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1/2)
“寒。”藍御進了進來,南月寒看著他手中端著的東西皺著眉頭:“我真的不想再喝那個藥了,好難喝。”遠遠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連續(xù)喝了這么多日,她現(xiàn)在一看到那藥就條件反射的厭惡。
“寒,乖乖喝下去,對身體好哦。”藍御哄孩子似的哄著她,這是白衣老者開的藥,特意從迷之谷采來的,可南月寒就沒有一次配合的。
“御狐貍,我真的不需要喝那玩意。”南月寒往后躲。她都說了多少次了不喝那玩意,可每次藍御都想盡辦法讓自己喝,真是讓她很是苦惱,這次說什么都不喝。
“快喝,不然就涼了。”藍御好言相勸,南月寒伸了個懶腰:“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藍御一手拿著藥,一手將她按回椅子上:“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南月寒仰視著他,這些年他一直都溫溫柔柔的,此刻看著他高大的身影,倒是頗有些初識時的感覺:“我真的不想喝,你別逼我了,今天我說什么都不會喝的。”
“衛(wèi)公主,按住她。”藍御看向衛(wèi)南弦,衛(wèi)南弦愣了愣,倒是麻利的按住南月寒的雙臂,藍御端著藥碗雙腿抵住她的腿,南月寒抬起頭磨牙:“藍御,你造反啊,你竟然敢,你放肆。”雙手被束縛,南月寒眼睜睜看著藍御將藥碗越湊越近。
“說完了。”藍御等他說完,捏住她的鼻子,將藥往她嘴里灌。
“咳咳,咳咳”南月寒被嗆的眼淚嘩啦的,一口藥噴了出來,濺到藍御袖子上:“御狐貍,你……你放肆。”
“好了,好了,沒事啊。”藍御心疼的一邊給她拍背,倒是不害怕她怪罪,一遍安撫道:“你要是乖乖喝藥不就好了,非要我逼著你。”
“我說了我不喝,這玩意你不知道多難喝。”南月寒皺著眉頭,堅決抵制。
“你要是不喝,我每天都會給你灌下去的,這樣吧,以后的藥我陪你喝,我讓御藥房也給我熬一碗。”藍御哄道,南月寒也懶得跟他磨了,拿起還有一半的藥碗將剩余的藥灌進嘴里。藍御總算松了一口氣,給這祖宗喂藥讓他出了一身汗。
“來,吃塊糕點去去苦味。”花殘將一塊糕點塞到南月寒嘴里,看她鼓著臉咀嚼,好笑的搖了搖頭,盡管人長這么大了,心思更是大大與從前不同,可是有些習慣,有些東西還是沒變啊。以前她就不喜歡喝藥,每次生病了她都硬捏著她的鼻子把藥灌下去的,每次她都會眼淚汪汪的不理自己,沒想到現(xiàn)在還是要這么灌下去,只是不理會的人變成了藍御那個小子。
“我要出宮幾天。”南月寒抿了一口茶,眼睛盯著面前的折子,話卻明顯是對衛(wèi)南弦說的。
“陛下是要做什么,方便帶上我嗎?”衛(wèi)南弦笑道。
“此次出宮有些重要的事情,衛(wèi)公主還是好好呆在宮中。”南月寒道,衛(wèi)南弦沒在說話,靜靜的立在一側(cè)。
南月寒帶著藍御出了宮,往一處宅子走去,宅子不是特別大,里面櫻花燦漫,小橋流水,亭臺樓閣很是精致,一棟小樓柱立其中。櫻花樹上掛滿了紅綢,地上鋪著紅毯。
“這是什么地方啊?”藍御四處瞧這,不由疑惑道,南月寒神秘的笑了笑,牽著他的手走近了那一棟小樓,一片喜氣洋洋的布置。
窗門上貼著喜字,門前掛著紅燈籠,貼著喜聯(lián)。藍御心中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可仍舊不可置信,他轉(zhuǎn)頭問南月寒:“這是什么?”南月寒沒說話,牽著他的手推開門,入目便是紅紗紅毯和貼滿了的喜字,走到內(nèi)室,桌上放著喜燭,喜床上放著兩件大紅的衣裳。
“今日,便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我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劉微之,也不想讓鳳后的位置束縛著你,今日,藍御嫁給南月寒,好嗎?”南月寒抓著藍御的手,溫柔的望著他的眼睛,輕聲問道。
“你明知,明知我做夢都想要嫁給你,還用問我嗎?”藍御面具下的臉頰被淚水浸濕,什么鳳后之位,他當然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南月寒而已,他明白她從未當自己是劉微之,怎么會不明白呢。南月寒抬手將他的面具除下來:“去換喜服吧。”
藍御重重的點頭,胡亂抹了一把眼淚,以前他受多嚴重的傷,都沒有哭過,可是自從和南月寒在一起,眼淚總是不由自主的落下。
南月寒笑的溫柔,拿起床上另一件喜服去了屏風后,解下身上的衣服,穿上喜服,出了屏風,將頭發(fā)散下來,扎起一部分,束上玉冠,用一只櫻花玉簪別住。
“換好了?”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藍御,南月寒笑著將他按坐在椅子上,銅鏡里,藍御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帶著缺陷的臉燒紅一片,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南月寒本想笑話他來著,可看到他都這么窘迫了,就沒在說什么,拿起桌上的玉疏疏理著他披散的頭發(fā),將一部分束起,用玉冠卡住,又拿出一根和她頭上一模一樣的玉簪:“自小我便及愛櫻花,櫻花燦爛快樂,我把它送給你當成我們之間的定情信物,可好。”
“自然好。”藍御笑道,你說的當然好。看著南月寒將那根櫻花色雕刻櫻花的玉簪插進他的發(fā)中,這,就是世人最艷羨的一刻吧,得妻如此,還有何求。南月寒將他臉上那兩塊可怕的黑疤用粉蓋住,又畫上櫻花圖案,藍御驚喜的看著自己原本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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