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難道你不清楚么？”
    座山雕看著葉凝，瞳孔逐漸放大，“你，你難不成就是五毒？怎么可能，你潛伏在薄寒年身邊這么久，他不可能沒有發現，你不是五毒的話，怎么會知道這里？”
    “葉凝”玩夠了，站起身來，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撕下來。
    “當初澄澄跟我說你是個人才，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我當初的想法是對的，這么長時間，你竟然沒發現我的臉被易容了。”
    座山雕在心中松了口氣，果然是易容術。
    她就知道，即便是給葉凝發了那張圖片，葉凝也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
    “你到底是誰？”座山雕看著面前的女人，那還海藻般的長發在肩上散落著，美得不像是真的。
    女人重新坐下來，“我就是你老大，五毒。”
    五毒的臉埋藏在光暈當中，讓座山雕無法辨別她的真實樣貌。
    座山雕緩了緩，靠著墻坐著，也扯下了自己臉上的面皮，“這么長時間，你不是也沒發現我易容了，我們彼此彼此，老大。”
    這倒是讓五毒有些驚訝，沒想打座山雕傷的這么重，竟然還有力氣易容，還騙過了自己。
    “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是個人才。”五毒將手肘支在膝蓋上，彎下腰扶著下巴，湊近到座山雕的面前。
    “嗯，這回是真的了。”
    五毒似乎還來了興趣，伸手在座山雕的臉上掐了下，像是在哄孩子，“我就喜歡小女孩，尤其是聰明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