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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她現(xiàn)在，還只是個女孩兒。
    夏云笙看著韓凝煙落寞地走出門，也沒再留意韓凝煙。
    吃晚飯前，韓菲兒過來了。
    她一進(jìn)門，就朝著程延之走了過來，“延之哥哥。”
    “菲兒過來了。”程延之從容地問道。
    韓菲兒道：“姐姐回去一直在哭，你是不是欺負(fù)她了？”
    程延之說：“這不是我能改變的事情。”
    就算韓凝煙再怎么哭，程延之的態(tài)度也不會改變。
    恩人就是恩人，喜歡就是喜歡。
    他不可能用自己的感情，來回報韓凝煙的救命之恩。
    韓菲兒道：“為什么？她不就是喜歡你嗎？你喜歡她不就行了嗎？我姐姐哪里不好？你們平時關(guān)系那么好，你為什么就不能喜歡她？她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別人，第一次就給了你。她那么喜歡你，你卻讓她傷心。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韓菲兒說話一向很直，有什么就說什么。
    程延之之前一直挺喜歡韓菲兒的直性子。
    他看著韓菲兒，道：“我已經(jīng)跟你姐說得很清楚了。她是聰明人，自己回去想想，就想清楚了。”
    韓菲兒道：“可是，我一直以為，延之哥哥會成為我的姐夫，你為什么不愿意？這個世界上真心喜歡你的人沒幾個，你傷了她，就不會后悔嗎？”
    “……”夏云笙坐在一旁，偷偷觀察著程延之的反應(yīng)，他沒有說話。
    看得出來他其實并不想傷害韓凝煙。
    畢竟有恩情在是不是？
    而且，救過他的女人，還為他哭得那么傷心？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怎么可能不動容？
    管家從外面走進(jìn)來，道：“少爺，澈少爺回來了。”
    這個消息來得有些突然，畢竟之前一直沒有風(fēng)聲，沒想到澈突然回來了。
    韓菲兒一聽到澈，也顧不上韓凝煙的事情，驚喜地問道：“澈哥哥在哪里？”
    隨后，就跟著管家出去了。
    夏云笙望著程延之，道：“我有話想說。”
    她已經(jīng)忍了很久了。
    “你說。”程延之看著夏云笙。
    夏云笙道：“我知道，你很感激韓凝煙，她畢竟救過你的命。”
    程延之那一次，傷得并不清，甚至胸口到現(xiàn)在，還留有疤痕。
    也就是為什么，他會如此把韓凝煙放在心上。
    人都是這樣的，真正救過你生命的人，你是忘不了的。
    除非，你天生就是個忘恩負(fù)義的人。
    程延之生在將軍府，被老將軍親手養(yǎng)大，不可能會是這種人。
    夏云笙看著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可是延之哥哥，有時候，對人好，未必就是好事。你為韓凝煙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你們認(rèn)識的時候，她什么都沒有，可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年了，也有了自己的工作，完全可以養(yǎng)活她自己和韓菲兒……既然你不把她當(dāng)成是你自己的女朋友，那么……你就不要再對她好了。因為這樣，只會讓她更加痛苦。”
    程延之聽完夏云笙的話，點了點頭，“嗯。”
    正好今天韓凝煙也說了一些那樣的話，他反省了一下自己。
    覺得自己，確實不應(yīng)該對韓凝煙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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