淡一抹暗掠過,跟著唇邊就多了一抹淺笑,皇甫煜輕聲解釋:“娘,玥玥暫時還不能發(fā)聲。”
老王妃皇甫佟氏一聽,心頓時就咯噔一跳往下沉。暫時?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還暫時?這個暫時要多久?
但,她又是那么善解人意體貼入微的人,豈會流露出來再給人添一份堵?當(dāng)即擺開“原來如此那就沒關(guān)系”了的笑臉,拍拍蕭如玥的手道:“只是暫時就好,來來來,有什么話進(jìn)屋坐下說,先進(jìn)屋梳洗梳洗歇會兒,千里迢迢趕回來,該是累壞了吧。”
說著,就直接把蕭如玥從武王大人手中搶走,摟著失而復(fù)得的寶貝媳婦兒的手轉(zhuǎn)身進(jìn)門去。
“祖母,曦曦扶您。”
“娘,曜曜扶您。”
兩小家伙很自然的貼了上去,武王大人頃刻間有種被嫌棄多余的感覺,但很快,他又勾唇而笑,跟了進(jìn)去,甩下一句:
“都起來回去吧,今天武王府閉門謝客。”
眾夫人小姐一聽,紛紛傻掉了。
*分啊分啊*
“武王妃,奴婢們總算把您給盼回來了。”
不但曉雨和秋月在,連曉露都聞訊飛奔而來,齊齊淚流滿面的跪在蕭如玥面前。
她們一天天黯然傷感,又一天天重振希望,等啊等,盼啊盼,五年,既漫長又煎熬,卻總算是把主子給盼回來了,激動得千言萬語在喉,卻出口就是泣不成聲的哭腔。
蕭如玥莞爾,心頭卻又不禁一片暖。上一世的她,從未敢奢望自己有一天能不再孤身一人,不敢去相信有誰肯為誰付出真心忠誠袒護(hù),而這一世,她卻全有了!
擺擺手,示意常喜常樂把地上哭成淚人似得幾人扶起:【我還活得好好的,你們哭什么哭?】
這話是該讓幾人停下水漫金山的,卻,反而讓幾人更加傷心。武王妃失聲了,在她們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的地方,曾經(jīng)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傷痛!
蕭如玥無語,當(dāng)然是知道她們的心思,可……
啪!
忽然猛一拍桌,聲響如平地一聲雷,頓時嚇得幾人瞬間收聲止淚,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蕭如玥沉顏:【再哭就給我滾出去。】
幾人趕緊紛紛訓(xùn)練有素的抹淚壓抽泣,賣力擠出笑臉討好,兩個牛高馬大已經(jīng)當(dāng)娘,另一個也已經(jīng)二十出頭端莊賢淑,擺開那模樣,實(shí)在滑稽可笑。
蕭如玥忍俊不禁。
見她笑了,幾人的笑也不禁跟著自然了許多。
這時,屋外傳來輕盈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蕭如云和蕭如鳶也來了,禮貌的沒有直接就闖進(jìn)來。
常喜代蕭如玥發(fā)話:“武王妃請兩位小姐進(jìn)來。”
蕭如云蕭如鳶這才相伴而入,在蕭如玥幾步外站定,盈盈福身:“六姐。”
當(dāng)年的小丫頭如今已經(jīng)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風(fēng)華氣韻各有千秋,但,都成長得超乎預(yù)計(jì)的出色。
雖然蕭如玥實(shí)際的錯過了她們真正成長的這五年,但還是忍不住自戀的有種,親手栽下的花苗長大開出漂亮的花兒的自豪感。
“武王妃請兩位小姐免禮,到她跟前來。”常喜再度幫忙“翻譯”。
蕭如云和蕭如鳶又禮貌的微微一福謝過,才直起身來,慢慢走向那個……改變她們?nèi)松呐樱齻兊慕憬悖?
對她們而言,她是姐姐,但,又不僅僅只是姐姐,她是恩人更是良師,是她把她們從深淵里拉出來,教會她們活下去,唯有堅(jiān)韌的活下去才能創(chuàng)造并擁有美好!
她們銘記在心,一刻都不曾忘過,不敢忘過……
如同她們定定看著她一樣,蕭如玥也定定看著她們,待她們近到身前,才挑了挑眉:【怎么都沒哭?瞧瞧她們,哪個不是哭成一灘水似得,你們卻竟然沒有哭?幾年不見,就這么沒心沒肺了?】
“抱歉,對于一個幾年不見,卻依舊張嘴就惹人討厭的人,我實(shí)在擠不出一滴眼淚。”蕭如云的話尖酸刻薄,語氣卻不快不慢不高不低,甚至還透著一股慢條斯理的優(yōu)雅,真真是把罵人都是好聽的發(fā)揮到了極致。
蕭如鳶淺笑:“六姐,十四姐哭了的,只是怕您說她不長進(jìn),才特地端出無禮放肆的模樣來掩飾而已。”
蕭如云一聽,頓時橫眉瞪向蕭如鳶,而臉上,卻不禁因?yàn)楸唤掖┒缓靡馑嫉母∩狭说姆蹠灒X得說話辯駁更顯得此地?zé)o銀三百兩,就把氣勢用在瞪眼上了。
蕭如玥笑:【我想也是。】
蕭如云瞬間更窘,卻倒不像幾年前一樣,為了扳回一層而偏激發(fā)言,而是挺直腰桿,盡量當(dāng)成什么也沒聽到。
蕭如玥笑了笑,看向蕭如鳶,這個當(dāng)初說話總是謹(jǐn)慎小心的孩子,如今都能在她面前開蕭如云的玩笑了,顯然活潑開朗了不少。
忽然就笑得多了一抹詭異的對她道:【鳶兒,八師兄催我了來著。】
蕭如鳶一聽,瞬間紅透了臉,直接左顧右盼假裝什么也沒看到,可蕭如云卻幸災(zāi)樂禍的撞了撞她:“六姐跟你說話呢,你左顧右盼的看那里!”
蕭如鳶抬眸向她,又羞又窘,小臉愈發(fā)緋紅,卻說不出什么來。
蕭如云卻踩著尾巴就不放,又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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