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反彈(1/2)
?(貓撲中文)自家妹妹鄭香宜的香宜幼兒園,我抱著不上白不上,兼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態(tài),給何翱申請了一席精英班兒的席位。本書最新免費章節(jié)請訪問。然而,就是這么一件自然而然的小事兒,彼時,卻導(dǎo)致史迪文沖我大聲了兩句,且把“沒頭腦”的帽子扣在了我的腦袋上。
他說,偽一流幼兒園的偽精英班兒,配不上他兒子。
我反對:“你一個斗蛐蛐,摸鳥蛋,連二五八流啟蒙教育都沒受過的臭小子,今天不也一樣出落成人上人了?”
史迪文理直氣壯,說愈是自個兒受過窮的,將來愈是不會讓自個兒的后代受窮,相反,還得揮金如土,這就叫所謂的矯枉過正,即便矯枉過正,過猶不及,抱歉,這是天性,動搖不得的。
末了,我們各執(zhí)一詞,他聯(lián)系他的貴族幼兒園,我則帶著何翱,喜洋洋地出發(fā)參加“偽一流”幼兒園的暑期親子班。
史迪文人尚拼搏于寶島,于是阿南做司機,送我和何翱一程。
自“荷”度假村出發(fā)時,我們一行三人和康樂部部長孫承走了個面對面。孫承率領(lǐng)著一串亭亭玉立的佳人,她們是“荷”新鮮出爐的禮儀小姐。
孫承聚焦我,目光炯炯。
我朝他點點頭,再平常不過。錯身時,孫承抬手,按了按仍包著紗布的手肘。我一頓,問了他一句:還好吧?他的答案中規(guī)中矩:還好。
阿南低頭清了清喉嚨,我白他:“有事兒?”
“沒事兒。”他若無其事。
上了阿南的車,我決定,即便是多此一舉,我也得舉上一舉:“阿南,我對Steven,至死不渝。”
何翱一個激靈:“媽媽,你不能死。”
阿南放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信你,但孫承那個人能不能信,是另一回事。”
我?guī)е伟孔笈牛瑢χ⒛系暮竽X勺呲了呲牙:“Steven信我足矣,你信誰不信誰,是你的事。”
后來,我又多了一嘴:“阿南,男大當婚。”
阿南整個人一緊,一言未發(fā)。
香宜幼兒園新學(xué)期的暑期親子班,開班開得轟轟烈烈。四五歲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被抹了二鍋頭上臉般的紅臉蛋兒,又唱又跳。張燈結(jié)彩之下,骨瘦如柴的鄭香宜園長致詞,張嘴祖國的花朵,閉嘴未來的棟梁。何翱悄聲問我,媽咪,什么是棟梁?我想都不想,說就是樹。
何翱又問:“那我們到底是花朵還是樹?”
“今天是花朵,明天是樹。”
何翱刨根問底:“花朵長著長著就變樹了?這不科學(xué)。”1c2Gh。
我咯咯發(fā)笑。
一旁的一位媽媽似笑非笑地嘴角一揚,接著,一把拽過她家的小皇帝:“大寶,來,樹的英文怎么說?快呀,怎么說呀?”大寶絞盡腦汁。何翱則半路殺出:“Tree……”
大概是被搶了風(fēng)頭,大寶媽媽臉色一黑,而有其母必有其子,大寶更是行動派,一記直拳,擊中何翱胸口。我氣血滾滾奔流,何翱反而巋然不動,可說不動,也動了,他雙掌一推,說時遲那時快,大寶坐下一個屁墩兒,哇哇大哭。
大寶爸爸瘦小干枯,難得的是聲如洪鐘,他幫親不幫理:“這誰家熊孩子!”
我將何翱護到身后,但嘴皮子還來不及開合,就被何翱揪了揪衣襟。我猛然收勢,回頭。何翱泰然自若:“媽媽,反彈。”
“啊?”我一頭霧水。
“你就說‘反彈’,可以把不好的話,反彈回去哦。”何翱解釋道。
我臉色更是一黑:“呃……這是誰教你的?”家著妹么肥。
“爸爸啊。”
我無奈:“呵呵,他的技能還真具有時代感,好土。厚福,不要學(xué),這真的好土,不科學(xué)。”
大寶哭勢洶洶,其母心如刀絞,其父頂天立地。
鄭香宜園長排除萬難,來主持大局,千言萬語匯作一句話:這邊兒請,咱們找沒人的這邊兒請!我不能砸自家妹妹的場子,自然百依百順。大寶媽媽就不一樣了,眾目睽睽之下指著何翱的鼻子尖兒:“這是什么大鍋燴的幼兒園,什么沒教養(yǎng)的熊孩子都收嗎?”
我火冒三丈,但又一時語塞,不得不出了下策:“反彈!”
鄭香宜等人呆若木雞。
何翱據(jù)理力爭:“是大寶SoD蜜不對,他打人,打人不對哦。”
“S……SoD蜜?”大寶爸爸抓了話柄,“你媽還能不能用瓶更好的啊?”
大寶媽媽又接話,夾槍帶棍:“哼,她一個人帶個孩子,還是省省吧。哎,也是,一個人又當?shù)之攱專€談什么教養(yǎng),能養(yǎng)大就謝天謝地了,辛苦辛苦啊。”
一個人?的確。放眼望上一望,于今天這站上起跑線的良辰吉日中,哪個寶貝疙瘩不是爹媽雙雙簇擁,唯獨何翱,有右臂,沒左膀,真真是輸在了起跑線上。
他史迪文要在,該有多好。
時間像是掐得剛剛好,史迪文的“厚禮”熱熱鬧鬧地到了。他做人學(xué)不會低調(diào),以他大名的名義,請了兒童臺的主持人來,一個桃子姐姐,一個瓢蟲哥哥,大概是這兩種品種,總之,好大的排場。
這是一個surprise,所有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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